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玥穿好了衣裳,便将叶薰浅搂在了怀里,往卧室走去,见叶薰浅全身上下就套了个抹胸浴袍,精致的蝴蝶谷在垂下的墨发间若隐若现,充满着丝丝神秘与诱惑,他墨色的眸瞳幽亮到了极点,嗓音低缓不已,“薰浅,你穿这么少,会着凉的”
“我不冷。”叶薰浅在现代时早已习惯的这样的装扮,丝毫没有感觉到这有何不妥,若是去热带的海滩边旅游,她穿得比现在更加清凉。
祁玥皱了皱眉,他知道他的薰浅不冷,可是他不想让她现在的模样被别的男人看到而他又不能时时刻刻在她身边,把那些爱慕她的狂蜂浪蝶统统赶走,那么便只有一个办法,即从源头上解决问题,让他的薰浅自觉多穿一些。
“薰浅,你看你脖子、肩膀和手臂都露出来了,容易被蚊子叮咬”
“”叶薰浅瞬间默了,祁世子这样一句话,竟让她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少顷,她抱着他的手胳膊肘,和他一起走到床边,两人无比默契地躺到了床上,盖起羽被,祁玥没有听到叶薰浅的回答,不依不挠地问:“薰浅,你觉得怎么样呀若是被蚊子叮咬,会起疹子的,就算是敷药也很难立竿见影到时候拍照就不好看了”
短短一日,祁世子就学会“拍照”一词的用法,足见其学习能力之强。
“祁玥,现在是秋天,哪儿有什么蚊子”
叶薰浅躺在里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下,笑着对祁玥说。
“那夏天总会有的”
“没关系,到夏天时本郡主研制一款花露水,专门防治蚊虫叮咬。”
叶薰浅眯着眼睛,钻入祁玥怀里,享受着属于男子的温暖怀抱
祁玥不会拒绝她的亲近,伸出手将只有十五岁的她搂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渐渐习惯了怀里有一个她,以至于当她不在他身边时,他会情不自禁地去想着她念着她
“可是薰浅,你皮肤又滑又嫩,露着胳膊,一不小心磕着碰着,会受伤的”祁玥低下眸光,瞅着她露在外边的手臂,然后主动将她的胳膊放到被子里边来。
叶薰浅没有抗拒祁玥这般举动,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祁大世子每日有数不清的事情要忙,怎么就有空管她穿多穿少
“我会很小心的。”叶薰浅右手搓了搓自己的左手胳膊,她的皮肤的确如同祁玥说的这般细腻滑嫩,别说是磕着碰着,就是被掐住了,都会留下浅浅的粉色印子。
“不行薰浅,你不许穿成这样见别的男人”
祁世子声音泛着醋意,他发现不论怎么劝说心爱之人,她总能见招拆招,到了最后,他终于没辙了,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在她眉心留下一个轻柔到了极致的吻,。
叶薰浅一听,不由得笑出声来,只因此时此刻他可爱无比的表情,说来说去说了这么多句,恐怕前面的都是废话,只有这句才是他心里最想说的话。
“薰浅,你笑什么”祁玥不由得一恼,他的薰浅在笑,可他不知道她在为什么而笑,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祁玥,我笑天下间怎么有像你这样小气的男人”
“我小气怎么了反正就是不许”祁玥不是不能接受新思想新知识的人,他这般反对,必定是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不想他所深爱的她被其他男人想着念着觊觎着reads;古墓皇后。
这是属于男人的自尊与骄傲
“好了,我知道了”
叶薰浅小手轻轻贴在他心口上,她记得,他心口受了伤,虽说不重,但也得好好休息几日,此时正上下抚着,动作轻柔到了极点。
祁玥喜欢她这般对他,哪怕是把他当成毛绒宠物他也愿意,因为他在她眼中,看到了心疼和怜惜。
他一出生便肩负重责,从小他便知道即使再苦再累,也要撑起整个祁王府,除了姑姑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女子疼他宠他,而她,是第一个。
