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锦兮的那一刻,宇文奕也压了上去。
一阵阵衣服剥落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声,宇文奕就这么彻底的占有锦兮。
愈是相爱的人,愈是在意着彼此,误会也多半是因为爱的太深了,彼此间更希望可以彻底的占有对方,那是一种自私。
外头赤影静静的守着,听不到吵闹声,也估摸着姑娘和主子和好了。
一阵**过后,宇文奕看着从床上起来的锦兮,微微裹眉:“你倒从不留恋我?”
“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叫人发现了怎么办?”锦兮微微撇嘴。
宇文奕没好气的起身穿上衣裳:“发现了,我就跟父皇求亲,娶你过门。”
其实,他是该锦兮一个名分了,一直等着时机,但是若是等不到时机了,他就不等了,只要锦兮愿意,他今日就能去求亲。
“你不要任性了,咱们还可以再等一等。”
锦兮走过去,对着宇文奕说道,伸手帮着宇文奕系着腰间的衣带,时机不成熟,若是现在说了,就会暴露宇文奕病已经好了。
她还不想为了一个名分,去冒这么大的险。
“主子,楚先生求见。”外头传来赤影的声音。
宇文奕抬眼,应道:“让他进来。”
锦兮也整了整自己的衣裳,片刻,便见楚墨摇着折扇,一派悠然的进来了。
“楚墨见过公子,见过姑娘。”楚墨浅笑,对着两人行礼。
“免了。”宇文奕看了一眼楚墨,扶着锦兮走置一旁坐下,锦兮浅笑着看着楚墨。
“姑娘的伤好些了吗?”楚墨关切的对着锦兮问道。
锦兮点点头:“已经没有大碍了,毒解了,这伤不过是小事。”
她前世是特工,每次出任务之后,比这受的更重的伤,她都没在意过,只要不是毒,都不是大问题。
“都伤成这样,还说是小事,下次若再这么任性,我可不会轻饶你。”宇文奕有些不悦的对着锦兮说道。
这丫头就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么?一个女人这般不在乎生死,就算自己不爱惜自己,也不为他和君宝儿考虑了。
锦兮被宇文奕这么一说,面上有些愧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确实,自己不去置气,也就不会被疯虎伤了。
楚墨笑意盈盈的看着两人,主子这样寡淡的人,如今,也能见情感敞于面上,这也就是对姑娘,旁人定是不要想的。
宇文奕见此,也不好再责备锦兮,转过头,对着楚墨问道:“我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楚墨点点头,收住手里的折扇:“查到了,这一次狩猎,确实有人在动手,那疯虎是被人放进去的。”
“噢,果真如此,我就知道有人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宇文奕眼底闪过一丝嗜血,目光看向远方。
锦兮负气参加狩猎大会,他虽然知道这丫头在生气,还是放心不下,瞧瞧跟着锦兮,竟没想到,这次狩猎大会,会出现这么凶猛的虎
皇上让他管着狩猎大会的事情,要知道,之前所有的地方,他都查探过。
而他让冷言放进去的几头北疆的老虎,也是与寻常的虎不同,虽然烈性足,但绝不会轻易伤人的。
那日的虎,与北疆的虎,并不同,毛色也是不一样的。
“那虎是别人的动的手脚?”锦兮竟没想到,误以为被疯虎伤了,却是有人在动手脚,整个人微微讶然。
楚墨点点头,对着锦兮道:“姑娘受伤之后,主子就命我去查了,那虎确实是有人故意为之。”
“想让疯虎伤人?然后,造成意外吗?”锦兮冷声问道,竟没想到这人这么毒,手段这么狠。
“姑娘果然聪明,确实如此。”楚墨赞赏的对着锦兮回道,如此一来,便可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对方。
锦兮微眯着眼看着楚墨:“对方不是冲着我来的,是冲着宇文恒来的,对不对?”
那日疯虎,直直的扑向宇文恒,若不是自己拦着,救下宇文恒,怕是这会儿,宇文恒早就死了,而且,就算不死,也会中了泽兰的毒而死。
这普天之下,想让她的死的,如今,就只有云娇儿,可是云娇儿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想让她死,也根本不可能弄头疯虎在这围场里。
宇文奕瞥了一眼楚墨,对着锦兮道:“如果没错的话,那人是冲着宇文琰来的。”
“宇文琰?”锦兮吃惊的看着宇文奕,竟没想到疯虎会冲着宇文琰来的。
“你可知道宇文琰也被疯虎伤了么?”宇文奕点点头,宇文恒根本没有打算参加狩猎大会,若不是锦兮闹着要去,宇文恒也不会去。
所以,这疯虎根本不是冲着宇文恒去的,而是冲着宇文琰去的。
锦兮惊讶的不行,怨不得自个儿被疯虎伤了,该来的人都来了,独独云娇儿没来看热闹,而宇文琰也没出现过,没想到他居然也被疯虎伤了。
果然,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伤了也好,锦兮脸上带着笑意:“伤的重吗?若是死了真是可惜呢。”
锦兮虽然嘴上说着可惜,但是语气里听不出一点儿可惜的意思,宇文奕无奈的摇摇头,总觉得这丫头莫名其妙的讨厌宇文琰。
那种仇恨,是来自骨子里的恨意。
“没有,他武功比宇文恒强,疯虎只是咬伤他,他也没中毒。”宇文奕对着锦兮说道。
锦兮眼底闪过一丝愤恨:“算他命大,居然没被疯虎咬死。”
不过,宇文琰确实不能这么轻易的死去,前世的仇,她还没报呢,她要让宇文琰尝到这世间美好的东西,然后,再亲自死在自己手里,这一生都背负骂名。
否则,难以消了自己心头之恨。
楚墨也发现锦兮眼底的愤恨,不免有些讶然,要说五皇子是喜欢姑娘的,暗地里,倒是帮了不少的忙。
收起目光,楚墨对着宇文奕问道:“主子,您以为这次是谁所为,狩猎大会是主子负责的,伤了一位皇子,还有云丞相的爱女,这事儿,皇上追求下来,主子怕是也难逃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