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楚没接话，目光紧紧地盯着她，沉了沉声
“呵，她倒是挺识趣。不过每次都只有‘闪人’这一招，真是也服了她。”白慕兰淡淡的讥笑一声。
“霍倾月今天早上就说要回m国。”
白慕兰蓦地笑出声来，眉眼满是愉悦，“真的啊？吵的怎么样？”
江煜楚有点悻悻地道：“吵了，如你所愿了？”
“……”白慕兰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放下了水杯，神情异常平静。
江煜楚挑着眉眼睇她一眼，“你是想问，那夫妻俩有没有吵架？”
顿了下，白慕兰喝了一口水，这才道：“阿楚，妈妈要为昨晚的事向你道歉。事先没有跟你通知一声，但——昨晚之后，江家……是什么情况？还精彩么？”
江煜楚轻嗤一声，并没说话。
“阿楚，妈妈只是想跟你吃顿饭，就这么难么？”白慕兰美丽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等到侍者离去，江煜楚淡淡开口：“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还约了人。”
白慕兰点了不少，都是江煜楚喜欢的。
侍者送来菜单。
白慕兰笑了笑，“不着急，我们先点餐，边吃边聊。”
有点吊儿郎当的翘起腿，几乎跟白慕兰一模一样的桃花眼轻佻而笑，“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江煜楚一脸意味不明的走到她对面，坐下。
艳丽的脸上立刻神采飞扬，朝他招了招手，“阿楚，这边。”
白慕兰一回眸，就看到了自己的儿子。
栗发红裙，浓妆艳抹，妖娆妩媚，即便已经隐退娱乐圈多年，却还是难以掩去她曾经艳名冠京的大明星风采。
一进餐厅，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女人。
到了中午时分，江煜楚如约而至。
……
“告诉她，中午丽莎西餐厅，十二点。”
秘书赶紧转回身。
“回来！”
直到她走到门口，手刚搭上门把——
秘书惊慌地低下头，“是，我这就去回拒。”
“跟你说过的话，都忘一干二净了么？”
江煜楚抬起头，潋滟生辉的眸子琉璃般璀璨，却含着冰冷彻骨的寒意。
身后秘书紧跟着进来，在例行报告了一整天的行程以及要务之后，她犹豫了一下，开口：“江总，早上有一位姓白的女士约你吃午餐，需要回拒么？”
一手搭在桌上，撑着额。
进了办公室后，整个人很没精神地瘫坐在办公椅上。
江煜楚来到了公司。
……
叶凉烟心底倒是约莫猜到了——因为江煜楚的私生子身份吧？
这一次，江煜棠没有回答，眸光掩垂，隐约闪了闪眸。
“为什么？”叶凉烟偏头问。
复又神情严肃地叮嘱：“不过，你以后注意点，能远离他一点是最好。”
“噗。”这话成功消去了男人脸上的怒意，俊脸上露出一抹深深的笑意。
叶凉烟清冽的眸子转了转，“那这么说，我们都不是‘原配’？”
“……”居然是这么回事！
江煜棠轻哼一声，语气微微冷冽，“他多大我多大了？想也知道，要联姻，先考虑的是谁。再说，如果联姻的话，江家就我跟他，不是我就是他，这有什么好稀奇的？事实上……当爸提出要跟你们叶家联姻的时候，他第一个凑上去的，只不过后来奶奶以‘我是大哥，年纪又大些’为由反对了，这才选了我。”
“咦？假的？”这倒真是稀奇了！
没想到，江煜棠听了脸色一冷：“胡说八道！”
叶凉烟弯唇浅笑，“其实也没什么，他就是跟我说，本来江家准备联姻的人是他，后来换成了你。是这样么？”
沉默，也就等于默认。
江煜棠未置可否。
叶凉烟知道他听明白了，随即一笑，“所以，你其实很好奇我之前跟江煜楚聊了什么，对吧？”
他在等她继续说。
江煜棠只是眼尾高高的挑起，并没有接她的话。
“这在一年的婚姻过程中，如果对对方出现什么疑问或是有什么误解的地方，希望能尽量地开诚布公地摊开说。”她顿了顿，“我不喜欢玩猜来猜去的游戏。”
“什么？”
等到老周把他们送回了中央公馆后，叶凉烟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情况下，说道：“江煜棠，我觉得我们的结婚协议还可以增加一条。”
叶凉烟微微偏头看他，心中倒是思忖了一件事。
抿着唇，不说话了。
“……”江煜棠嘴角微抽了一下。
叶凉烟淡淡地看他，眸底却似有波光流转，“好奇？”
身边的男人睨了她一眼，“聊些什么？”
叶凉烟上了车。
江煜楚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艳唇一勾，油门一踩，法拉利流星般急速离去。
这时，后面缓缓驶来了江煜棠的车。
“……”江煜楚被噎了一下，竟无言以对。
叶凉烟淡淡勾唇，“好不好奇有区别么？结果已经是这样了。”
江煜楚没料到她竟然连一丝丝的反应都没有，眼尾忍不住上挑：“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吗？”
一声都没吭。
叶凉烟抿着唇，波澜不惊的眸底，淡而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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