他是天下人的祁世子,却只想做她一个人的夫君。
就这样,祁世子成功占领某郡主的床,每一天
日子又过了一天,中秋佳节近在咫尺,祁玥见叶薰浅为了中秋节的事情发愁,主动提出要给贤王府所有的下人送月饼,叶薰浅一听,高兴得不得了,搂着他的脖子问:“真的”
“嗯。”祁玥不忍见她眉头皱起,他是她即将携手一生一世的人,她所有的烦恼,他都愿意与她分担。
他知道,她愁眉不展是因为不知道给下人们送什么样的礼物,既然如此,那就由他来替她决定好了。
“琼华,给本郡主将名单奉上”叶薰浅微微侧首,对身边的琼华吩咐一声。
“是,奴婢这就去拿。”琼华点了点头,离开正厅,前往自己的卧室,准备将她这几日收集的名单呈交给叶薰浅。
“祁玥,据我初步估计,贤王府的下人可不少,会不会不够”
叶薰浅双手捧着自己的脸蛋,看着祁玥,殷红的唇瓣一开一合,宛若娇花般美好,看得祁玥心念一动,忍不住倾身上前轻轻一吻。
“不会,就目前的情况而论,贤王府共有五房妾室,八位庶出的小姐,上至管家,下至洗脚俾,一共是三百六十人,名下的铺子,分布在四国各地,主要集中于大齐和南陵,光是齐都就有十间,四国所有的铺子总数是一百零七间,所有的掌柜、伙计等人数总共六百一十七人,所以,林林总总算起来不到一千人,如何会不够”
祁玥如数家珍般对叶薰浅道出,让刚刚返回的琼华大吃一惊,只因他所说的,和贤王府的实际情况完全相符,没有半点出入
“郡主,名单在这。”琼华毕恭毕敬地递上,站在一边,等待着叶薰浅的下一个吩咐。
叶薰浅大致翻了翻,每页纸上写的人名个数都一样多,她只需数下有多少张纸,并在心里用乘法口诀乘一下便能知晓真实情况。
当她在心中默算完之后,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难以置信地瞅着祁玥,没好气道:“祁玥,我觉得这贤王府的世子不如让你来当算了,知道得比我这个正主儿还要清楚”
女子说话时的语气,充满了埋怨,祁玥忍不住笑了笑,注视着她说:“等你嫁给我,我便是贤王府的半个儿子,不用你将贤王府的世子让给我当。”
“哼”叶薰浅轻哼了一声,显然是对祁玥这番说词默认了,的确是这个理儿只是她现在并没有嫁给他呀
“祁玥,你老实交代,除了这个,你还知道什么”
从前,每当看着祁玥的眼睛,总会让叶薰浅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种错觉,他的那双眼睛是如此的通透幽亮,仿佛世上所有的秘密在他眼里都会无所遁形,而现在,他的话正一点点地将她过往的错觉转换成了现实reads;颜控是病。
祁玥面露难色,瞧了叶薰浅一眼,过了半晌,才小声回答:“真的不多”
“有多少”叶薰浅不依不挠,她不知道祁玥所说的“真的不多”究竟是什么样的概念
“大概是,每间铺子在哪里,做什么生意,每年是挣钱还是亏钱”
“这还不多”叶薰浅惊得将手中的名单往祁玥脑袋上招呼,却被男子轻巧地避过,还拉着她的袖摆,娇滴滴告饶,“薰浅,我还受伤呢”
言外之意:我还受伤,你不能打我
“薰浅这真的不多若是祁王府的铺子,我还能记住每个铺子名下所有人的名字、年龄、做事勤快程度,以及他们的家世情况”祁玥为了自己的脑袋免受叶薰浅狂轰,连这压箱底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叶薰浅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自言自语,“真是的,怎么人和人之间的差别就这么大呢”
“若是薰浅从小就打理这些,也一样能记住的”祁玥微笑着安慰,他纯粹是看多了,然后自然而然就记住了。
“说的也是”叶薰浅煞有介事地点头,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现在她每天都在关注着自家生意,可还是没记住
就在两人挨在一块儿讨论中秋节给下人送礼的事情时,蔻月走了进来,面色平静地禀报:“郡主,老王爷来了。”
“什么”叶薰浅吓得跳了起来,那个臭老头儿很少来她的浅阁,就算他想见她,必定也是吩咐人通知她去捕风堂
