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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第一狗仔.》 第51章 48.第一狗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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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方正路有关于方芹入京后的情况调查也接近结束,便于次日汇报给了贾赦。

    方芹的确帮助过不少的穷苦百姓度过难关,舍了诸多救命钱下去,令很多受他过帮助的百姓们都感激涕零。

    名声就是这样,一传十十传百传出去的。而且他每年都在持续的帮助数量不下于两三百名穷苦百姓。方芹人走到哪,它就会帮助到哪儿,他的好名声是经历了十多年的累积,几乎在所有百姓心中根深蒂固。

    方芹扶贫济困的事做得没错,的确是值得颂扬的部分。

    但方芹对家人,却是分外的苛待了。除了他必须秉承孝道要孝敬的母亲。他对妻子,对妹妹,甚至对自己的子女都苛刻的过分。

    前两任妻子就不用再多说了,就说他现在这这一任妻子,娶进门没有多久,便被方芹逼得去了尼姑庵带发修行了,对外说是为了给方母祈福,但谁家的新妇会去庙里祈福一呆就是三年,至今未回。

    方芹的妹妹便更惨了。

    当初方父的丧期结束之后,方芹便受命入京为官。方小妹妹十六岁了,刚好到了议亲的年纪。方芹在上京赶路的途中,正好亲眼见证一名男子打跑恶霸,护住路边的弱小。方芹便上前打听,得知此人二十多岁,因为家里穷打了光棍儿。

    方芹赞叹他品质高芳,穷却独善其身,不畏强权,便做主把自己的妹妹嫁给了他。

    方芹因妹妹是下嫁,便特意跟方母商量用不着太多陪嫁,正好可以把余下的钱省下来接济更多的穷人。方母因为方芹入京做官,给她长脸,而且嫁出去的女儿泼是出去的水,对方那样的条件,她省一点女儿的嫁妆,多留给儿子做好事留清名也是应当的。

    于是方芹妹妹就带了些简薄的嫁妆嫁给了那个光棍穷汉。

    方芹的妹妹好歹是在乡绅家养大的,虽不及高门里的金枝玉叶,却也是饭来伸手衣来张口,需得人伺候的。而今就这样被方芹下嫁给了一个家徒四壁的穷汉,万事都得自己操劳动手,许多活计都是她想都不曾想过的,她怎能忍受这样的日子。

    方小妹妹下嫁后没几日。便忍不住回娘家哭诉,反被方芹训斥她娇生惯养,没有巾帼气节,丢了他们方家人的脸。

    小妹妹无奈之下只好回去,甚至堵气的连方母给的接济银两也没要。

    此后一月,方家小妹便在嫁进的纭纭村投井自尽了。

    纭纭村不算大,村里的光棍穷汉忽然有福气娶了清官老爷的妹妹,自然会传得很盛。有人叹富贵人家的小姐终究不适合嫁给穷苦。也有人说方芹不该如此鲁莽,把好好地妹妹嫁给那穷光棍。

    那穷光棍救人有义气不假,但根本不是正经过日子的人,平时就是个好高骛远的,都不晓得勤快点种地,或是上山挖挖野菜,宁愿意饿着肚子也不去劳作。所以村里头正经过日子的人家,当时都不愿意把女儿嫁给他。

    方芹在妹妹死后,特来吊唁,还做了祭文,痛哭埋怨是自己的过错。

    纭纭村的村民们见堂堂官老爷这般痛哭流涕的悼念亡妹,都不禁心生同情起来,特别是当初那些揣测过方芹嫁妹行为不对的百姓们,都有些愧疚。村子里有四五家穷户,当初因方家小妹嫁进来,还受过方芹的亲手帮助,他们见方老爷痛哭成这番样子,自然都很愤愤然,替方芹抱不平。

    故而在方芹吊唁之后,在这几户人的强力声讨下,村子里所有关于方芹不好的言论都销声匿迹了。

    至于那个娶了方家小妹妹的光棍汉,因为觉得愧对于方芹,便誓死要跟随方芹报答恩情。后来他就随着方芹入京,做了方芹的跟班。

    贾赦一听这话,有种预感,遂问方正路:“这人可就是之前跟踪我的人?”

