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楚伤心的哭了起来,她红着眼瞪着他,双手紧紧地揪着被单,青筋暴起。“虽然我不是很愿意碰你,但是你味道还不错。”许络环着胸一脸戏谑的看他,他靠在桌子上,双腿交叠在一起。
“不愿意碰我就别碰啊。”夏楚楚朝他吼道,她保留了二十一年的处子身,竟然一夜之间消失殆尽,而那个男人她不过只见了三次面。
“其实并非我所愿,但送上门的礼物我没有理由拒收,而且、、、、、”他顿了顿,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是你主动的。”夏楚楚将被子紧紧地裹在自己的身上,她感觉极致的寒冷在身上蔓延,她冷的颤抖,冷的害怕。
“我、、、、、”她如鲠在喉,却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而且昨晚就算不是我,你也会被那个小子给、、、、、”他振振有词,“够了。”夏楚楚阻止了他继续口若悬河。
“你给我出去。”她指着门愤怒的朝他扔了一个枕头,却被他灵活的躲过了,“怎么?还有力气?”他慢慢的朝她走了过去、、、、、、
“别过来、、、、”夏楚楚害怕的缩在床脚,这人怎么这样,她真的错看了他、、、、、
时光静好,岁月的流淌总是那么的漫不经心,一点一点汇成了江河,最后流淌干净。
安雅正在庭院里摆弄那些看似柔弱却又无比坚强的花朵,它的花期那么长,可以迎风招展一整个秋天,却又那么短,恍惚间已凋零。
初冬便已是极冷的,在暖暖的日光下,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朵罕见的粉嫩花朵在寒风中摇摆,显得越发孤高。
感觉一双温热的双手贴在她的肚子上,安雅轻轻的抖了一下,但当她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时,她瞬间安下心来。“这么冷怎么不再里面歇着?”沐然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头上,感觉到她微微泛冷,他言语里有些责怪。
沐然将她手上沾的泥巴小心翼翼的擦掉,目光里全是心疼。“我有些无聊、、、、、”她绞着手,有些不安的看着他。“睡好了吗?”沐然抬起她的下巴,轻轻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闻言,安雅的脸迅速染上了一抹异样的绯红。
昨夜他精力充沛,虽然他们早早地入睡了,但是却很晚睡着。昨夜她困得不行直嚷着要睡觉,但他却怎么会让她如意,一直到后半夜她才经不住困意的袭击渐渐地睡着了。
“恩。”她低下头,脸越发红烫,“饿不饿?”他的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轻轻地呵气,温暖的大掌慢慢的摩擦着她冰凉的小手,慢慢的将温暖传递给她。
“恩。”她点了点头,被他牵着的手渐渐地温暖起来,她低头看着她们紧紧包合在一起的手,内心不禁甜蜜非常。
早饭后,他们坐在藤椅上看海,她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奔涌而怒吼的海洋,内心有些别样的情绪。如果你仔细的话,你会发现,海洋其实不是只有一个颜色的,有深蓝,有浅蓝,有纯白,有黑蓝、、、、、绚烂夺目,沉迷至深。
安雅忽然想起老板上次打电话让她三天内拿出婚纱设计稿纸,谁知期限早已过了,她却将这件事忘了,最近她工作越来越疏忽了,甚至有些心不在焉,她不禁懊恼起来。如今她望着漂泊如梦幻般的海洋,突然心血来潮。
一件很厚的毛毯盖在两人的身上,他温暖的体温慢慢的包裹着她,让她不再寒冷。沐然把玩着她的长发,轻轻地笑道:“你的头发太长了,该剪了。”安雅迷茫的看了看自己及腰的秀发,她有多长时间没剪了,她也忘了。
“是挺长的。”她没有时间打理,也懒得打理。“那明天我剪一点。”她自言自语道:“我比较喜欢齐耳短发,我、、、、、”“你敢。”沐然握着她的手,她不知道他喜欢她长发飘飘的样子吗?他只是和她开个玩笑,却被她当真了。“额?”她疑惑的看着他,“头发是我的,我想、、、、、”他却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认真道:“你是我的,全身的每一处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就不准剪。”安雅从他深邃的眼眸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他的话让她感觉红了脸。
“谁说、、、、、谁说我是你的。真是,我、、、、、、”因为的他的厚脸皮,她说话顿时不利索起来,“是吗?”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勾起她的下巴,灼热的唇准确的捕捉了她的唇。“唔,不要、、、”安雅想将他推开,却被他抱得更紧。
他吻着她的唇,灵活的双手乘机伸到了她的衣服里,轻轻的挑逗她。“恩、、、、”她发出满足的惊叹,身体越发无力起来。
“怎么办?我又想、、、、、”他在她耳边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