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房间,许络早就驾车轻熟,所以很快就找到了卧室。卧室的床上,夏楚楚被轻轻的放在床上,“你干嘛?”她紧张的双手揪紧被子,却不敢表现出来。
许络邪魅一笑,“你不是知道,”忽然他凑近她的耳朵,“又来问我干嘛?”他的语气极暧昧,喷出的热气洒在她的脖颈处,让她一阵心悸。
她撇过脸,不敢看着他,“我不知道。”许络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并不惊讶于她的反应,只是笑道:“别急,等一下就知道了。”
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许络便起身,脱掉身上的衬衫。夏楚楚不小心看见他精壮的上身,急忙别过了脸。这男人身材怎么这么好啊,夏楚楚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再次落在他的身上,他上身线条呈流线型,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啊。
夏楚楚咽了一口口水,这样的美男,她是不是赚大发了。
“还没看够,色女。”听见许络的讥笑,夏楚楚急忙回过头。“谁看你啊,臭**。”她用手捂住眼睛,生怕许络看见她脸上的不自然。
夏楚楚的口是心非让许络笑的更加肆意,她还是那么有趣,跟高中一样。虽然他现在很高兴他们可以在一起,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夏楚楚竟然还没有认识他,他有些等不及了。
“喂,你干什么?”他不仅脱了他的衣服,连同她的衣服也一起扒了。夏楚楚气的发抖,他现在目的再明显不过,她再头脑不灵光此时也懂了他的想法。
“睡觉啊。”许络无奈的看着她,随即躺进了被子里。“要睡你回你自己的床上睡去,别赖在我的床上。”他怎么可以这么无奈,死皮赖脸的在她家里蹭饭,现在又要蹭床。
蹭饭可以,蹭床绝对不行,她也是有原则的。虽然他们稀里糊涂的有了一次,但并不代表他们就会有第二次。
“到了现在你还在分你的我的,我的全部都是你的,只有你是我的”许络将她压在身下,对于她的反抗他很不以为然。夏楚楚羞红了红,骂道:“我是我自己的,不属于任何人。”说完她便一直挣扎,想从他的桎梏里挣脱,用尽了力气也不能。
“你是你自己的,更是我的。”许络将她的双手高高的举过头顶,单手便压住她的手。“你、、、、”夏楚楚不能动分毫,只能干瞪着他。“无赖,**,色狼,放开我。我告诉你,你别碰我,小心我咬死你。”夏楚楚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虽然她处了下风,却没半点恐惧。
“无赖,**,色狼。”许络重复了她说的话,“这评语很高啊,看来楚楚很欣赏我,竟然给我这么高的评论。”夏楚楚气极,第一次看见这么恬不知耻的人,竟然能将骂人的话想成是赞美。
“谁欣赏你,你太不要脸了,放我起来。”夏楚楚挣扎了几下仍然没有挣脱,她不知他怎么有那么大的力气,此时她竟然动弹不得。
“你还是别浪费力气了,就你这点力气还是留给等一下吧。”许络笑看着她无谓的挣扎,抬起她的下巴,吻随即落了下来。
窗帘飘动了一夜,第二天凌晨,才没有动静。
临近中午的时候,夏楚楚才悠悠醒来,跟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她整个身子都酸痛无比,而上次一点感觉没有。她微微的动了下,便感觉腿间一阵剧痛。
昨天的事一点一点的响起,夏楚楚倏地睁开了眼睛。掀开被子一看,果不其然,身子布满吻痕。她受了极大地惊吓,她还以为昨天是一场梦,却没想到是真的。
她又和他做了,虽然在这个浪漫的法国,一yè情不足为奇,但是对于夏楚楚来说,却是要了命般的。
他们总共亲密了两次,等等,夏楚楚忽然想起什么。掀开被子,挪动了一下身体,赫然发现洁白床单上的红莲。她难以置信的睁开双眼,她怎么会有这个?难道上次、、、、、他们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四处观望,才发现始作俑者早已离开。夏楚楚气愤的下床穿衣服,腿间忽然剧痛,她的腿痛的发抖,一不小心便摔倒在了地毯上。虽然有地毯,但是夏楚楚还是摔的很疼。
扶着床沿慢吞吞的起身,拿着衣服穿好后,夏楚楚忍着怒火打开了房门。一出门她就愣住了,“你怎么在这?”许络穿着围裙,正在厨房里做不知是早饭还是午饭。
听见她说的话,许络正在拿这盐的手一抖,差点就整勺盐都掉进锅里。她是有健忘症吗?昨天的事都忘记不成。“你说为什么?昨天晚上、、、、”许络刚要提醒,夏楚楚就打断了她,“谁叫你昨天晚上在我这里睡的。”
不提昨晚还说,一提她就有气,昨晚她明明没喝酒,怎么就犯浑了呢?竟然任他胡作非为,若是被爷爷知道了,那还不被他打死。
许络将牛排盛在盘里,专注的在牛排上撒着酱料,对于夏楚楚的怒气他无动于衷。“不是你吗?”他看了她一眼,将牛排放在餐桌上。
“谁说是我,你信不信我告你私闯民宅。”对于他的气定神闲,夏楚楚更加不淡定了。她知道他权势滔天,她一个弱女子惹不起,只能依靠法律手段了。
“行了,别贫了,洗洗脸吃午饭吧。”许络一边盛着汤,一边嫌弃的看着她。“等一下出去记得带围巾。”
夏楚楚刚想和他理论,但是看见他一副悠闲自在的表情,就瞬间妥协了。她默默地走到洗漱间,牙刷上挤上牙膏后,刚刷完牙,忽然想起许络让她出去戴围巾。难道她脖子上有什么吗?夏楚楚疑惑的凑近镜子。
“嘶。”夏楚楚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脖子上都是吻痕,在白皙的肌肤的映衬下更加显眼。她这个样子根本就不能出门,更别提工作了。
该死的许络,他安得什么心,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留下吻痕,又让她戴围巾,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她没命的擦着脖子上的吻痕,结果适得其反,吻痕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明显了。夏楚楚跑出洗漱间,刚想教训一下许络,忽然想到脖子上的惨状。只能悻悻的回了屋,在衣柜里找出一件高领毛衣,看见自己没有‘原形毕露’后,她才走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