    方正路忙行礼,“老爷神算!正是他,他现在就住在方府,帮方芹跑腿处理一切杂事,也不要钱,有口饭吃就愿意。”

    贾赦嗤笑一声,再让方正路讲一讲方芹对子女又是如何。

    “方芹有一子一女,女儿是第一任妻子生的,儿子则是小妾生的,过给现在的妻子名下,算了嫡子。或许也是因为方家小妹受不得苦自尽的缘故,方芹对女儿教养很严,女红做饭样样要会,为了省下养下人的钱,现在一直让他十二岁的女儿负责全家人的饭食。儿子六岁,每天天没亮就早起,不论冬夏,要捧着书在院中央高声朗诵一遍孝经,之后才可进屋吃饭学习。”

    “他还有小妾?而今人呢?”贾赦问。

    “死了,生完儿子没多久就死了。说是生产后见不着孩子,天天又吃的简陋,生产后本就体虚,又没有好好养着,再碰上了伤寒病,人很快就没了。”方正路义愤填膺地叹道。

    贾赦全部记录下来之后,见方正路憋的面红耳赤,知道对此件事十分气愤,可能是憋了一肚子骂人的话说不出口。

    贾赦命人给方正路换一杯苦茶,让他平平气,去去火。

    “这人我见识过,顽固不化,就是这种行事风格。你也不用太过生气,等回头邻家秘闻把事情爆出来,孰是孰非自有评断。便正如他自己所言,悠悠众口是堵不住的。到那时,且看他的清廉名声还能不能救得了他!”

    方正路点头,却还是忍不住一顿痛骂方芹伪君子,靠践踏别人的人生来无耻成全自己的盛名,太可恶可憎可恨!

    贾赦让方正路暂且回去歇息,他情绪如此激动,写稿子只怕会无意识地产生偏颇。这邻家秘闻第七期贾,赦还是决定由自己来写。

    贾赦把黑猪和方正路提供的资料统一整理归纳之后,就按照时间顺序把关于方芹的事从头陈述到尾。

    定稿之后,贾赦想尽快印刷,赶早把事情了结。

    方芹已经惹了皇帝的厌恶,所以他所报的这些事情其实不上报也没有关系。但贾赦还是准备按照规矩来,因本身他也要去印坊一趟,便就顺路直接自己上门去找宋奚。

    路上,猪毛还是本能的拿着小铜镜,一边假装照自己的脸,一边往后看。从上次方芹派人跟踪他们开始,猪毛就养成了这个习惯。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被猪毛给等到了。一看见白马,猪毛浑身一抖,忙探头进去跟贾赦汇报。

    “无需理会。”

    贾赦话音刚落,猪毛便看见方芹骑着马过来了。这厮竟然很大方坦然的就跟在贾赦马车后。

    因为不是正式出行,贾赦的车周围也没有什么排场。

    猪毛生气,喊着让方芹滚远点。

    “条条大路谁都能走,为何我走不得?”方芹反问。

    猪毛气得要骂,可他代表了荣府还有老爷,知道在外不能乱说话,就只好憋着。

    “喊官品。”贾赦提醒道。

    猪毛立刻机灵的反应过来,高呼:“御史大夫出巡,闲人回避。”

    此话一喊,来往路人连忙然后,退至一旁,恭谨行礼。

    方芹傻了眼,也忙下了马行礼,不敢再跟。

    猪毛乐了,停了马车,拿着马鞭子指了指方芹,警告他:“以后若再敢无礼放肆的跟我们老爷的座驾,必治你冒犯朝廷命官之罪,拿去大刑伺候。”

    百姓们不知方芹身份,都当方芹是个刁民,纷纷鄙夷嫌弃的看向方芹。连一品大员的车都敢跟,骂几句是轻的,受死都活该!

    有几个百姓骂方芹脑子有病,远远的避开,生怕被传染。方芹窘迫地赶紧躲开,生怕有人认出他的身份。

    贾赦到了荣府后,听说宋奚不在,便要走,却被他儿子宋麓给缠上了。

    这宋麓应该早就知道他没才华,还是特意拿了一些他做的晦涩难懂的文章来问自己。

    贾赦看不懂,被一问三不知,坦率的摇头表示不会。

    宋麓也不惊讶,只温和地笑说:“那晚辈就一句一句解释给世伯听,晚辈可不可以请世伯听了之后,说说自己的看法意见?父亲总说我做文章欠考虑,世伯就帮一帮我吧。”