今天破天荒地赶了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
“薰浅,爷爷来看你,你这般一惊一乍,是为什么”祁玥握住了叶薰浅放在桌面上的手,忍不住问了这样一句话,在他看来,爷爷极为宠爱薰浅,来浅阁看望自家孙女儿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么
“臭丫头,老头子不来看你,你就不知道主动来捕风堂是不是”
贤老王爷中气十足,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他右手还拄着个拐杖,此时敲在地面上,发出雄浑之声。
祁玥礼仪周到,立刻从座位上站起,等见到贤老王爷走到门口,他走上前去,和绿萼一起扶着贤老王爷坐下。
反观叶薰浅,屁股都没离开座位,手里把玩着个雕花茶杯,慢悠悠地品茗,闲适不已
“臭丫头,没规矩”贤老王爷很不客气地指出,以前臭丫头去捕风堂看他,又是替他揉肩膀又是扇风的,现在倒好,连屁股都不离开凳子了
“明明身强体壮精神矍铄,偏偏学那些个七老八十快掉牙的老头儿拄着根拐杖,老家伙你丢不丢人”叶薰浅伸手从水果盘里拿下一个芦柑,一边慢条斯理地剥皮,一边吐槽。
贤老王爷一听,立刻就把自己的拐杖扔了,“亏老头子我以前还觉得孙女儿贴心,如今看来,还是小祁孝顺。”
“他这么孝顺,你跟姑姑讲,让他过继到贤王府当世子不就好了,反正贤王府什么都不缺,就缺个世子”叶薰浅将一瓣芦柑往自己嘴里送,睨着贤老王爷抖胡子瞪眼的模样,如此提议。
“爷爷,这可使不得,我可不想和薰浅做兄妹”
“哈哈”祁玥的话瞬间戳中了贤老王爷的笑点,他拍案大笑了了起来,还不住地摇头,偷偷瞥了一眼叶薰浅,“臭丫头,你听见没就你这副德行,小祁才不想有你这种没规矩的妹妹呢reads;皇后种田很忙”
“祁玥,你敢嫌弃我”叶薰浅将手中剩下的一半芦柑扔在桌子上,刷的一下站了起来,眉毛一扬,指着祁玥反问。
她还没嫁给他呢,他就开始嫌弃她了,简直是欠揍
“薰浅,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哪儿敢我一嫌弃你,说不定你就直接跟别的男人跑了”祁玥无比幽怨地说,就是给他一千个胆子,他也不敢嫌弃她,他宝贝她还来不及
“有这等事”贤老王爷已经好些日子没见到叶薰浅了,这会儿来到浅阁,恰好祁玥也在,心情自然好得不行。
“可不是嘛爷爷你不知道,薰浅她和元洵单独跑到莲湖去泛舟,竟然没叫上本世子”祁玥委屈地“诉苦”,他被薰浅“欺负”得体无完肤,连个主持公道的人都没有
“祁玥”叶薰浅十指交叉,活动一下筋骨,发出类似于骨节错位的响音,咬牙切齿地念着他的名字。
“爷爷,你看薰浅平时就是这样欺负我的”
叶薰浅,“”
他大晚上占她的床,诱骗她与他鸳鸯共浴,还摸了她这些她都还没跟他算账,他倒恶人先告状来了
“臭丫头,你什么时候才能跟你娘一样温柔贤淑啊”贤老王爷看着叶薰浅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小时候只觉得很可爱、很有灵气、很调皮,如今长开了,撇去那性子不谈,倒真有了迷倒天下男人的资本,怪不得连小祁也难逃魔掌
“温柔贤淑你哪只眼睛看见她温柔娴淑了”
不说还好,一说起秋奕彤,叶薰浅就忍不住吐槽,对那个女人而言,温柔娴淑都是表象,父王都被她治得服服帖帖,就跟妻管严似的
“那也比你这臭脾气好”贤老王爷惦记着贤王妃的好,至少在他看来,贤王妃很孝顺,对贤王府上上下下都很好,十年前,府里的人只要提起她,皆赞不绝口。
“以前你怎么不说我脾气不好敢情是见我准备出嫁了,所以恨不得我赶紧滚蛋”叶薰浅单脚踏在鼓凳上,右手叉腰,没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就你这臭脾气,谁受得了你”贤老王爷深深地觉得,自家孙女儿从小娇生惯养,被所有人视若掌上明珠,更是王府未来的继承人,出嫁什么的多不好呀这万一在婆家受了什么委屈,那还不得让他心疼死,还是招婿好,女婿不好,休了重新招便是
