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是公的还是母的啊?”晚饭的时候,安雅望着趴在桌上津津有味的吃着肉的安安发呆,这狗一直这么大吗?虽然真的很可爱,但她真的很担心某天会不小心将它踩死,袖珍版的小狗真的是不好养啊,最重要的是价格贵到没心理啊,不过那也不是她的钱,她心疼的毛线啊。
“应该是,这不是你选的吗?怎么、、、、现在又嫌弃了?”沐然慢条斯理的切了一块牛排,慢慢的朝嘴送去。“我不是嫌弃,我是、、、、”感觉它不好养,但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某人打断了,“我就说你的眼光不行吧。”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是啊,我的眼光一向不行,不然也不会选择你。”安雅也开始口齿伶俐,对付这样的男人,从来就不能屈服。
“怎么?现在后悔了?”沐然目无表情的看着她,优雅的喝了一口牛奶,喉结上下滚动一番,整个人透露出耀眼的光芒,让人移不开眼睛。
“不是后悔,是超级后悔。”安雅笑着看着他,她就喜欢和他斗嘴,看他恼羞成怒的样子她心里便爽翻了。
“现在后悔已经没用了,你已经是我的了,而且我们刚刚、、、、、还睡过。”安雅彻底黑了脸,这人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吗?男人不要脸起来真是无敌啊。
“你能别提这个吗?”安雅沉着脸看他,手里紧紧的攥着叉子,她愤愤不平的在餐桌上划着,直到上面出现一道又一道浅色的划痕他才好心的提醒她。“这个桌子是纯红木制作的,是我在法国特别定制的,它是由高级设计师设计,纯手工制作,就你刚刚划得那几下,我就要、、、、、”
“你到底想说什么?”安雅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赔我。”他伸出手,挑了挑眉。“我没钱。”安雅一副我没钱我怕谁的架势,“那你、、、、、”沐然提高了语调。等等,她记得刚刚在床上他也说过赔他的,结果她就、、、、悲剧了。
“不要,我才不会为了一个桌子卖身的。”安雅义愤填膺的瞪着他,她气鼓鼓的用手使劲的擦着那几道浅浅的划痕,想让它们消失。真是的,没事买这么贵的桌子干嘛,磕坏了又要换一张新的,有钱就可以胡来吗?
安雅努力的擦拭着它们,却发现它们还是原封不动的躺在那里。“你想到哪里去了?”沐然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只是想让她给他打工而已,她这小脑瓜里一天到晚究竟在想些什么?
“为我工作?我就不让你赔。”怎么样?满意吧?快点答应我,沐然带着期盼的眼神看她,“不要。”她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会将她压榨干净的。
她还记得大学时曾做过兼职,是在一家很小的奶茶店里工作。店里的老板是一个二十几岁的有着梦想的年轻人,他长得高高瘦瘦的,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很精明。
这个老板太苛刻了,一刻也不让员工休息,就算是没有客人的时候,他也会让你做这做那。虽然老板让你做事是很平常的一件事,但关键是你没有时间上厕所,没有时间吃饭,这个真的是很难让人接受的。
而且工资也少的可怜,一个小时只有八块,还没到一天她就不干了。因为她清楚的记得做甜筒的时候她烫伤了手,手上起了一个触目惊心的水泡,但老板还是一直数落她,说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在老板的唾沫星子第三次溅到她身上的时候,她昂起头,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干了。”于是在老板的错愕下,她脱掉围裙扔在了柜子里便离开了。
那次的经历让安雅很难忘,在还未进入社会的时候提前进入社会是一件很好却伤感的事,因为它会让你提前体会到社会的冷暖。
经历了那件事情后,安雅便不喜欢工作了,可是没有工作就没有生活来源。所以为了阳阳,她也要拼命下去。
而沐然那样的资本家就更不能相信,刚刚听见他将那张桌子描述的天花乱坠的,她就感觉自己、、、、赔不起。“你好像赔不起吧?这张桌子的价格是、、、、、、”
“我愿意工作。”安雅打断了他的话,咬牙切齿的说着。不用想,那张桌子的价格绝对非常昂贵的,他就是想整她,他怎么可能差这么点钱?
“你要我干啥?”看着沐然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安雅忍不住翻了几个白眼。这个人就是一个无赖,人渣,神经,变态,禽兽、、、、、
安雅一生气便在心里偷偷的骂他,她可不敢当面骂他,毕竟他是金主。“你在骂我吗?”
沐然勾起了嘴角,意味不明的看着她。他会读心术吗?安雅一脸惊恐,“没有,绝对没有。”这人太恐怕了,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长期跟他处在一个空间里,她真的担心她小命不保啊。
“又在骂我?”沐然走到她的身旁,单手撑在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没有、、、、、”她的心如敲锣打鼓般跳的剧烈,这男人总能给她刺激。
“你这么诚实、、、、、”他低下头凑近了她的脸,“对对,我很诚实的、、、、、”安雅马上接话,事实上她本来就很诚实,很少说谎话。“我差点就信了。”沐然眼中带着笑意,全然不顾安雅白了又黑,黑了又青的脸。
“沐然你、、、、、”安雅握紧了拳,恨不得给他一拳,虽然很生气,但她真的没有胆量打他,她还想安享晚年,可不能在最好的年龄扼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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