    宋麓眨着他十分好看的凤眼,目光清澈明亮,让人看了就不忍心。再说宋麓这孩子一直跟个小大人似得稳重,难得这么撒娇求自己,贾赦哪会狠心拒绝他,遂点头应承了。

    宋麓开心笑一下,忙叫人重取一篇文章来,很长。

    贾赦:“……”

    宋麓认真道:“那晚辈就先从最重要的这篇文开始。”

    “好。”

    贾赦看了眼那篇文章的厚度,惊叹地应一声。

    贾赦很难想象宋麓这么小的年纪竟然可以写出这么长的文章来。这要是换做其他同龄的孩子,只怕连读都费劲。

    贾赦又想到宝玉似乎也和宋麓同龄的宝玉。不过,此刻还是不要比的为好,‘别人家的孩子’真挺可怕的。

    宋麓一字一句解释的很仔细,连用词出处也会当成一个故事讲给贾赦听。让贾赦恍惚间有一种自己是个无知懵懂的学生,幸运的碰到一位非常耐心有才华的好老师的感觉。

    文章才说到一半,外头人就传话说:“老爷回来了。”

    话音刚落,宋奚便大迈步进了门,身上披着的白狐皮的斗篷还没有脱下来。

    贾赦看着这斗篷有点眼熟,好像就是前几日自己送他的那件。宋奚的身量比贾赦高一些,这件斗篷穿在他身上有一些显短。

    “刚从宫里回来。”宋奚扯下斗篷交到下人手里,让贾赦等一等,片刻后他便换了身银线祥云纹绣边的玄色锦袍。

    黑色更衬他肤色白如冠玉,五官更为清俊立体。

    宋麓忙给父亲请安,收回自己的文章,讪讪告退。

    贾赦叫住他:“才说一半,还没完呢。”

    “不敢叨扰世伯和父亲商议军国要事,这文章……就等日后的吧。”宋麓规矩的给贾赦行一礼,也不容贾赦分说,便乖乖的就告辞了。

    宋奚看自己儿子一眼,然后问贾赦:“那孩子闹你没有?他的文章没什么看头,以后别被他忽悠了。再要你看,直接拒绝便是。”

    宋奚转而再问贾赦来找他何事。

    贾赦缓了缓神儿,他还有些沉浸在宋麓那篇讨论“周唐外重内轻,秦魏外轻内重”的文章里。

    贾赦这才把自己写得稿子递给宋奚看。

    贾赦头一次觉得有点不大好意思了,因为对比人家博古通今各种引经据典来论证自己观点的文章,他写得这写东西于宋奚来说,用“文采一般”形容真是莫大的夸奖。毕竟宋麓写得那么精彩,在宋奚眼里也不过是“没什么看头”的评价。

    贾赦喝了口茶,顺便考虑了下自己重头学习的可能性。

    “原来方芹是这种人。”宋奚笑一下,把文稿挡在桌上,跟贾赦点了点头,“这种事儿其实可以不必请示我,你自己定便是。”

    “还是要说一声,该走的规矩都走,回头即便是被人找了茬,也挑不出错来。”贾赦道。

    宋奚愣了下,问贾赦最近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麻烦。贾赦摇头。

    宋奚也便没多问,见天色不早了,命人传晚饭,怎么也要留贾赦吃晚饭才肯放他走。

    “等你到了印坊天都黑了,人家灶上的火熄了,再连个剩菜都没有,你岂非要饿肚子。再说,我怎么忍心看你劳碌过去就吃一顿剩饭,你还有没有点一品大员的样子。”

    “唠叨,我吃便是。”刚站起身来准备告辞的贾赦,复而又坐下了。

    用过饭,贾赦便伸手跟宋奚要令牌出城。耽误到这会子了,城门早早关了。

    宋奚却叫人取来外衣,要和贾赦一块去。

    “也没你什么事儿,你去做什么,白白耗费精力,不嫌累么。”贾赦道。

    宋奚:“是你说的,该守的规矩要守。这令牌是我的,自然是我现身出示方合适。”

    “道理都被你讲了。”贾赦伸手示意,请他先走。

    于是不知怎么又在宋奚的坚持下,二人同乘一车。

    贾赦无奈地举着手里的茶,问宋奚:“这就是你说的好喝到可以称为惊天地泣鬼神的茶?”

