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老头讲下的陈年往事，牛氓除了震惊，还是个震惊！
当然，其他的震惊一下也就算了，毕竟那关系不到自己。可是蛮荒时代幽垩和冥的崛起，以及后来幽垩的陨落，都是眼前这老头一手制造的！
……
“大爷，你的境界是？”许久之后，牛氓问出他最感兴趣的问题。
“修为？没有修为！”老头摇了摇头，说道。
“额……大爷你真逗！你既然能够谋划那么多的事，怎么可能没有修为呢？”
“你们地球上不是有个说法，叫假作真时真亦假，那有和无还有区别吗？”
“行，我明白了！你是说你到顶点了！”
“没有顶点之说，修炼一途无止境！在这无数个万宇之中，我还算是渺小的！
小子，记住了！人终究是人，不是神！如有哪一天，你把自己当成了神，那你必然万劫不复！就如同那这万宇的历代皇者那样，走向灭亡！”
看着老头那极其严肃的表情，牛氓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显然，老头是怕了触及某些更高的禁忌，招惹更好等级的因果，而不敢直接告诉牛氓更高的层次有哪些存在，反而是在提醒牛氓，要清楚地认识自己！
“好了，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吧？”老者又一次下了逐客令。
“咳咳、大爷！咱们再聊一会儿！这无数纪元，你一个人也挺寂寞的，我再多陪你一会儿吧！”
看着牛氓那小狐狸的样子，老头虽然暗自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没有去点透牛氓的心思，而是笑道：“你再不回去，你那具躯壳就要消失殆尽了！”
“怕啥？你这不是有池子吗？再说了，我现在不是有血有肉了嘛！”显然牛氓就是软硬不吃，不达目的不罢休！
现在老头有点后悔把牛氓招来了，这简直就是引狼入室！
“你就不想你那朋友？他还在沉睡呢！”
“额……稍等一下，我联系一下他！”说着，牛氓施展法诀，把一部分念力送出道则世界，回到外界的身躯之中，对着乾坤镜交代一下“后事”！
看着牛氓说的那么凄凉，老头忍不住道：“你自己能回去照顾你爸妈，为啥还要让他人代劳？”可是说完，老头就闭嘴了！他自然想到了，牛氓是打算和自己打持久战！
“大爷那啥，你看我都在这个世界了！而且你还是混元大道的控制者。你看，你能不能帮我提升到混元级？”
“混你姥姥个腿的！”老头忍不住跳起身来，爆了一句粗口！显然被牛氓的狮子大开口给吓到了！
混元级，那是要多少资源累积而出的？就算是自己，也不敢随意制造混元级强者，毕竟这会打破平衡的！
现在万宇内，虽然也有混元级强者，但是这些要么是洞天福地孕育的法宝，要么是无尽岁月的沉淀而出的！
“您老也别生气，我只是随口说说的！”牛氓眼角闪烁一缕光芒，显然牛氓是要摸清老头的底线的！
听了牛氓的话，老头脸色稍微好看了些。那脸颊上颤抖的道则花纹，至少平稳了些！
“咳咳、我听说，之前无戒那家伙来了，你给了他什么三千个世界，让他成王作祖！”牛氓一边信口胡言，一边在考虑要问老头要些什么。
老头起的嘴角直抽搐！他誓，以后再也不手贱，随意招陌生人进来了！
“小子，把我惹毛了，对你可没有什么好处的！”
“咳咳、大爷，这就不对了！你看我们聊的多开心不是？怎么能说我是在招惹你呢？再说了，你之前不是说过，我不在你的掌控范围内，也就是说你决定不了我的未来！既然如此，想必你也不敢揍我吧？”
看着牛氓一脸贱贱的样子，老头差点气晕过去！
这也难怪，牛氓也不傻！在得知“上一个家伙在大骂老头一顿，然后离去”后，牛氓便猜到，老头不敢对不在掌控范围内的人出手，毕竟这是要招惹无尽不可预料的后果的！
……
沉默半天，老头只能认栽！
“你究竟想怎样？”
“咳咳、大爷。咱们和和气气地聊聊天，论论道不是挺好的嘛！嘿嘿。”
“你是想让我帮你悟道？
“嘿嘿，之前无戒都能得到领悟，我要是不领悟些回去，那也说不过去不是？”
“如来那小沙弥没有来我这里，他只不过是在道则世界的外围悟道的！况且他领悟的是混元大道，你现在应该领悟天道法则！”
“咳咳，要不说咱俩论论道嘛！要是天道法则，我自己就可以了！但是我听说混元大道可不是那么容易领悟的，所以……”
老头翻了个白眼，绕了半天，牛氓这小子还是想让自己帮他提升到混元级。
试想想看，若是大学知识都理解了，那幼儿园的能不理解吗？
“不行！我不能破坏规矩！”老头倒是硬气，就是不退让。
牛氓撇了撇嘴，便决定退而求其次，说道：“要不以后我在领悟混元大道时，你再帮我？”
“都说了，你的未来不再我的掌控内，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领悟混元大道？”老头就是不松口。
激烈地讨价还价后，牛氓便笑眯眯地离开了这里。
可怜的老头儿，遇见了雁过拔毛的牛氓！
……
“啧啧、好一片大好河山呐！”回到秘境，牛氓屹立在万丈高空，俯瞰着春光，心情大好！
由于牛氓之前的肉身尽毁，所以混元道书也无法察觉到牛氓的存在！
更何况，在离开道则世界前，老头也答应牛氓，让混元道书无法利用混元大道推算牛氓的存在！
“唉！可惜没法联系到乾坤镜！”牛氓叹息一声，然后就要离开这里。
“艹！”牛氓暗骂一句，显然他现自己正“红果”着身体呢！简直就是风吹屁屁，蛋蛋凉！
牛氓离开了道则世界，身上的道则编制成的衣服自然不见了！
没辙，牛氓又飞回地上，找到几片叶子，遮挡私处。
从混元大道那老头子嘴里，牛氓也算是了解到这个秘境了。虽然没有看见老头描述的事情，但是并不妨碍牛氓的想象力！
唯一能说的是，从巫族那里偷来的地图，简直就是整个秘境的一粒沙土！对，冰山一角谈不上，只能说是冰山上的一粒沙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