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飞扬和圣女谈论了一会儿后便告辞离去了,夜色沉沉君飞扬一人骑着龙驹缓缓走在街上,手中拿着酒杯时不时抿上几口。
“公子,既然你决定跟圣女了,那你一定要小心徐家。”纳戒里隐凤想了一会儿对君飞扬说到。
“徐家?”君飞扬问到“为何?”
“徐家不简单。”隐凤说到“或者说他神秘更为的恰当。”
“哦?能够让你这般人物这样说的,一定很有意思。”君飞扬抿了口酒笑着说到。
“当年我和神殿为首的世家大族交战,五次的交战中徐家都担任神殿的的先锋。”隐凤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接着说到“五次交战**有十九个家族担任先锋,可唯独徐家没有被我灭掉。”
“唯独徐家一家存活下来?这怎么可能?”君飞扬有些不相信。
当年的大战堪称天华大陆上最为惨烈的战争,多少世家大族在那五次战争中消失,当初那些赫赫有名的家族大都被隐凤给满门尽灭,不留子嗣。就连游离在战争边缘的银月杀手集团也都深受重创,虽然经过几代人的努力但也难回到当初的实力,而身为先锋的徐家却依然存在着,这绝对是一个奇迹,而在奇迹的背后则是强悍的实力。
纳戒里隐凤点点头,道“我曾为徐家专门布下一个十死无生的局,可没想到还是被徐家中人给找出了破绽。当年的战争中徐家虽然不是对帝国造成最大打击的家族,却是最难缠的家族。若是当年没有徐家插手,我也不会在最后败得那么惨了。”
“看来这徐家不简单呐!”君飞扬喝了口酒,自言自语问到“徐家到底隐藏着些什么秘密?”
隐凤叹了口气,到“我也曾经想过,可一直没有想清楚。我总是觉得我忽略了什么,可一直没有发现。正因为了我忽略了那一点所以徐家才一直存在。”
“到底忽略了什么?”君飞扬喃喃到。
“公子,若想统一大陆徐家不可轻视,谁要是轻视了徐家那将付出惨痛的代价。”隐凤说到“大陆上人族世家虽多但在我眼中不过三家而已,其余诸多不过是蝼蚁而已。”
“三家?哪三家?”君飞扬有些好奇地问。
“第一是神殿,其次是魔血门,再是徐家。”隐凤缓缓说到。
君飞扬点了点头,抿了口酒道“神殿、徐家我能理解,可魔血门我则不能理解了。要知道魔血门已经被神殿给剿灭了,就连余孽都被神殿在光明广场给处以火刑。”
“哼!”隐凤冷笑一声,语气很是轻视,道“就凭神殿也想剿灭魔血门?魔血门和神殿皆是在万年前同时建立的,更是和神殿瓜分大陆,其底蕴之丰富其实常人可以猜测的?当年我多次出兵剿灭魔血门好不容易才使魔血门元气大伤,结果等我死后又出来兴风作浪。区区一个神殿也想彻底剿灭?”
“神殿为何不能剿灭魔血门?”君飞扬笑了笑问到。
“因为神殿皆是一群伪君子。”隐凤满是不屑,道“神殿信奉八大主神,一直以正派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魔血门虽被击败但却大陆上拥有不少的信徒。即使战败也可兽如深林,隐于世间。只要神殿不撕开那虚伪的面具,那魔血门就不可能被剿灭。更何况魔血门背后还有魔族作为支撑,每次魔族入侵都是对魔血门的一种援助。”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君飞扬喃喃道“那隐凤你是如何使魔血门元气大伤的?”
“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隐凤冷冷说到,语气满是杀气,道“神殿虽是伪君子,但比魔血门这群畜生好上许多。公子,倘若哪天遇上魔血门,没有足够的实力不要和他们交手。若是交手绝对不能够心慈手软,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嗯!既然连你都这样说了,那魔血门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君飞扬应到,龙驹缓缓向君府的方向走去。君飞扬眼神迷离,看着夜空的星辰不知道在想什么。
“公子,你回来了。”门口守夜的护卫见到对君飞扬说到,君飞扬点点头以示回应,下马牵着龙驹进入君府。
房间里魔法灯依然亮着,一道窈窕的身姿坐在房间里的凳子上。君飞扬推开门满眼震惊地看着房间里的女子,好一会儿才问到“柔柔,你,你,你怎么在这里?这里可是我的房间。”
换做任何一个女子君飞扬都不会这样吃惊的,可眼前的女子是堂堂的天盛帝国的公主呐!一直对自己很是厌恶的女子竟然三更半夜地跑到自己的房间里,这是想干什么?
紫柔站起身目光复杂地看着君飞扬,君飞扬被阑珊叫走后紫柔也被兰罗十九世叫走谈话。短短的谈话紫柔清楚地记在脑海中,特别是兰罗十九世那写话深深印在紫柔的心里。
柔儿,我知道君飞扬当初的确不是东西,可是以前的样子是真正的他吗?你想想你认为除了她以外谁能配得上你?以他的实力真想对你做什么你认为你逃的了吗?你从小早熟,心思细腻,明白皇室子女的悲哀。父王也不想解释什么,只是希望在这联姻中能给你找到个好夫婿,护你一生平平安安。今晚你和君小子演的戏我早就看穿了,父王希望你回去好好聊聊,解开你们之间的心结。
兰罗十九世说的话在回响在紫柔的脑中,紫柔点点头,道“嗯!夫君,我想和你说一些事,不知是否方便?”
君飞扬瞧瞧窗外的天色,道“柔柔,今天挺晚的,我看还是明天说吧!毕竟这三更半夜、黑灯瞎火的要是不小心弄出点事情就不好了。”
“夫君,我想知道当初你为何对我那般?”紫柔目光直直看着君飞扬,脸上更是露出不得到答案誓不摆休的样子。
“哈!”君飞扬看着夜空,道“这件事说来话长,其中的情节曲折多变,三言两语难以说清,柔柔不如这样吧!等明天我睡醒了,我必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你看今天已经很晚了,夫君我有点困。”
君飞扬打着太极,心中却不停地骂着:tmd,这叫什么事啊?当初要把你那样的又不是老子,老子怎么知道啊?md,留给老子这么一个烂摊子叫老子怎么收拾啊?
“既然夫君既然这样说了,那我多有打搅了。”紫柔是个兰质蕙心的女子,见到君飞扬这般便明白若是在强逼也问不出给所以然来,便主动结束了谈话,只是眼神中流出些许的失望。
君飞扬看着紫柔的背影,淡淡说到“对不起,这个答案我不能告诉你。如果你要恨的话,那就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