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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更新,么么哒~亲爱的们,后天叶子要回苏州了,估计又要在路上一天不能码字,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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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怕被薰浅误会“清白”,此时更是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来解释,然而,他善于雄辩,却在她面前不知所措
“薰浅,我没有没有真的”祁世子盈盈握着某郡主的纤纤柔荑,可怜兮兮地说。
此话一出,祁玥终于知道叶薰浅脸色为何如此怪异了,他暗骂自己口无遮拦,怎么踩到了他家薰浅的雷区了
“那你呢你是不是也准备以齐皇为榜样”叶薰浅捏了捏祁玥的腰,面色不善,她发誓,若是祁玥敢回答一个“是”字,她就她就不嫁给他了
“嗯嗯”祁玥点了点头,这齐都城里喜新厌旧的男人能排成军队,像他这样洁身自好一心一意的男人可不多,所以薰浅不是应该温柔待他珍惜他么
祁玥无比淡定地为叶薰浅“授业解惑”,谁知换不来心爱之人的夸奖,反而换来了一记叶氏爆栗,“喜新厌旧”
他顿了顿,继续陈述:“男人,尤其是皇帝都有喜新厌旧的劣根性。”
“叶怜香年轻貌美,而云淑妃与之相比,无异于明日黄花”
齐皇不是和云淑妃很恩爱吗怎么会如此轻易将云淑妃的外甥女接进宫来宠幸
叶薰浅听到齐皇的话,无语地扯了扯嘴角,揽着祁玥的手臂,酸溜溜道:“祁玥,你说这齐皇为何”
“爱妃,皇后说得有理,这后宫已许久未有新人了。”齐皇想起昨夜与叶怜香在龙床上翻云覆雨极尽蚀骨之事,已至中年的他觉得自己好像重新活了过来,酣畅的快意席卷全身,恨不得与叶怜香再赴巫山
“皇上”云淑妃就是做梦都没有想到齐皇竟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脸色骤然一白,怜香进宫,那日后岂不是要与她这个姨母争宠
“此事是朕的意思。”齐皇稍微一想,便如是回答。
哪怕她所说的内容有可能会引起齐皇的不满,齐皇见她如此“柔弱”,定然也不忍心多加苛责。
“然后,皇后娘娘说要封怜香为妃”云淑妃声音柔婉到了极致,对男人而言无异于温言软语。
云淑妃边走边抚着齐皇的心口,环视四周,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才徐徐道:“今儿一大早,臣妾去帝寝殿,却看到皇后娘娘也在”
“爱妃但说无妨。”
“皇上,臣妾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云淑妃只要一想起今早在帝寝殿被皇后数落得颜面无存,就恨不得撕碎皇后那端庄淡然的表情。
齐皇眼里闪烁一丝精光,不知其在想些什么,一边走一边安慰云淑妃,“爱妃先别着急,等到行宫了解情况再说。”
“皇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云淑妃见到齐皇,哭得无比伤心,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两人耳力过人,哪怕相距甚远,也能听清一二。
叶薰浅和祁玥远远避开他们,却时刻留意他们的一举一动。
西风吹拂,将地上的枯叶吹得飒飒作响,齐皇一行人在落叶秋风中浩浩荡荡走向行宫,更巧的是和云淑妃在途中相遇。
早朝过后,齐皇在曹顺的搀扶下离开圣云殿,却听闻元毓在拓跋烈行宫过夜的消息,他脸色一沉,吩咐曹顺,“摆架行宫”
两人手牵着手,继续行走,祁玥眸光投向远方,而叶薰浅却在不停地看着他,心中暗暗告诉自己:不论你让,还是不让,冰火两重天,我都与你共同进退
