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换来的,仍是一阵春日之雨般的洗礼。
绀青再一次将自己喝下的甜汤喷了仙尊一脸。
“师傅有恩于我,我怎能忘恩负义!”
她这次却没有被羹汤呛到,而是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义正言辞地拒绝到。
一双深珀色的瞳仁里,是灼灼的明光。
她也不知自己是从哪来的胆,能这样堂而皇之地呛着这位传言阴晴不定的仙尊。
而墨御辞却不知自己能精准地抓下小猫的尾巴,见她眼底惧意不再,他的笑意更深。
不答应是好的,若是直接答应了他,那才没有意思。
他再拭自己的脸,缓缓从凳上站了起来,双目对上绀青微愠的眼眸。
“忘恩又如何,负义又如何。本尊看得上你,你自然有这些权利。”
他带起往日少有的认真往前行了几步,不忘用高人一等的自称来提醒绀青,她是犯了何等错误。
可绀青却是浑身一颤,一股厌恶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退步想逃,却终究靠在了墙上,无奈地被墨御辞禁锢在他的手臂一侧。
墨御辞顺势一侧身,仅用一臂便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这等权利,我不是很想有!”绀青将自己的头往后使劲仰,恨不得自己嵌在那墙上一般。
“你快走开!走开!”
然而无论她多用力,那堵墙是不能撼动分毫,她便只能伸手撑向墨御辞的胸口,胡乱地用力想将他推开。
而在墨御辞眼里,那双芊芊素手所带来的绵绵之力根本似一根羽毛在挠他痒痒。
他一手握向胸前那双手,微微低头往绀青耳边一吹气。
“你这是,欲迎还拒?”
他绵长而令人面红的声音悠慢地穿入绀青双耳,丝丝缕缕的慵懒中带着绝对的无法抗拒。
绀青顿时便松下了手中的力气,蝶翼般的睫毛缓缓垂下,她那一股脑的挣脱缓缓消去。
“既然如此,那我就只好对不起师傅了。”
她颤抖的嗓音里满是歉意,细听能察觉其中的变化,八成是要哭。
墨御辞微微动摇,眼前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少女,无知懵懂,自己却这般调戏,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他刚想松手,却感觉自己的胯下有一股剧烈的痛意。
如寒夜被冰封的湖面,一点一点地扩散开来,毫无防备的剧痛让他僵硬在原地,做不出丝毫反应。
绀青是踢腿给他来了一脚,师傅说过面对心怀不轨之徒可以不用留情用尽浑身力气往那一踹。
但墨御辞毕竟是个仙尊,绀青这样做的确是给师傅带来了麻烦。
她慌乱地推开墨御辞,冲上前抱起昏迷的灵童子夺门而去,仿佛天底下最可怖的怪物就在她前一刻所呆的房子中。
可没奔多远,她便被人拦下。
---题外话---
咱家仙尊开始进攻啦~~撒花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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