“爷爷您过虑了,其实薰浅她很温柔的”祁玥是个先见先知的人,哪怕只是听了贤老王爷这句无关痛痒的话,他也能感受到这句话背后暗藏的危机,他的薰浅身份特殊一般的男人若是要和她在一起,必定是男方入赘而非她出嫁爷爷这话,表面上是说她脾气不好,可更深层的意思,恐怕是不愿意她嫁人
“你听,连祁玥都说我温柔了,你还不信”
贤老王爷,“”
话说,你也太会顺着杆子往上爬了吧
他这孙女机灵古怪,小祁聪明绝让她暂时管理,结果竟然要把所有的产业都给她,这份恩情,她如何承受得起
祁玥眸子里一片幽深,心中思忖着贤老王爷这一决定,他和薰浅是真心相爱没错,但这样的结合无异于两大王府的强强联合
祁王府已经稳坐四大王府两大侯府之首,若是再加个贤王府,岂不是如虎添翼
坐在龙床上的那一位,如何能安枕
“臭丫头,别以为出嫁了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你爹娘留下的烂摊子,老头子受够了”贤老王爷见叶薰浅不乐意的样子,那叫一个气啊
他都多少岁了,别人到了他这年纪,早就含饴弄孙安享天年了,结果他还要为这个臭丫头的婚事操心,这还有没有天理
“丫头,不论你是否出嫁,你都要记住,你先是贤王府的郡主,然后才是祁王府的世子妃。”
“爷爷,您偏心,在我面前跟薰浅这么说,是想告诉她,我这个准夫君不如娘家重要么”
祁玥伸出手,揽住叶薰浅纤纤细腰,挡在她面前,向贤老王爷控诉道。
“小祁,不许你替她说话,老头子这是在教她,人生在世,不可雨落忘川”贤老王爷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焉能看不出祁玥最真实的意图
他这未来的孙女婿表面上吃醋,实际上是在心疼自家孙女儿,所以忙不迭地为她解围来了。
祁玥见状耸了耸肩,向叶薰浅投去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叶薰浅本来心里还怀揣着那么一点点小小的期待,期待贤老王爷能将贤王府所有的基业全部扛下,再不济也会有自己的安排,谁知他铁了心要自己扛,简直是气死她了reads;超级全能控卫
肩负责任是一回事,可责任落到自己身上又是另一回事。
她又何尝不想,这一世,安安静静做祁玥的妻子,然而人生在世,怎会没有遗憾
“当然了,若是想撂下,也不是没有办法”贤老王爷见叶薰浅面露苦恼之色,眼睛里迸射精光,在她和祁玥身上左右徘徊,打量了许久才悠悠道出了这样一句话。
“哦,是什么”叶薰浅激动了,哪怕是替她分担一点也好,她又没有祁玥的好脑子
“你和小祁可以努力”
“嗯”某郡主的好奇心被吊得老高,她掏了掏耳朵,准备洗耳恭听。
“嘿嘿,你们可以努力生个大胖小子,然后倾囊相授,这样你这丫头就可以偷懒啦”
贤老王爷朝着叶薰浅挤眉弄眼,话才说完,脚底便抹了油似的跑了。
当叶薰浅意识到他说了什么时,玉白的脸红了红,同样飞奔而出,直追贤老王爷而去,“为老不尊的糟老头儿,你别跑”
清脆的声音在风中响起,分外动听。
祁玥没有错过叶薰浅那瞬间的羞赧,低低一笑,摸了摸叶薰浅放在椅子上用来当靠背的那个毛绒玩具,自言自语道:“本世子也觉得此计甚好。”
叶薰浅追着贤老王爷,一直从浅阁追到了捕风堂,终于在捕风堂前的草地上逮着了他,“臭老头儿,你在胡说些什么”
“老头子哪儿有胡说”
贤老王爷瞪了叶薰浅一眼,一边整理自己被叶薰浅揪乱了的衣裳,一边眉眼含笑戏谑道:“老头子我又不是没有年轻过,小祁分明早就想了”
“没有”
叶薰浅打断贤老王爷的话,矢口否认
贤老王爷听罢笑得更加大声,在叶薰浅身边手舞足蹈就差就地打滚了,“哈哈,此地无银”
“臭丫头你恼羞成怒了是不是”
老者放声酣笑,惊了一地觅食的麻雀,纷纷扑闪着翅膀,飞来起来。
“要我说,你和小祁的孩子,必定是武学与经商的奇才,心智非凡。”贤老王爷捋着自己黑白相间的胡子,注视着叶薰浅,以及她身后正款款走来的祁玥,从两个人的眉眼间,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们未来孩子的模样。
叶薰浅羞红了容颜,杵在原地,心中将贤老王爷骂了无数遍,什么孩子不孩子的为老不尊
