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书连搂带亲的骑在秦解身上,这一系列动作下来。
秦解不负众望有些把持不住了。
美色在怀,这是不可避免的。秦解在心里大骂自己流氓无耻不要脸,身体状况窘然,偏生云子书还整个人都挂他身上,他不愉,想推开他,奈何云子书感到推力,反倒楼得更紧,亲得更狠了。
不让他动作,不让他说话
秦解无奈,只能任他作为。
云子书的亲吻,毫无章法,只能称得上一句亲的认真,他的舌头伸进秦解嘴里来回□□,患得患失得更仿佛是在试探证明彼此之间的存在reads;。
秦解终于也架不住这道火候,他第一反应是想咬下去,却怎么也下不了口,反而用舌头捕捉住云子书柔软的长舌,轻轻吮吸,生出几分教他如何接吻的意图。唇舌相交,那份甘甜胜过秦解记忆中所有的味道。
云子书手上也没闲着,他开始动手剥自己和秦解的衣服,他剥下一遍,秦解就给他套上一边,一来二去,他二人也只是衣衫不整而已。
最后云子书亲得嘴发酸了,作罢停下伏在秦解身上,双手扔环住秦解的脖子,气息吐在秦解耳边,带着微微气喘软塌塌的叫了句,“夫君~”
一瞬间秦解只觉一股电流从脊椎蔓延到身体的每一条脉络,一阵酥麻颤栗。
云子书低声呢喃着说了一声又一声,声声入耳。
“秦解,我是喜欢你的。”云子书在秦解的肩窝处,闷声闷气对秦解说道,这让秦解感到有些痒。
秦解咽了口口水,未有回言。
云子书也似并不想等他说什么。他长舒一口气,直起身双手搭按住秦解的肩膀,与他对视,一字一顿的说道:“秦解,我是喜欢你的。”言辞坚定的说与秦解听,又似在说服自己。
云子书一双眼含着恳切温柔的眸光,已经微微发红,倒显出真挚,秦解与之对视,心下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为他所动,竟让他不忍说出逢场作戏的话。目光流转到他红润泛着泽光的嘴唇,想到方才柔软的触感,秦解又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于是又有了变化。
云子书终于发现了秦解下面抵住自己的变化,伸手摸了摸,并且很为自己自鸣得意,凑到秦解面前,亲了秦解的脸颊一口,喜滋滋的说道:“其实…你若是忍得辛苦,咱们就办事吧。”
咱们就办事吧!
闻言,“轰”的一声,秦解的仅存的克制还是消失殆尽了。他的*被云子书激的来势汹汹如沸水一般寻觅突破口,大有决堤之势。
秦解抱起云子书放到身前的桌案上,一挥手将书案上什物全部拨到地上,一只伸到云子书后脑勺后,防止他碰到头。一下子俯压下他有点居高临下的味道。
“夫人,晓得这办事是怎么个办法吗?”
云子书看着他脸红的厉害,心虚地摇摇头,小声嗫嚅道:”并不知晓,夫君受累,那便都交与夫君了”。
云子书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但是他深深牢记他哥的谆谆教诲,洞房之夜一定要这么说,显得自己可怜兮兮并且娇弱。激发自家男人的保护欲…
只是,云子书到现在才用上这句话。
“为夫教你。”
云子书一头青丝如瀑散开在桌案上,秦解开始堪成细致地层层叠叠像笋壳一样剥下他的衣衫,只剩下里衣时,秦解解开那根紧束带子,流水般绸子两边垂下堆叠。
云子书在一旁抿着嘴闭着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他□□着胸膛,于秦解看来颇有缱绻诱惑的意味。只是他面庞火红,犹如一捧冰雪上开放的一簇红蕊。
秦解解完他的里衣,就没了动作,得了空闲,云子书感觉到了冷空气,这接触到皮肤激出一身鸡皮疙瘩,便睁开眼偷瞄了一眼,被秦解看了个正着。
秦解面容上是严肃沉静,眼睛里却盛着极其明显的笑意。云子书观之,便有些恼了,觉得他是在嘲笑自己,一把拽着秦解的衣领,将他压向自己,秦解就势,双唇相贴,耳鬓厮磨,所过之处皆变为缠绵的情意,亦真亦虚,亦幻亦实reads;。
此时窗外夜虫作祟、室内烛火暗昧,衣香鬓影下的明灭如一潭搅乱的春水。
两人相贴的胸口处能感觉到彼此心脏均匀搏动振荡着。温热湿润的感觉在皮肤上辗转蔓延,云子书呼吸加重,口干舌燥,昏昏沉沉如翻身雾里云端,随口喊了秦解一句。
秦解立即翻身坐起,蹙起眉,他听得真切。
云子书清清楚楚地叫了声:“华荣。”
秦解失了兴致,原是有些情绪,奈何提不起来了。侧目看了看云子书,云子书眼神带了一层方从□□回神的迷离,他疑惑的望着秦解。
云子书被秦解剥了个精光,而秦解的衣服还都穿的稳稳当当的。秦解瞧着他被冷激的打起颤栗,叹了口气,脱下了自己身上的长衫,为云子书披上,之后便起身推门而出,未回头看云子书一眼。
夜里风霜水汽重,有些湿冷,秦解一人在庭院廊芜处转悠,灯已熄灭,幽暗寂静。秦解出来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云子书是秦华荣的夫人,不是他秦解的。云子书太过于痴迷秦华荣,即使壳子一样人也是不同的。占了人家的壳子又要占人家夫人。秦解自认为这样良心实在太过不去。
而这厢云子书自秦解走后,还一直是平躺在桌案上的姿势。眼泪源源不断地夺眶而出,从脸颊划过落至桌上,汇聚成水迹或聚集或蜿蜒。
实在是委屈的不得了啊!
云子书除了流泪脸上并没有其他表情,大有哀莫大于心死之神态,然而他的内心是波涛汹涌的:
刚才就是突然想起来于是喊你下他的字怎么了!怎么就不乐意了呢!
那个沈星洲一口一个华荣的也没见他不乐意啊!
他心里还是装着沈星洲的,我果然就是个多余的玩物!
可是那有怎样,我还是秦府当家夫人!沈星洲比不上!
啊啊啊啊啊我为什么嘴贱学沈星洲喊什么华荣呢!
云子书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悲凉,原想这是一个让关系突飞猛进的契机。然而新婚燕尔之际的小夫妻,连夜夜同榻都没做到,就已经同床异梦了。
说喜欢怕是也只是哄人罢。
云子书在心里已经相信了厨房那几个婆子所说的大半。
俩人各怀重重心事,却也是一夜而过。
第二日秦解无心进入深沉的睡眠,索性起的大早,又进入了书房,没有想象中的还是昨日的一地狼藉,书房收拾的干净整齐摆设也已经恢复如初。
桌上正好翻至云子书未来之前秦解用朱笔批注的那一页。秦解心里赞道辞岁伶俐细心。
便是想谁来了谁,辞岁在门外三声扣门。
秦解应允。
辞岁甫一进门,秦解对他道:“好小子!书房收拾的不错,是个有分寸的。该赏!”
辞岁一头雾水,张口道:“回老爷的话,书房并不是奴才收拾的。奴才是第一个但应该也是是刚进入书房。”
不是辞岁难不成是昨晚云子书收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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