“白虎少主,本尊的身体的确很不妥,但还未沦落到需要靠别人的地步,所以…”
所以的下文还未道完,墨御辞的话被全然打断。
“所以我带你们去虎城疗养吧,虎族的医师可是医术一流。”
仇夕暮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墨御辞的话一般,直接提出要带她们回府的请求。
绀青回头看了眼仙尊,他伤如此之重,也不能回去吧?
而且还带着自己和昏迷的楚荞,看来跟着仇夕暮去虎城也好过在这荒郊野岭。
见小青都已经对自己三次眨眼了,墨仙尊也很是傲然地别开头哼了一句,答应。
“那就有劳了。”
听着绀青礼貌的回话,仇夕暮起身回头。
自那天起,仇夕暮每每深夜都会有梦,都是梦境那个发丝滴水的小女孩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样子。
久而久之,他便对她有了挂念。
他不知那是何等的感情,所以只好将它当作是感激。
想着有一天再次相见,一定要好好报答。
而这一想,就是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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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孤鹞游离在皎皎月光下,寒潭被破,夙骸渊命她带三百人上天山重取寒潭水来。
一群妖魔自知要命丧天山,一路上也是走走停停,怨气冲天。
“你们若不加快步子,我就让你命丧天山路前。”
一把破魔剑执在手,画孤鹞莲步微转,踏风落地。
一种妖魔看着她手里那柄剑皆畏惧万分,只好收起自己那副恹恹的模样继续跟着走。
忽而一阵风来,期间夹杂了一抹白。
群妖止住了前进的步伐,看着眼前卷起的黄沙尘土,察觉来者不善。
画孤鹞一袭蓝羽衣立在众妖身前,警惕地看着那片滚滚沙尘。
“画统领,这来的人好像是…白泣!”一只小妖在她身后轻轻扯了扯她的裙摆,怯声道。
画孤鹞侧头,柳叶眉微蹙,“白泣?”
听说这位叫白泣的人,来往于妖界天界,却无人知他身份,行踪不定甚是神秘。
可他怎么今天就出现在众妖面前了?
“来者何人?”
人前,一只黄鼠狼妖指着尘间说道,他今日本就要丧命天山,可如今却来他沿途的景都不许安心看一遭,甚是心情不好。
尘埃落定,一袭白泣飘飘在黄尘之上,继而便是一柄锋利的剑垂落在侧。
一个半面白面具罩在那人的脸上,一头长长黑发随风扬起屡屡黑丝,带着睥睨天下的傲意。
“小仙不才,别称白泣。”白面具摆了摆空出的一手,白袖迎风而动,期间露出一块白玉,灼灼透光。
白色绒丝下,潜藏的杀机四起。
“放屁,白泣那家伙怎么是个仙,明明就是个疯子。”
黄鼠狼妖再哼出一句作为反驳,他平日只听过白泣二字,今天要是真被他瞧见了,那可才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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