“哼,臭老头儿,你不想扛这担子,当初怎么不给我父王生个弟弟来替他分担”
贤老王爷,“”
“臭丫头,你一个黄花闺女儿,说这话知不知羞”贤老王爷满脸通红,他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给她父王生个弟弟或者妹妹之类的,若是说出去肯定会被人笑死的
“有什么好羞人的”
叶薰浅顶着脸上两朵红云,靠近贤老王爷,无比“真诚”地提议道:“爷爷,其实你年纪也不算太大,你看那杜太师,和你差不多一样年纪的,前些日子不一样也纳了第八房小妾么”
贤老王爷,“”
“再说了,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某郡主面对着某个糟老头子,酝酿了长篇大论,俨然是准备说服贤老王爷寻找人生第二春来了,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后,一抹月华银色的身影正慢慢靠近
“薰浅丫头,你继续,老头子我先走了reads;幻想降临时”
贤老王爷的身影就像是一阵旋风,叶薰浅眨眼之间,他已然不见踪影,真正是快若流星,瞬息千里。
就在这时,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霸道地将她搂入怀里,叶薰浅挣扎无果,索性不再动了,祁玥注视着她水灵灵的眼睛,声线性感而华丽,“果真是英雄所见略同,薰浅之见,本世子甚为赞同。”
“呃祁玥你赞同什么了”叶薰浅心中“咯噔”了一下,一种不妙的预感在心里洇染开来
祁玥唇角翘了翘,在她耳畔低声低语,当叶薰浅听清了他说的话时,忍不住踩了踩他的脚,支支吾吾辩解道:“我我那是对爷爷说的不作数的”
“本世子倒是觉得很有道理改日让碎玉记录在册,过个两三年编写成一本祁世子妃语录,流传后世”
“祁玥,你不要脸”
叶薰浅脸颊上褪去的绯红瞬间重新被霞光染上,比先前更甚,他的眼神是如此的缱绻,他的话音这般的温软,他的气息是如许的灼热萦绕在她的五官,挥之不去,无处可遁。
那种话能流传后世么
呃其实也可以流传后世的只不过从圣人孔子口中所出,则是千古名句,若是从她口中流传而出,那效果也一样十分轰动,只不过是反效果而已
“薰浅,本世子早就说过自己不要脸只要你,难道你到现在才知道”祁玥温软的唇轻咬着她粉嫩嫩的小耳垂,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
叶薰浅粉拳捶打着身后的男子,可不论她怎么敲怎么打他都没有松开禁锢着她的双臂,直至后边传来一个清晰的女声,“郡主,原来您在这儿呀”
“发生了什么事”叶薰浅推了推祁玥,两人这才分开,她看着匆忙赶至此处的琼华,正色问道。
琼华见叶薰浅脸上的霞光尚未完全褪去,掩面偷偷一笑,随即递上了帖子。
叶薰浅接过帖子,打开一看,将里边的数排小楷尽收眼底,“这是舒太妃的邀请函”
“是的呢”
琼华颔首回答,“是皇上身边的顺公公亲自送过来的”
“好大的架势”叶薰浅阖上用力阖上帖子,发出一声响亮的声音,丢到祁玥手中,如是评判。
“那郡主,是去还是不去”琼华关切地问,顺公公还在贤王府候着,等待她的答复呢
能使唤皇帝的御前太监送邀请函,还真是给足了她面子,她若不去,岂不是要落人话柄
“去,怎么不去若不是不去,还不知道要怎么给本郡主穿小鞋呢”叶薰浅这般回答,她微微一恼,想安安静静过个中秋节,怎么就这么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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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偶们家柿子记性会很好滴~onn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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