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还可以，就是茶做的有些糙。”
“山里人家做的，能做成这样就不错了。哪里有城里茶行师傅们的手艺啊。”楚大山笑着解释道。“郭掌柜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呀？有什么话你直接跟我说就行，能办到的我楚大山绝对不含糊你。”
“说来这个事儿啊，还挺不好意思的。”郭鹏讪讪的的说道。“主要还是我贪吃。自从上次吃了大山叔家送来的鱼，我就日思夜也想了。
我也让伙计去买了碧波湖里的鱼，咋吃不是一个味儿呢？”
郭鹏好奇有尴尬的目光把楚大山逗的哈哈大笑。
“我以为是啥事儿呢？原来是为了大青鱼啊。那湖里的鱼确实不如我们自己家养的好吃。”楚大山十分肯定的说道。
前天常禄堂叔还把他叫家去吃鱼，用的也是碧波湖的大青鱼，那味道感觉照他们家小湖养的大青鱼味道差的越来越多了。
“大山叔，你们家竟然养了大青鱼？我吃的那些鱼都是你们家养的啊？”郭鹏一脸的惊奇。
“可不是我家养的，自打去年开始，这碧波湖里的大青鱼也不知道什么回事，牙越长越长，个头也越长越大，肉也越来越好吃。我们这边没事儿就有人下湖去捞俩网上来。大家分吧分吧拎回家就给下锅做了。
那个时候我家几个孩子都特别喜欢吃鱼，上顿吃下顿吃，吃的我都心烦了。
那个时候我就想既然孩子们这么想吃鱼，干脆养点吧。正好湖里全是小鱼崽子，我就托人捞了几大盆扔进了我们自家的挖的小湖里。
大概是喂的太好了，这些小鱼崽子长的特别好，个头特别大，牙齿比碧波湖里的大青鱼长的还长，还凶。
不过吃起来也更好吃。
我寻思小湖里也没养几条啊，这点鱼既然味道这样好，干脆不就卖了，留着自家吃好了。”
“咳咳，大山叔，你看我也是好不容易来一趟，你能卖点你家养的大青鱼不？我也是为了回去多吃几顿。”郭小胖一副渴望的看着他。
好似求食的小狗狗！
“这有什么的，回头我让家里的长工给你多捞几条，你是要大的，还是要小的？”
“能不能大小搭配一下？”郭掌柜恳切的问。
“这有什么不行的，三郎你去给郭掌柜捞几条鱼回来，大小都要有。”
“好咧。”三郎得了老爹的吩咐转头就跑了，不到俩刻钟就又跑回来了。手里还拎着四条扑腾的大小青鱼。
俩条大的，俩条小鱼。
说是小鱼，每条也有一尺来长。而大鱼，至少有接近俩尺长，足足能有七八斤重的样子。
俩条大鱼，大嘴张张合合，看人都带着凶光。
郭掌柜和他身边的小厮松果一个没忍住直接走到了三郎身边。眼神紧盯着俩条大鱼。而楚大山和大郎惊奇的却俩条小鱼“咱家那边湖里啥时候出现的这么小的鱼？”
“六爷爷说这些是前阵子刚开春的时候是生的小鱼崽子，这才俩个月就长这么长了，下锅不管是煎还是炖都是极嫩的。”三郎用手指头逗逗不时扭动一下身体的小鱼们说道。
“行，小的拿到厨房让你娘给做了，一会儿我们吃。大的给郭掌柜留下，等下给郭掌柜带走。”
三郎听了，就要拎着鱼走。
结果那边郭掌柜忽然道“慢。”
楚家人齐齐看他。
“大山叔，不知道你听说过妖兽没有？”郭掌柜从袖子之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匕首。他直接从三郎的手里拿过一条大鱼。然后他娴熟的一刀破入大鱼的腹部。无论大鱼怎么挣扎，他的手都十分的稳健的在大鱼的腹内的搅动，很快从中挑出一颗蚕豆大小的不透明的青灰色的珠子。
“只有妖才有妖丹。可以化形为人的叫做大妖，不能化形的但是会说话，会用幻术欺骗人类的叫妖族，不能说话，不能化形，但是已经凝聚了妖丹的叫妖兽。
这条鱼它已经是一阶妖鱼了。”
楚大山和儿子们齐齐倒抽了一口凉气。
“真是一阶妖鱼了？”
郭掌柜十分认真点头。
“上次大山家送来的鱼，我吃过之后就觉得鱼肉中蕴含的鱼肉和血气实在太浓郁了，简直不像是一条鱼能有的。
我还特意询问了给我做鱼的厨子，这鱼是不是成妖了，有没有妖丹，厨子说他没有看见鱼腹内有妖丹，应该还没有成妖兽。
我还以为自己想错了，没想到今日一见这俩条大鱼，我立即感应到了大鱼们体内的妖气和妖丹。”
“三郎，赶紧让你娘把这条肚子开花的大鱼给收拾了，告诉你娘这鱼都成妖兽了，让她少放点作料，直接来个水煮鱼做熟了就行。”
楚大山的脑子里立即播放了好多种大鱼的吃法。什么一鱼三吃，一鱼四吃啥的。
这可真别怪他，他家的那些书上都介绍过各种妖兽肉和妖兽材料的吃法和做法。
咳咳，在他的印象中除了那些可以化作人形大妖，其实的妖本质上还是野兽，野兽不就是吃的嘛。
郭小鹏一听，立即噗嗤一声失笑。“大山说，你想没错，一阶妖鱼要比其他的鱼类要吃的多。对了，大鱼的血，最好也留出来，做个鱼血豆腐之类的也是可以的。若是不爱吃，也可以把鱼血浇给后院的花花草草，草药之类的。这可是妖血，对于草木也有一定的好处。”
有鱼吃谁还在意鱼血，楚大山也没当回事，直接就让身边的大郎也跑去跟娘子说一声。
“大山叔你家湖里养到这么大个头的鱼多吗？能不能卖我一百条？”郭小鹏笑着问道。
“长到这个个头的就是一阶妖鱼了吗？”楚大山所有所思的问。
“大山叔你的修为再提升几个境界，应该也可以轻易的感应到这些大鱼体内的妖气和妖丹。一阶妖鱼的标识就是凝结了妖丹。
不过就以个头来说，长到这么大了，不凝结妖丹，应该也距离凝结妖丹不远了，所以它们即使不是一阶妖鱼，也是准一阶妖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