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淑君先问许轻烟:“你为什么觉得没有价值?”
许轻烟说:“好比是下象棋,出动所有棋子,目的只是杀死一个小卒子,这种胜利有意义吗?再换一个说法,三个满级的人对付一个还没出新手村的菜鸟,这种胜利有意义吗?”
“其实这件事情大可不已不必这么麻烦。”
“不必假装和王越合作,目的是为了让王越放松警惕。”
“也不必让那个女社长和袁如骗王越。”
“一开始直接安排三大天王里面任何一个人对付王越,王越时间就可以得到解决。”
许轻烟不赞成栾淑君用曲折麻烦的做法对付王越,她觉得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假如王越是个多么了不起的人物,这可以了解,然而王越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只不过是个小卒子罢了,根本不值一提,只需要用一场比赛就可以把问题彻底解决。
唐绝尘说:“轻烟说得对,这一次我们的确是杀鸡用了宰牛刀。”
栾淑君询问傅宣之:“你也觉得我是杀鸡用了宰牛刀?”
傅宣之说:“击败对手、获得胜利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我并不为这次的胜利感到高兴,即便我以40比5这个辉煌战绩击败王越,在我眼里,王越只是一只小爬虫,在爬虫王国,他或许能够矮子里面挑高个,金陵市电竞领域可不是爬虫王国,而是龙之国,王越一只小爬虫岂有资格挑战龙?和我比赛,对我而言是种耻辱。”
三个人都对王越表示不屑,还不是一般的不屑,是非常的不屑。
栾淑君平静地说:“你们的想法我已经知道了,表扬我也好,批评我也罢,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已经那么做了,说得再多也没有意义,这件事情暂时不讨论了,以后再说。”
傅宣之眯眼问:“以后再说?”
他现在就不想讨论关于王越的话题,以后怎么可能愿意讨论王越的话题?
傅宣之很明显表现出他以后不想讨论,即便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栾淑君可不是个傻子,她要多聪明有多聪明,可她却说:“嗯,以后。”
傅宣之对于栾淑君的性格有所了解,知道栾淑君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既然栾淑君是那个想法,就这样吧,没准以后栾淑君自己都会忘了这件事情。
栾淑君说:“我刚才已经说了,不讨论已经发生的事情,所以我们讨论接下来的事情。”
许轻烟问:“有关仙羽俱乐部接下来发展的事情?”
栾淑君说:“不是讨论仙羽俱乐部的事情,而是讨论王越的事情。”
三大天王不约而同皱起眉头,怎么还讨论王越的事情。
栾淑君说:“现在王越被我们赶出金陵市,你们觉得有没有可能有朝一日他会再回到金陵市。”
唐绝尘直截了当地说:“你的话是个玩笑,他怎么可能再会金陵市,别说他自己不会回来,就算给他一万个亿,他也不会回来。”
许轻烟倒是略微思考了一下:“这次的失败肯会对他的心里造成创伤,人只会逃避创伤,不会去面对创伤,所以王越不会回到金陵市。”
“至少像你说的,三年之内,王越不可能回到金陵市,退一步万步来说,钱炯王越回到金陵市又有什么意义?能击败我们吗?不可能。”
“40比5这个战绩肯定给他造成心灵伤害,就算我们给他机会比赛,他也不敢和我们比赛。”
唐绝尘说;“我赞成轻烟的想法,就算王越有胆子回到金陵市,也根本没有意义。”
傅宣之冷笑一声:“我倒是很希望他有胆子回金陵市,他回一次,我击败一次,虽然我完全不认为他有资格跟我比赛,但我不介意教训他。”
许轻烟说:“肉体上的伤害容易康复,心灵上的伤害可不容易恢复,就算他敢跟我们比赛,他的状态也不可能处于巅峰,本来我们就必赢他,这种状况下更是必赢他。”
从开始到现在一言未发的乔潇,终于说了第一句话:“你们似乎把王越贬低得一文不值。”
傅宣之问:“不是似乎,我就是把王越贬低得一文不值。”
乔潇说:“和你们比较,王越可以用一文不值来形容,和其他人比较,王越还是挺有价值的,我不知道淑君是什么想法,我的想法是,无论王越会不会回到金陵市,无论王越会不会再次和你们比赛,王越永远不是你们的对手,我完全相信这一点,因此我理解你们贬低王越,也同意你们说的一文不值。”
“我还有一个想法,重视对手是一件对自己有益的事情。”
三大天王都不重视王越,她理解他们不重视王越,但她觉得重视对手是一件对自己有益的事情。
傅宣之说:“你说的对,重视对手是一件对自己有益的事情,但王越不算是对手,他只是一只小爬虫、”
乔潇笑着说;“该说的我都说了,也就不会再重复,总而言之,我永远相信你们是王者。”
栾淑君认真地说;“我和王越的相处时间虽然不长,以我对他了解,他不是那种容易被彻底击败的人,按照我的猜测,起码三年之内,王越不会再踏入金陵市的土地,三年之后,你们可能都去燕京发展,仙羽悔继续在金陵市发展,那个时候他可能会对仙羽俱乐部发难。”
许轻烟说:“关于你说的,你多虑了,我完全不认为王越能从失败的阴影中走出来。虽然你没有跟我说,但我能够猜到,是你安排人绊倒王越。要是王越的信念特别坚定,而是一个真正精明的人,他不可能会被人绊倒,被人绊倒说明他受到严重打击,从这方面来说,王越已经被彻底击垮,不可能东山再起。”
唐绝尘说:“我觉得讨论王越的话题纯粹是浪费时间,他太弱小了,没有任何意义。”
傅宣之也不愿意讨论王越:“如果接下来的讨论还是关于王越,我还有事情要忙。”
栾淑君说:“会议就到这里吧,可能是我多想了,人怎么可能那么坚强,嗯,是我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