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不准你说傻话”说着,凤驰烨也不顾韩珊珊的挣扎,更不顾沿路还有官员奴婢在,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抱起她,朝她的房间快步走去。
没人在意,他们身后正有一双稚嫩的眼睛,看着韩珊珊自己投怀送抱的画面,他眼泪盛满眼眶,事前准备好的那束鲜花正迅速枯萎凋零,他伸手死死捂住心脏的剧烈的跳动。
回到韩珊珊的住所后,凤驰烨命人想找御医,可她却一个劲的摇头拒绝,拗不过她的性子,他只好只让人取了一些跌打药膏,亲手帮她涂抹。
烛光下,她娇羞的模样格外让人怜惜,嫣红的唇抿着,引人一亲芳泽。凤驰烨在醉意的驱使下,大掌顺着她婀娜的曲线滑下,解开她的衣扣,慢慢地褪下她的外衣,露出一大片凝脂般的肌肤。
“陛,陛下”她羞涩的嘤咛。
凤驰烨褪下她外衣的动作一僵,神情凌厉,随即又将那褪下半截的衣裳披回她身上,“三日后跟素繆的大婚,本君已经辜负她一次,不能再次对不起她。更何况,这件事对你也不公平。”
“姗姗不在乎”见凤驰烨要走,韩珊珊连穿鞋都不顾小跑着从后面抱住他,小脸埋在他的后背不断磨蹭,“只要陛下你的心里有姗姗的一丁点位置,哪怕只是不起眼的边沿一角,姗姗都觉得很高兴了。”
“不本君今生所爱的女子只有素繆一人”他的理智稍稍清醒些,知道先前迷惑他的只是那件衣服,并非是衣服中包裹的那个躯体。
“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难道陛下就心甘情愿素繆的初次被别的男人占有,而无动于衷吗”情急之下韩姗姗只好拿出杀手锏,她跑到凤驰烨面前,自己动手揭开外衣,当那具洁白无暇的身体暴漏在空气外的时候,她分明是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她趁热打铁将长发散开,引导着他僵硬的大掌握住她的傲挺,男人的需求让他很快情难自禁,顺势将她胸前的亵衣扯碎,大掌覆在她敏感的身体上不断挑逗,引来她娇滴滴的嘤咛。
他再也控制不住心底原始需求的催动,一把将她横抱在怀,迎上那双令男人怜悯的眼,他某处涨得难受,很想快些有个地方帮忙消火,来到床前,他一下将她小小的身体全部压在身下,充满酒气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
韩姗姗也配合着迎合他的需要,嘴里还不断喃喃着:“陛下,姗姗能够给你干净的身体,能任你摆弄,能给你素繆不能给你的所有东西,姗姗痴情陛下,甘愿奉献出所有”
凤驰烨醉酒的朦胧,再加上听到这样的话,不禁是更加肆无忌惮的发泄自己的,残忍的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伤痕,却全然不顾她的疼痛,修长手指挑开亵裤的边缘,难忍的挺拔就要开拓那片还未被人发掘的神秘。
就在这时,只听到一阵婢女慌乱的声音:“公,公主,你现在不能进去里面,还请恕罪。”
不能进素繆听觉敏锐,分明听到房间里传来一阵阵男女深情的喘息,或许,韩姗姗邀请她看的那出戏,竟然是
一听到素繆来了,凤驰烨彻底清醒,他赶紧从韩姗姗身体上爬起身,衣冠有些不整,可看到床上几乎不着一缕布衫的她,他悔不当初的叹气。
“谁说不能进门外的婢女请素繆公主进来吧。”在凤驰烨后悔的注视下,韩姗姗非但没有将扯下的衣裳穿好,反而同意素繆进来,这让他彻底清醒知道是被算计了。
虽然已经得到准许可以进入,可素繆的步子仍顿在门外犹豫,分明就知道进到屋子里之后会看到何种场景,却还是要自取其辱又或是
“姗姗你大概是醉了,又或是不醉装醉,你我的事日后再谈,今晚你先好好休息吧。”说完,素繆清冷的身影在冰凉月色下转身离开。
韩姗姗没想到她会走,脸色不禁有些难看,可当她走后,凤驰烨却狠瞪着床上那个春光无限,且居心叵测的女人,冷冷的问:“素繆是你故意找来的对不对姗姗,你从何时起竟然变得这样阴险狡诈”
“陛下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韩姗姗来不及穿好衣服,赶紧踉跄的跑到凤驰烨面前跪下,“我不知道素繆会来,真的不知道你也了解素繆的脾气,她一向都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根本就没人敢阻拦。”
“大胆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狡辩如果素繆当真不是你找来的话,刚才你会故意让她进来,试图看到你自导自演的这一切”凤驰烨已经彻底清醒,不会再被她的美貌所迷惑,他看着她,忽然有种好像从来都没有弄清楚她真正的性格过。
韩姗姗已经哭得泣不成声,看着凤驰烨决然准备离开的背影,她再次想要抱住他,可这次他却没有怜香惜玉,而是将她狠狠地摔倒在地,看她吃痛的模样,他反而是更加气恼。
“陛下别走,姗姗知错了,是姗姗一时被私欲冲昏了头脑才做出这种事,陛下原谅姗姗吧。”
她肝肠寸断的表白这次没能在留住心意已决的凤驰烨,素繆刚走应该还不远,他只想追上她解释清楚,让她不要误会。
凤驰烨走后,一双脚缓慢地走到韩姗姗跪着的位置,她还以为凤驰烨改变心意回来,也来不及抬头去看那人的样子,就急忙抱紧他,不断哭求:“姗姗错了,姗姗着的知道错了,求陛下再给姗姗一次机会。”
许久都没能听到来人的回答,韩珊珊这才发觉抱着的男人并不是凤驰烨,她触电般将他推走,惊讶的喊:“素盐,怎么是你”
“鲜花已经有些凋谢。”素盐将手中的花递上前,看着眼前这个哭得惨烈的女人,顿时感到无比心疼,“我可以不在乎你心里还有谁,如果你想嫁人,请考虑嫁给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