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忌》 第39章 鼓裂 魂散

    
        

    “田川临死前说的七是什么？”在我记忆中，并没有有关七的消息，“笙北，你有印象吗？”


    笙北摇摇头：“暂时想不到”


    我继续问：“殿门堂集是指？”


    阿祁轻咳一声：“阿沐，这个你还是不要知道了”


    我摇摇头：“都找上我了，不知道也不行了啊”


    “殿门堂集是指四个等级的势力，殿最高，集在尾，从事赶尸，蛊毒，小鬼等等这一系列的营生”笙北解释


    我点点头，算是有了了解。内心也在感叹，笙北阿祁只比我大三岁，可这差距还真是大。


    “那现在怎么办？田川死的尸骨无存，十首铜尸也烟消云散，对了还有晴雅姐妹！”阿祁跑向晴雅姐妹我和笙北紧跟着


    “很抱歉，我不知道田川上面是谁……我只知道是一个戴着帽子的黑衣男人炼制的我们”晴虚弱的说，一旁的雅身体已经逐渐透明


    “你们……”我欲言又止，或许这是对她们最好的结局


    逐渐消散的雅抬头，无声的对我们说了句“谢谢”便飞散成一片烟雾


    晴流下两行血泪，低头说：“我和雅是在六七岁时被田川拐走交给一个穿黑色大衣，戴着帽子的男人，他一直带着帽子永远低着头，我们都看不见他的长相，田川将我们带给黑衣男人后就走了，一同的还有四五对，都是双胞胎姐妹，年纪也都差不多。黑衣男人每天给我们吃一种白色的虫卵”


    “玉胶卵”笙北说道，“人皮鼓所用的人皮材料，都是要吃大量玉胶卵的，这样鼓面才能更加薄，透亮”


    晴顿了顿点了点头：“对……我们吃了很多很多，多到最后都麻木了，黑衣男人开始饿我们，我们饿了五天五夜，每天只能喝一瓶水，有一对姐妹撑不住就死了……”


    晴恐惧的抓紧拳头：“那黑衣男人当着我们的面把她们肢解，剁碎，逼迫我们吃下她们的碎肉”


    我脸色一变，阿祁一拳砸向大树：“可真不是人！”


    笙北微微叹了口气：“你们的父母那？”


    晴带着哭腔：“我们是五六十年前被做成人皮鼓的……这一批只有我们成功被练成人皮鼓，其他人都死了……”


    “五六十年嘛……”笙北皱眉，像是在思考什么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我知道她们如今解脱了


    晴的身形也逐渐模糊，她向我们挥手，告别“再见了，谢谢……”


    晴化作飞烟随着雅一起消散……


    我眼眶逐渐湿润，阿祁低头不语，笙北沉重的开口：“我们走吧，看看田川剩下的残躯还有什么线索吧”


    “嗯，走吧”我知道悲伤是不能一直的，找到幕后黑手才是真的


    “这……”阿祁看到地上的黑色土地大吃一惊：“尸体呢？”


    “被腐蚀了”我摇头叹息，“这下线索断了”


    “没断”笙北开口，“还记得那个售货员吗？”


    我急忙开口：“那个服装店的姐姐？”


    笙北点头：“她说有人进去过”


    “那个卖小吃的小伙子！”阿祁恍然大悟，“明天去问问，那家医院，咱们也去探望探望。”


    我点点头，拽拽笙北的衣服：“晴雅姐妹，还能重新轮回吗？”


    笙北摸摸我的头：“能，回去把人皮鼓烧了就好”


    “嗯，那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