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话一样趴在他耳边认真地说着,呼出的热气带起一丝颤栗,不安的挂在他身上扭动着小身板,“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所以我不走了,留下来陪着你,好不好?”
墨枭如梦初醒,皱眉紧紧的盯着缠在他身上的小女人!
伸手用了一点力气把她推下来,隐忍的皱眉,裤子上早已撑起了小帐篷。
垂下眸子去看简单那绯红的小脸,他低沉的声音响起。
“你回去等我,好不好?等到这边事情完结了,我一定会去找你。”
他深邃眼眸里痛苦的光芒一闪而过,紧紧的抿着薄唇,无奈的看着面前的小女人,眼神里是无比的深情。
“不要”
有些难过的皱着眉,简单茫然的哭泣,一串晶亮的泪水滴落在大床上,胳膊紧紧的环在他脖子上,不愿意离开温暖的热源。
“听话!”
墨枭皱眉,大手正打算把她乖乖按在床上,下一秒裤链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嘶”
异样的颤栗传遍全身,他不敢置信的低下头去,看着正用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认真研究的小女人。
“这是什么?是吃的吗?我好饿”
她惊讶地看着在她手心里的东西,都握不住了,是什么好吃的呢
疑惑的咂巴咂巴嘴巴,她好奇的凑了过去
“简单!”
墨枭顿时低哑嘶吼,一直都在强忍着的自制力顿时分崩瓦解,重重的附身下去,狂热的亲吻着她
“唔”
简单被他亲吻的七荤八素,正当墨枭翻身而上,打算做些什么的时候,身下均匀呼吸声却忽然响起。
身体一顿,墨枭垂头看着呼吸均匀睡颜甜美的小女人,半晌之后重重叹了口气。
鹰眸当中冷厉神色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彻骨的温柔
“晚安”
低沉沙哑的声音在空中缓缓地流淌,高大身影缓缓躺在她身边,忍痛享受片刻的满足
第二天早上,简单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嘶”
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简单捂着发胀的头部坐起身来,疑惑的打量着四周。
宽敞明亮,淡蓝色的窗帘随风飘动,再加上那不断飞动的小懒,这是她的房间。
可是她明明记得昨晚是在墨枭的房间里,她好像被墨枭发现了,并且男人很是生气,最后去接尤拉的电话,把她扔在房间里。
然后,后来呢
她痛苦的回忆着,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只有一些细碎的片段。
她好像醉醺醺躺在墨枭的床上,然后开始脱衣服,还把脚伸到了他的大手里
最后,似乎还
“啊啊啊啊!!!”
忍不住羞恼的用被子蒙住了头,天啊,这也太羞耻了好吗!
她居然做出那种事情来,可是醒来自己却又在自己的房间里。
昨晚破碎的记忆在脑海当中盘旋着,她纠结万分的拉着自己的头发,到底是真的,还是她在做梦???
如果是真的,她醒来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如果不是真的,可是记忆里的感觉又是那么的真实。
她脸蛋一阵发红,偷偷的掀起小裤裤看了看,却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难道昨晚真的是她在做梦?
双眸划过一丝失落,否则墨枭怎么可能没碰她。
穿着拖鞋和睡衣没精打采的去洗漱,酒店房间的门却突然被敲响了。
“咚咚咚。”
简单吃了一惊,踮起脚朝着猫眼里看了一眼,是方辰。
“有什么事吗?”
伸手帮他打开门,简单诧异的问道。
“简总,我有一个大大大大好消息要告诉你!!!”
方辰激动万分地走了进来,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倒是没注意脚下,直接被绊了一跤。
“额”
简单表情诡异的看着痛苦的趴在地上的方辰,强行忍住笑意。
“怎么了,什么好事能让你高兴成这样?”
“哎呦”
方辰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还拍了拍膝盖上并不存在的土,一脸神秘莫测的样子。
“你猜,谁给我打电话了?”
“分公司总裁把你辞退了?”
简单无语的看着他。
“什么呀,那我怎么还能笑的出来。”
方辰兴高采烈地摆了摆手,“简总你就别拿我开心了,是约瑟先生来的电话!”
“约瑟?!”
简单立刻想起那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来,顿时一愣。
“是啊,这么多天没消息,我还以为约瑟先生早就选了尤拉他们了,没想到刚刚却突然接到他的电话,说愿意和我们合作。”
方辰一脸惊喜的说道,“要知道约瑟先生的财力雄厚,而且在国人脉也神通广大,我们这次的合作可是赚大了!”
“辛苦你了,回头我请分公司的全体员工吃饭。”
简单也是一脸的高兴,这下公司在国扩张的计划应该很快就能得到实施了。
“嘿嘿,那我可要多吃点,争取把简总的嫁妆都吃了。”
方辰半开玩笑的说道,只是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
简单满心沉浸在合作达成的欣喜当中,并没有注意到方辰的异常。
小懒啾啾的叫着飞到简单手里,她不禁笑弯了眼睛。
方辰一阵恍惚
而与此同时。
金碧辉煌的城堡里一片紧张气氛,不断有东西破裂的声音传来。
“尤拉殿下这是怎么了”
“小声点,要是让公主殿下听到了那就完蛋了。”
仆人们诚惶诚恐的声音传来,而距离他们不远处的欧式房间,房间门紧紧的关闭着。
“啪”
重重地把一个花瓶用力的摔在地上,尤拉牙关紧咬,描绘精致的脸庞上尽是恼怒疯狂的神色!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她的公司现在在国内也排得上前十名,再加上她皇室公主的身份,和约瑟的合作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
可是简单那个女人却突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不仅让墨枭对她的态度更加冷淡,而且还抢走了她觊觎已久的合作案!
约瑟那个老头子真是活腻了,敢和整个皇室作对,她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还有简单
她只不过抱着一个濒临破产的小公司苟延残喘,有什么权利和她争夺?
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刚才手下的电话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