    这就是普通的红茶!

    宋奚抓着个靠垫,慵懒地倚在身后,好笑的问贾赦:“听说是婆罗多国来得,什么味儿?”

    原来没喝过。

    贾赦白死你关系一眼,知道这是宋奚又找借口跟自己同乘一车。但以前这厮好歹还知道掩饰一下,现在猖狂了,上了车后,就直接大无畏的耍无赖了。

    宋奚看贾赦:“怎么不说话?看来得亲自尝。”

    马车突然颠簸了下,宋奚忙揽住贾赦的腰,另一手则紧握着贾赦的手。

    拦腰的手很快就撤回去了,但抓手的那只还在。

    贾赦冷冷地回瞪宋奚。

    宋奚笑了下,不动声色的从贾赦手里夺过那杯之前还没喝完的茶。

    “我是怕茶洒了。”宋奚说罢,便将茶杯凑到嘴边,一饮而尽。

    贾赦:“你这理由好,无可辩驳。”

    宋奚笑了笑,没说话。

    “你最近睡得好么?”贾赦问完,就眼盯盯得看他。

    宋奚愣了下,看着贾赦,摇头。

    “多亏你的祝福,我可睡得一直很好。”贾赦轻轻扯唇一笑。

    宋奚见状也笑了。

    宋奚的反应印证了贾赦对他那句话的猜测。

    那天宋奚忽然说他睡不好,却希望自己能日日睡好的话。贾赦就觉得宋奚的表达里暗含着坚决的意味。

    宋奚说他睡不好,是意在告诉自己,他一直在想他,所以夜里难以安眠。反而说希望他睡好不要做梦的话,则在表达他年后不管是得到肯定或是拒绝的答案,他都愿意接受。他不希望贾赦因为他的表白,而做任何一点点勉强自己的决定。

    他宁愿他自己爱的深一些,一厢情愿,哪怕是一生辗转无法入眠得不到他所想。他也愿贾赦能活得自在,日日安眠睡,顺遂幸福。

    宋奚的话,贾赦在琢磨之后的确觉得心里挺暖的。所以这些日子,他见到的宋奚的时候,心底总是在无意识中泛出柔漪。

    而且的确有那种‘一日不见便禁不住想念’的感觉。

    贾赦便想,这或许该是被喜欢和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便决计认真考虑怎么样对待这份感情。

    虽说的确是宋奚动情比较早,但这不代表他会一直让宋奚得寸进尺,自身处于被动。

    ……

    马车的速度渐渐转缓,快到地方了。

    贾赦伸手取回宋奚手里的空杯子,指尖轻轻地不经意间划过宋奚的手心。

    宋奚看贾赦的眸子里情绪变得复杂了。

    贾赦冲他一笑,随即丢了手里的杯子,猛地抓住宋奚的胳膊,扑了上去。

    猝不及防,

    一个吻落在宋奚的额角,温情无限。

    就在宋奚反应过来的刹那,他想抓住贾赦,奈何贾赦撩拨他之后,便早做了准备,立刻抽身。贾赦略带挑衅地看他一眼,勾唇似笑非笑,此时马车便停了,他便掀起帘子下了车。

    不及宋奚动身,就听见贾赦在外面吩咐恒书,送他回府。

    “……我今夜不回去,你们老爷明日还有要务处理,不宜留在此,早些送他回去吧。”

    恒书巴巴地转头,盯着帘子,等待自家老爷的回复。

    贾赦则已经带人进了印坊。

    许久之后,宋奚的马车才调转方向,急速地消失于夜色之中。

    ……

    第二日,清晨,宋府。

    宋麓来给父亲请安,却见父亲不大精神的打哈欠。

    宋麓忙伸头往内间的方向看。

    宋奚冷冷瞟他一眼,“猜错了。”

    宋麓的小心思被抓了包,有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但还是板着他那张跟宋奚类似的冷脸,行了礼,便要告辞。

    “昨日你表现不错,可以给你三天的假,想什么时候出去玩便打发人告诉我一声便是。”宋奚道。

    宋麓冰冷的小脸上终于泛起同龄孩子该有的笑容,高兴地给宋奚又行了礼,谢恩之后,他便又是转为一副稳重的样子,转身离去。

    “大爷是越发的懂事了,时常自己读书写文章至深夜。”恒书道。

    宋奚蹙眉,“你们都看着他点,别叫他太过费神劳累。总知道读书,也不好。”