“嗯嗯,薰浅,现在已近八月底了,距离我们的婚礼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到时候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不分开。”祁玥搂着叶薰浅,低缓的话儿宛若一曲旋律飘入叶薰浅耳廓,令她心中泛起了丝丝感动,她停下脚步,凝视着他,郑重其事地点头,“嗯。”
生于这一时代,能守护住自己想要守护的人与事,已是不易。
“那都是她们自找的”叶薰浅撅着嘴说,她对自己的敌人可不会手软,毕竟,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此刻,天端的阳光擦过屋檐,一泻千里,那红色的枫叶在阳光中飘旋而落,无声地诉说着岁月笙歌。
叶薰浅靠在祁玥怀里,享受着他如斯深情。
“就你调皮”祁玥和叶薰浅远远地跟着皇后,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以免被皇后发现,他捏了捏叶薰浅的鼻子,宠溺地说。
别忘了,在灵泉寺那晚杜若、叶怜香和元毓可是住在一起的
“祁玥,我猜等云淑妃知道元毓昨晚宿在拓跋烈的行宫,肯定会被气死”叶薰浅幸灾乐祸,这元毓和叶怜香、杜若关系都不错,她可不会相信,乞巧节后那天叶怜香将她引至凤凰山脚与拓跋烈相见只是偶然
现在齐皇与文武百官在圣云殿早朝,等到早朝过后,不知这后宫将迎来怎样的“腥风血雨”
今日的皇宫恐怕要天翻地覆
本来叶薰浅和祁玥在皇后的示意下应该回长宁宫的,可他们却不按常理出牌,走出帝寝殿后躲在隐蔽之处偷听皇后和云淑妃、叶怜香的谈话,此时见皇后往行宫方向走,他们自然不会回长宁宫去干等。
行宫离帝寝殿的距离有些远,走着去需要花费不少时间,不过皇后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还不至于走一段路就累得不行,她在宫中一般不会以车轿代步,这一点倒是和别的妃子不同。
“是。”李嬷嬷扶着皇后,为她引路。
她走到门口,见元毓的贴身丫鬟匆匆走来,神色焦急不已,皇后脚步稍稍停顿,心领神会,对李嬷嬷道:“走,陪本宫到月仙阁走走,看看青岚公主的伤势,顺便看一下漠北烈王殿下的近况。”
一锤定音,算是将这件事了结
“姑侄二人,共侍一夫,说来也没什么不妥,历朝历代这样的事情还少吗”皇后轻拂衣袖,而后在李嬷嬷的搀扶下离开帝寝殿。
见云淑妃脸色难看,皇后又怎会不知其心中所想
“如何不可依本宫看,表小姐姿色过人,又出身将军府,这可是光耀门楣的好事呀”皇后面露“关切”之色,仿佛真心诚意为将军府着想一番似的。
“不可”云淑妃脱口而出,这怎么可以呢
叶怜香心死如灰,双手紧握,那指甲都快要嵌入掌心,也不见她有丝毫动容,若不是恨毒了怎会如此
“表小姐都已经给皇上侍寝了,难不成还能许给别的人家”皇后从座位上缓缓站起,向龙床边走来,戴着玳瑁的手指微微挑起叶怜香的下巴,轻叹一声,“果然是个美人胚子”
纵使猜到了一二,她也要求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臣妾不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云淑妃冷声道。
想到了这个可能性,云淑妃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表情,目光在皇后和叶怜香的脸上左右徘徊着,入宫近二十年,她没有任何一天像今天这般愤怒过
云淑妃一听,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掉了出来,什么叫做“又要多一位皇妃”莫非皇后是想
只听身后传来皇后平静无比的声音,“将军府真是一门兴旺,恐怕不久又要多出一位皇妃了。”
“那姑姑,我和祁玥先离开了。”叶薰浅拉着祁玥的手,转身走出帝寝殿。
就在这时,皇后手指轻叩茶几,发出几声清脆的响音,她看着祁玥和叶薰浅,笑道:“小祁、浅浅,本宫在处理家务事,你们到长宁宫歇一会儿好了,本宫一会儿就回。”
一向淡定的祁玥忽然开口了,他将叶薰浅拦在自己身后,袒护之意分外明显。
“薰浅会不会好死,表小姐说的不算”
“叶薰浅,你害我你会不得好死的”叶怜香知道叶薰浅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承认,而且祁玥和皇后必定都站在她那一边,自己势单力薄,换作以前,还有姨母为自己撑腰,可是现在,姨母恨得将她剥皮抽筋
