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直以来,付新颖做为付家的最小的孩子,在家里面,那真的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受尽了所有人的宠爱。
老爸老妈,大姐姐,还有曾经的小哥哥,一个两个的都竭尽所能的惯着她,宠着她,什么事情都不用她去操心,出了什么事情,也不用她去想办法。
哪怕她老爸的那个外室进入付家,也丝毫儿没有改变这样的格局状况,久而久之的,就养成了她,不愿意去动脑筋想问题的习惯。
但是这样,也不能说明她就真的是个笨蛋,脑袋里面就都是糊涂酱了,欧家的大小姐与付家家主的基因,怎么可能生出一个蠢货来?
而就在刚才,她是真心的被吓坏了,吓的她,好比头顶上突然浇了一头的冷水一样,从未如此的清醒明白过。
她看见,一直以来,以坚挺的形象,抗着整个付家,从来脸不变色的父亲,第一次在他的脸上,流露出了苍白的颜色。
她看见,一直以来,好比大树一般保护着自己的父亲,第一次恐惧的不断冒着的冷汗,甚至穿透了西服,湿透了的后背。
她知道这一次她是真的闯祸了,她倒是无所谓,父亲哪怕再怎么生气,也不会真的把她怎么样,毕竟自己再怎么,也是他的亲身骨肉,顶多就是自己的日子难过一些儿,顶多就是再也得不到父亲的宠爱罢了。
可是自己的母亲,那个可怜窘迫的女人,纵然有欧家大小姐和付家主母的双重光环,那又如何?在小哥哥出事之后,还不是不得不,忍痛接受那个贱人,走进付家的大门,跟自己分享一个丈夫?
一想到自己这次犯的大错,等回家了,父亲怎么可能对母亲还能和颜悦色?一定会把所有的罪责一并怪到母亲身上,那么母亲的日子,就更加难过了。也许,也许连付家主母的权利,母亲都不得不拱手让人。
再经过欧阳夏莎,有意无意的提醒,她怎么可能不明白,今天这一切,就是一个圈套,一个庶女陷害嫡女,一个姨娘对付正室的圈套。哪怕不是一个圈套,也是跟以前一样,把自己当枪使,破坏自己名誉的计谋。
自己怎么如此愚蠢?大姐姐,母亲说了那么多次,自己都不愿意听,非i的男式真丝黑色领带,以及黑色的高档订制皮鞋,留着不到一寸长的板寸头,说不出的帅气。
刀刻的五官棱角分明,好似希腊雅典的那些儿雕塑一样迷人英俊,虽然额头留下了少许岁月的痕迹,但是也不能掩盖住他此刻的潇洒魅力。
而男人左耳儿上的蓝色耳钉,又记载着男人曾经的叛逆个性,如果不是周围的人,早已经对夏侯老爷子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此时此刻,绝对不会把这样一个成熟的,看似好像三四十岁的帅哥,跟夏侯桓那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联系在一起。
而男人身边儿的少女,则是身穿一条水蓝色为底面的抹胸大拖尾礼服,在水蓝色的底面上,手工用银丝刺绣着一朵朵巨大的银色牡丹。
在腰间掐腰部位,在背后有一个斜斜的有些儿大的,一样质地的蝴蝶结,复古的波浪绾发配上简单的水蓝色发带,和一套蓝钻的套装饰品,简单又高贵,活脱脱的一个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蓝莲仙子。
而这名蓝莲仙子,不是欧阳夏莎又能是谁?不得不说,欧阳夏莎童鞋不管是换上什么样的衣服,都可以体现出一种极端的美;她可以是邪魅狂狷的,可以是高贵冷艳的,可以是妖娆多姿的,也可以是纯洁无邪的。
俗话说的好‘马靠鞍装,人靠衣装’,但是再美的衣服,也需要穿戴着有着无可比拟的优雅气质,才可以把它的美,衬托到极致不是?
那一刻儿,就是欧阳夏莎一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不管男女老少,都为少女的风姿所倾倒,沉迷在其中而不可自拔,整个空间,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存在一样,所有人的眼睛都不由自主的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连呼吸都不自觉的减慢了速度,生怕一不小心,就吓走了这超凡脱俗的蓝莲仙子一样。
直到夏侯桓的讲话声传出,众人才从各自的魔障当中清醒过来,可是眼睛却还没有从欧阳夏莎的身上移开。
“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前来参加夏侯氏族的少主接任仪式。我夏侯桓代表夏侯氏族的所有族人,对各位表达出最真挚的欢迎!”夏侯桓松开欧阳夏莎的手,上前一步,对着话筒淡淡的说道。
看不出来脸上有什么特殊的表情,既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随着夏侯桓话音的落下,整个会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我夏侯氏族一直以来人丁单薄,尤其是嫡出一脉更是如此,到本家主这一代,独子早逝,两位孙儿虽然聪慧,却不是统领夏侯氏族的材料,庶出毫无突出之人……本家主常常因为忧心夏侯氏族的未来,忧心本家主百年之后,夏侯氏族该何去何从的方向,而整夜整夜的辗转反侧,夜不能寝。”夏侯桓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待大家彻底安静之后,他又继续面无表情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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