    宋奚叹口气,他可不想宋麓和他一样,人到三十了,才开始明白人生的真正意义在哪。

    恒书连连应承,心里倍感骄傲。这种嫌弃孩子太上进的话,估计就只有在他们宋家才能听到。回头碰见猪毛,他可要好好显摆一回。

    荣国府。

    贾赦刚从京外的印坊赶回家。

    他思量到《邻家秘闻》第七期的印刷大概还得再等一日才能完毕。

    以为可以安心平静一日,谁知没多久,就传来消息,今天镇南大将军率众将领提前归京了。

    皇帝派三皇子、十一皇子和十五皇子率百官,亲自前往东城门外迎接。贾赦自然也在其列,换了官服,便立刻赶过去。

    此刻城中通往宫城的主街道已经被士兵封禁,百姓们只能远远地观望,瞻仰大将军的英姿。

    而此番与镇南大将军司马器同行归来将领之中,刚好就有邻家秘闻爆出的那位‘杀妻求将’的将军莫城望。莫城望是五品冲锋将军,据说这次随镇南大将军奇袭真颜部落的军队时,立下了汗马功劳。司马器还在捷报的奏折中特意提及了莫城望的功勋。

    御史们早准备好了奏折跃跃欲试,就等莫城望回来这一天。

    此时司马器远远地带着一众将领骑马过来,在距离皇子们二十丈原地地方,就下了么,按照品级列队,前来拜见。司马器身后跟着两排六名副将,随即便是莫城望等其他将领。

    随行的御史们都在寻找莫城望是谁。贾赦则在看向另一个人,就是跟在司马器身后左手边第二个的四品副将。

    这位是贾赦本尊的原配妻张氏的内兄,也便是贾琏的亲舅舅。张家住在金陵,从贾家搬入京城后,也因本尊原配身死的缘故,两家人的关系就渐转淡,有近七八年都不来往了。

    贾赦从穿越来后,也没有过多朝这方面想,还是之前看了呈奏到御史台的进京将军名单,觉得张赧这个名字眼熟才想来。

    贾赦是凭着本尊记忆里的样子,很快就和张赧对上号了。虽然人比记忆中的成熟些,但应该就是左手边第二个。

    张赧一直伸脖子搜寻,他好容易看到了贾赦,便笑起来。奈何贾赦侧首正跟一个长相十分好看的男人低声嘀咕什么,根本没看自己。

    张赧嘿嘿笑,也没生气,毕竟跟他姐夫说话的人长得跟天上的神君一样,再说看他穿的那身官服,就知道此人是个十分了得的文官。他姐夫能跟这样的权贵高官交朋友,他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生气。

    待司马器和皇子们寒暄之后,忠臣便一同进城了。

    张赧品级低,凑不到贾赦的马车旁,只能干熬着,等面圣之后了。

    ……

    皇宫,永安殿。

    众凯旋将军受了皇帝恩封之后,跪地齐声嘹亮地谢恩。听得皇帝心里也中气十足,高兴地让众将军们免礼。

    待恩封的众将领走后,皇帝转到太和殿,便陆陆续续有御史前来参本,都是来告发莫城望的。

    皇帝回头看向宋奚、贾赦等待命在此朝臣,蹙眉忍不住对贾赦牢骚:“瞧瞧你这属下,闹得朕脑仁儿疼,你也不好好管管他们。”

    “御史们监察参奏的事儿,不归他管。”宋奚道。

    皇帝看一眼宋奚:“那这事儿你来管!”

    不及宋奚出言,素来耿直的刘忠良立刻站出来道:“按大周律,莫城望杀妻有罪,自当以命抵命。”

    皇帝一听这话眉头紧皱,揉着太阳穴发愁,“若如刘卿所言的这般简单便好了。他是冲锋有功的将领,而且他杀得是真颜部落的女人,朕要是因为死了一个外族女人就处死功勋赫赫将军,传出去未免叫边城将领们寒心,也让会助长真颜部落那些人的气焰,被他们瞧不起。”

