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柳曦月终于忍不住，“你真的打算，放过米娅？”
对她的担忧，凤瑛白不以为然，“如果条件丰厚，可以考虑。”
她不掩失望，“我一直以为你恩怨分明，没想到也这么没有原则。早知道……”
早知，不如当时让金辉曜哦将人带走。
她后面的话，没有说，但凤瑛白已看出她的心思。
他淡漠一笑，意味深长，“你以为这样丰厚的条件，金辉曜就不会心动？”
柳曦月不屑冷声，“我想不会，利益再大，也肯定没有命重要。但凡金辉曜有点骨气，他堂堂太子，该不会为五斗米折腰！”
对她的说法，凤瑛白不掩讽刺，“你也太看得起咱们这位太子爷了。你觉得皇室里，没些杀伐决断的才能，能安然至今？”
柳曦月未做回应，而是一脸狐疑到，“据说，你们是好朋友？”
刚艾薇儿的话，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记得，他当时也没有否认。
再结合，两人曾经的相遇的过往，足矣断定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
那么会是什么呢？
瞥见她眼中的疑惑，这次凤瑛白没有敷衍，少见认真到，“我们是朋友，不过是曾经！”
柳曦月一眼好奇，“曾经，那现在呢？”
凤瑛白眸色微冷，“我们没有成为不共戴天的仇人，已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看向他眸中不掩的无奈，柳曦月未在多问，许久幽声，“我之前认识他吗？”
他眸色微沉，未答反问，“为什么这么问？何况，你认不认识他，自己不知道，还要来问我？”
她一脸幽怨，“我就是不知道才会问！”
凤瑛白故作疑惑，“为什么会不知道，你失过忆吗？”
柳曦月无奈叹气，“算是吧！小时候发过一次高烧，导致童年记性不好。可慢慢长大，已经康复的差不多了。”
凤瑛白一眼不解，“康复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柳曦月摊手，以示对现在情况的满足，“就是很少再忘记事情了！不过……”
说到这里，她顿住声音，略带无奈到，“不过，几年前我出过一次车祸，脑袋受了点撞击，但并无大碍。也是从那时起，我不敢开车了！”
他看向她的目光复杂，有同情，更多还是愧疚。
同情，她能理解。
愧疚又是从何谈起？又不是他撞得她。
不理会他的纠结，她一眼试探到，“我们之前也认识吗？”
他沉默半刻，一脸深意，“或许，认识吧！”
对他模棱两可的回答，柳曦月顿时黑脸，“什么叫或许认识，认识就认识，不认识就不认识。你这样说话，我们很难聊天！”
凤瑛白仍不做多解释，只一脸深意到，“不管认识与否，都是过去的事，往事一去不复返！与其追忆过去，不如珍惜现在。”
对他顾左右而言他，柳曦月有些无语，“我只是想知道，我们是否认识。”
他沉默一瞬，仍旧意味深长到，“认不认识有什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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