叶薰浅不着痕迹地绕了过去,叶怜香让她这样发誓,岂不是让她睁眼说瞎话齐英殿中拓跋烈、云淑妃、元毓、叶怜香等都在,而她和祁玥也在受邀之列,如何会没有见过叶怜香
“笑话,本郡主何需发誓昨夜齐英殿,本郡主明明见过你”
一个人一旦失去了所有,情绪便很容易变得偏激起来,叶怜香便是如此。
“叶薰浅,你敢对天发誓,你昨晚从来都没有见过我吗”
铿锵话音铮然而落,宛如巨石落入平静的湖水里,霎时间掀起滔天巨浪,祁玥不由得对心爱之人刮目相看了几分,他的薰浅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领大涨呀
“叶怜香,本郡主警告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别说你现在还不是公主,就算是,也不能这样污蔑我”
叶薰浅别过头,矢口否认,叶怜香气得肺都快炸了,表小姐喜欢宫少主,本想为他们二人牵牵红线,谁知没过几天表小姐就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世子和郡主去了长宁宫不见您,丫头们说您在帝寝殿,所以世子和郡主往帝寝殿的方向赶来了。”李嬷嬷微笑着回答,她知道,皇后喜欢小辈,尤其喜欢祁玥和叶薰浅。
“哦,在哪儿”皇后唇角一勾,听到这个消息,她的心情似乎就如同东方初升的骄阳那般灿烂。
帝寝殿中皇后悠闲品茗,云淑妃气急败坏,叶怜香哭声四起这样的情形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李嬷嬷忽然走了进来,对皇后行礼,徐徐禀报道:“娘娘,祁世子和薰浅郡主进宫了。”
“嗯。”皇后淡淡地应声,向陈贵人挥了挥手,她这才退出帝寝殿,离开时还不忘狠狠瞪了叶怜香一眼。
“这是娘娘。”陈贵人心里当然是希望皇后能立刻“还”自己一个公道,但皇后已经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多说些什么,以免惹恼了皇后,吃不了兜着走
皇后无语地扯了扯嘴角,示意陈贵人起身,“好了,你且先下去吧这事儿本宫会禀告皇上裁决的。”
要不是这个贱人记不清路,怜香怎么可能跑到帝寝殿来,她精心策划的一局棋,再不济也不至于满盘皆输
“哭什么来了皇宫半年,连路都记不清,你还好意思哭简直是活该”云淑妃果然是被气得差点吐血,连表面的端庄优雅都不要了,指着陈贵人的鼻子骂
云淑妃气得手指发抖,叶怜香的事情她已经够生气了,如今这陈蔷的事情也捅了出来简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对于陈贵人所言,淑妃怎么看”皇后掀唇一笑,如今那龙床上坐着的衣衫不整的女人可是云淑妃的外甥女,她倒要看看云淑妃这一次怎么收场
“然后,嫔妾向公公说明身份及来意,公公们却说真正的陈贵人已经在帝寝殿之内,还说嫔妾冒充秀女”陈贵人面色委屈,那哭功丝毫不逊于叶怜香,此时见叶怜香哭得梨花带雨,她变本加厉,“皇后娘娘,嫔妾求您求您一定要为嫔妾做主啊”
“然后呢”皇后身居高位多年,自然不会认为陈贵人的话到此为止,她轻拨茶梗,给陈贵人继续陈情的机会
“是,皇后娘娘。”陈贵人听到皇后的话,心中的不安散去些许,手脚并用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昨夜嫔妾奉命前往帝寝殿侍寝,可是一不小心迷路了兜兜转转了好久都没有找到,等找到帝寝殿的时候,殿门已经关了,嫔妾试图靠近,却被侍卫和公公们拦住”
“你且将事情的经过细细道来”皇后把玩着手中的玳瑁,漫不经心地问,准备详细了解事情的经过,好将云淑妃一军。
皇后笑意悠然,即使是泰山崩于顶也面不改色,听到陈贵人的话,她朝云淑妃投去一记意味深长的目光,那眼神仿佛就是在说,一定要云淑妃给陈贵人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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