    “但若不处理,只怕难以平民愤,毕竟这女子自两岁起就随母入了大周,正常入了户籍,便该是大周子民了。如此随意杀了真颜部落的人不需偿命,只怕日后会有更多人效仿,激化大周与大阳蛮族的矛盾。只真颜部落一家尚可,若大阳九部族再度联合,只怕刚刚平定的南边边境又会起战火。”乌丞相道。

    皇帝便扫眼看向贾赦,这都是他搞出来的问题。

    “命留着,用其功勋抵命就是。”宋奚道。

    乌丞相点头,认为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皇帝想了想,也觉得只能如此了,便免了莫城望的功勋,官职不变,但要调他去西北寒苦之地戍守。

    事情处理完毕之后,一行人便从太和殿出来。

    贾赦和乌丞相等人告别后,也要和宋奚作别。

    宋奚看他:“你觉得我会放你走?”

    昨晚那一吻,害得他整夜失眠了。虽明知道这是贾赦的‘报复’,可他还是睡不着,心甘情愿的上当。

    “怎么,你才说过愿我日日睡好的话,这么快就不甘心了?”贾赦挑眉对视宋奚,见宋奚无奈地笑着说不出话。他摇头,表示真着急去见人,没工夫搭理他。

    宋奚自然知道他见得是谁,也不好叨扰,只教他傍晚的时候,在邻家轩等他。

    “你也不想想,哪有空,明日的吧,明日出第七期。”贾赦说罢,看都不看宋奚,便摆摆手和他作别。

    出了宫门,贾赦果然就看见张赧的身影。打量这二十七八的小伙子正对着自己傻笑,贾赦也报以微笑。

    “上次见你的时候,你才十五六岁,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英气逼人了,还成了受勋封的四品副将了。”

    张赧嘿嘿挠头笑,“却没有姐夫厉害,总觉得多少年不见了,你说我都这么大了,姐夫怎么也没老,却长得更好看了。我仔细瞅了瞅,姐夫头上竟还没有白发呢。”

    “呸,胡说什么。我人才三十多,哪那么容易老。”

    “还三十多,”张赧瘪嘴表示不服,“加个数就——”

    贾赦指着他,“闭嘴!”

    张赧立刻捂住嘴,乖乖点了点头,上了车后,才便笑呵呵的跟贾赦道:“不过姐夫是挺显年轻的,我是知道姐夫的岁数,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跟我同龄呢。”

    “这才像是人说的话。”贾赦倒是喜欢张赧的爽朗,见他自来熟,也便不和他客气什么,就跟他像老朋友似得互相说话。

    “姐夫我可没地方住。”张赧眨眨眼,有点祈求的看着贾赦。

    “这话还用你说,我还能让你去住驿站去?”贾赦好笑不已,到了荣府,便立刻带着张赧去见过了贾母。

    贾母早听说张赧因为打仗得了功勋,而今出息的进宫领赏,高兴不已。一边赞叹,一边回忆他小时候顽皮地样子,不禁就扯到张氏,到底掉了两滴泪。

    张赧也难受起来,家里父母死得早,就长姐待她最好。却没想到最后长姐也是个短命的,生了琏儿没多久就去了。

    提起贾琏,张赧回到荣禧堂也没见着他人,忙问贾赦:“琏儿他人呢?我上次瞧见他的时候他才到我这。”

    张赧在自己胸口处比量了一下。

    贾赦:“现在和你一般高了。这段日子他一直忙着倒腾东西,晚上才着家。倒是早提过你,却没想到你们能提前进京了,所以今天才没等在家里。”

