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被钱砸倒的女人,余下的女人都是惯被男人的情话、鬼话欺骗的心甘情愿奉献的。
何青婷这样的女孩也是逃不出这俗套的陷阱的,所以白加黑只用一秒钟,一句机智的我想你了,就将她搞定了。
约定了两天以后见面,白加黑就挂了电话。
之所以选在两天后见面,是因为现在白加黑这一身的皮肉伤也该修养下,而且也要去看看耿大彪,顺便探听一些绯红后续的事。
耿大彪也没什么大事,白加黑去看他时正在医院和小护士吹牛皮呢!说以一敌十不落下风啥的,最终成功骗到了小护士的电话号。白加黑在那和他聊了两句,叮嘱他好生修养,也就放心的走了。
绯红后续的事白加黑也探听到了一点消息,似乎警察并没有在绯红查到什么东西,所以还正常营业着,但是小丽却是还在医院的,据说神志一直都没清醒过来。
至于那个金枝,白加黑没有打听,一时间想不好该怎么对待这个女人,只是想着等耿大彪伤好,问问他是什么个意思。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白加黑身上的皮肉伤没完全好利索,但是也没什么妨碍了,白加黑就和何青婷确定了见面的地点,然后出发了。
见面的地是一家西餐厅,白加黑到的时候,何青婷已经先到了。
第一眼看到西餐厅角落里坐着的何青婷的时候,白加黑有种惊艳的感觉。今天的何青婷似乎特殊打扮过,都市丽人的装束配着烈焰红唇,有种摄人心魄的美丽悄然的发散着。
“你打扮这么漂亮,我都不好意思往你身边坐了,怕被别人羡慕嫉妒恨的眼光杀死!”白加黑走到何青婷对面坐下,第一时间送上赞美。
何青婷努力的板着面孔,但是依然掩饰不住被赞美的愉悦,最终破功露出些许笑容道:“那你别坐这里啊!”
“那怎么成,不坐这里我怎么欣赏你这份惊心动魄的美丽。再者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白加黑双手托腮,定定看着何青婷,满脸的花痴。
何青婷被白加黑那臭不要脸的眼神灼的脸孔发烫,下意识的偏头说:“花言巧语的没有好东西,也不知道你哪学的油嘴滑舌。”
“那我看你不也挺愿意听的么,女人总是喜欢口不对心,嘴上说着不要,其实心里的小野兽喊得都是用力啊!”白加黑秒翘二郎腿,露出贱兮兮的笑容。
“白加黑!”何青婷刹那给白加黑气着了,一拍桌子。
“稍安勿躁,逗你玩呢。”白加黑赶紧灭火,然后将桌上的菜单递给何青婷说:“点餐,点餐,我最诚挚的歉意都在饭菜里了,这顿我请。”
何青婷恨恨的瞪了白加黑两眼,但还是接过菜单点起单来。
本来有那天医院的事,何青婷和白加黑间是有些微妙的不自然的,但是经过白加黑这样的插科打诨,这种微妙也就消散了。
“那天你为什么临阵脱逃了?”点完单,在等待的过程中,何青婷率先说起那天的事。
白加黑拿过餐巾在手上折着,说:“你哥哥没和你说什么么?”
“你和我哥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显然何少安是和她有过交流的。
“没有误会,就是一个互相看不顺眼的老套故事,这个故事我想你不会愿意听的!”白加黑随意说着,餐巾已经在白加黑手中折成了一朵白玫瑰,递给何青婷说:“送给你!”
“你这是打算向我表白么?可是这个也太没诚意了吧!”何青婷的注意力瞬间被白加黑手中的纸玫瑰吸引,娇嗔着,最后还是带着欢喜的接过去,还探着小巧的鼻子像模像样的嗅了嗅。
白加黑看着她的样子,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张口了,可最后还是深呼一口气说:“我一直在试着了解一个女人,最近她喜欢上读张爱玲的书,我就也找来了两本看了看,所以看到一段很有意思的话。
那段话是这样的说的——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我想我这样没心没肺的肯定没什么朱砂痣,家里有抹蚊子血正好应景,希望你可以永远是我心里皎洁的床前明月光。有朝一日待你遇上对的人,再入凡尘的成为谁谁谁的饭粘子。”
本来面带喜色的何青婷,随着白加黑的话语,脸色一点点的变了,直到白加黑说完,白加黑折的那支玫瑰已经在她手中沦为了废纸。
“白加黑你什么意思?”何青婷冷脸说。
“那就简单点讲吧,男人呢惯常都是三心二意得陇望蜀的,你要说见一个爱一个未必,但是指望着专情就难了,歌里不是唱了么,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我也是一样的,对你包括一些女人,你要说没有些暧昧小心思那是鬼扯,但是我考虑了一下,上了你的风险评估有点大,收益和投入不成正比,所以就把你从我的猎艳名单上划下去了!”白加黑终于光棍道。
“哗”一杯白水被泼在了白加黑的脸上,何青婷提起包怒道:“白加黑,今天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耍我么?那我可以很高兴的告诉你,你成功了,但是你也真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摞下这句话,何青婷提着包就要怒冲冲的往外走。
这种情况在白加黑的预料之中,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白加黑攥住路过他的何青婷的手腕。
“你给我放手!”何青婷一挣,但是没有挣开。
“找你的正事还没说呢!”白加黑说。
何青婷更愤怒了,拿手包敲打着白加黑的手,爆粗口道:“你的正事,管我屁事!”
“和你的屁确实没关系,但是和你的职业有关。”白加黑笑笑,然后拿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我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