    “早晚都能见到的,别耽误他的正事儿才好。”张赧笑毕,便不客气的说累了,问贾赦要了房间,便去休息。

    傍晚的时候,贾琏回来了。

    贾琏急忙来见张赧,人后便和自己的舅舅相扶畅谈起来。

    贾赦后来也没陪他们。

    一早贾赦起身的时候,张赧那房里还没动静。听说贾琏昨天到了后半夜才离开,贾赦特意嘱咐丫鬟不要吵闹,让张赧睡到自然醒。

    贾赦到了御史台没多久,便有人从外传了消息,海纳百川开始出售第七期《邻家秘闻》了。

    梁乐云等御史们一听,忙出钱打发各自的小厮去买书。本来这么些人,他们同读一本书也可。但谁都不想晚那么一时半刻,都想亲自看书上面的每一句每一字,遂都是各买各的。

    秦中路也凑了热闹,随后来问贾赦要不要,他给带一本。

    贾赦摇头。

    秦中路想想也是这么道理,觉得是自己没心没肺嘴欠。贾大人都跟著书人闹掰了关系,而今不想看书也实属正常。

    秦中路也挺叹服这位著书人的,几次三番挖朝廷官员的丑事,竟然至今还没有被皇上下令封禁,真乃奇迹。

    秦中路这厢刚感慨完,便接了属下送过来的《邻家秘闻》。秦中路打开一番内容,傻眼了,这期一整本的内容竟然说的就是方芹。

    什么,休了两个妻子?太新鲜了。

    秦中路忙埋头苦读起来。与此同时,御史台的其他房间内也安静异常,大家都被书上的人内容吸引了。偶尔却也有因上面的内容太令人吃惊,发出一声惊呼。

    皇帝刚把愁心事儿弄完,感慨这个《邻家秘闻》给他惹了麻烦,转头就收到宋奚打发人送来的书。皇帝冷叹一声,心里骂着贾赦这次又给他招了什么麻烦。若有朝一日,他样的官员们都能干干净净的该多好。

    皇帝翻书一瞧,说得是方芹。

    嗯,还好,方芹已经被他贬黜了。不管写他什么事儿,这厮此刻已经不是朝廷的官员,不需要朝廷背锅了。

    皇帝想到此,心气儿顺了不少。顺便还多琢磨了一下,贾赦这期写方芹会不会是出于私人方面的报复。

    但当他看到内容之后,皇帝觉得自己真是多想了,贾赦就该写他,写得好!

    再说秦中路翻到最后一页,看到是个首饰图案广告后,才确认完结了,松开手,长吁短叹。这下好了,出了方芹这桩事之后,这朝中以后只怕也没人愿意管闲事参本贾大人和《邻家秘闻》了。

    第一清官参奏,都栽了跟头,而且是栽个彻底,一世清名都没了。以后谁还敢!

    秦中路随即想起方芹之前那些做作的嘴脸,只想大笑三声。

    乐够了,他就忍不住想把这个喜悦分享给贾赦,奈何贾赦却不在房内。

    秦中路肚子里有太多话需要发泄,就转而去那些监察御史的房间。这些人早就热烈的讨论起来,秦中路赶紧加入其中。

    这方芹为求清廉大义之名,以杀亲为代价,随意以道德大义之名,压迫绑缚身边亲人,特别是可怜的女人,实在是太可恶。

    “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他这么做也没什么毛病啊,以不孝之名,的确可以休妻,别管他休几个,确实可以。还有,他逼得现在的妻子去庙里念佛,为了成全自己高义的大名,随性嫁了妹妹逼死妹妹的事儿,事前是经他母亲同意了,在律法上他也没有错。”秦中路听这些御史们骂完之后,还要冲动参本方芹,便发表了另一种意见。

    “这么说来也是。”梁乐云附和道。

    葛青来:“幸好有《邻家秘闻》道出他的这些阴损行径,不然真不知道有多少人还以为他只是个不逢迎诌媚,高节清风的好官儿。”

    “听你这话,只觉得更可恶了,”梁乐云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双眼,“我当初真眼瞎了,竟还以为他是个什么好人。”

    “不过你们说,既然他这些行为不违法,那他是不是还能留清廉君子的名声在?”葛青来担心方芹这多年来在民间累计下来的名声,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君子德行,清能有容,仁能善断,明不伤察,直不过矫。方芹苛求刻薄,矫枉过正,轻视作践女人,哪一样配称为君子?”

    众人听到温润的泉水叮咚之音,忙回头一瞧,惊讶发现宋大人和他们的贾大人正并肩站在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 姨妈来了,或许是之前一直熬夜的缘故,巨——痛。大鱼在肚子里塞个热水袋,然后围着腰脱的那个腰带,再把毛衣放下来,然后就还像以前那样站在码字嘛。

    时不时地腆着肚子蹭桌子,有种怀孕了快生了还要养家做妈妈好辛苦好不容易的既视感2333333

    ---------------

    感谢悠悠美人的再次投喂地雷,比心比心比心,睡个好觉,不要做梦~\(≧▽≦)/~

    (本文独家发表在晋江文学城,正版在晋江,其它地方看到的一律敬谢不敏,喜欢大鱼的请来晋江找大鱼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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