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下意识地抚摸那柔软的腹部。
以前,这里总是冰凉的,就像怎么都无法捂热的万年玄冰所以,才有了后来的那场可怕的悲剧
他一念至此,忽然身子有点颤栗。
果然,那柔软的腹部处,是滚烫的,几乎带着一种令人灼热的兴奋的力度她的身子,在他的抚摸下,也请不自己地在颤栗。
就如她完全不知道,他为何忽然在这样的时刻兴起了这样绮丽的念头。就像他这个人,忽而之间病入膏肓,忽然之间又热力四射就好像一个处于极度的癫狂状态之人他的一切行为都是不符合常理的
但是,她却察觉到一种令人恐惧的几乎是带着强烈自毁倾向的残酷和兴起他从半昏迷状态醒来的时候,又处于一种极度的亢奋之中。
这样的折腾,纵然是铁打之人也经受不住,何况是一个大病之人。
“陛下”
她开口,在他听来,这声音竟然也是轻微的,带着一种极其陌生的小心翼翼,沙沙的,就像是秋日的风吹过白杨树的叶子洛阳古道,千里北武当到处都是这种高大挺拔的白杨树
妙莲,她怎会有这样沙哑的声音
“陛下”
他抚摸的手更加往下,带着一种绝望而浓烈的新奇越是新奇,越是绝望,越是绝望,越是颤栗带着一种强烈的自毁的倾向有了今天,何必再去管明天的太阳是否会照常升起
冯妙莲被他这种狂热的火爆惊呆了这时候,他就像是一个正常人了身体上完完全全的正常人,没有一丝一毫的生病了
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她却镇定得近乎于惊恐。怎么会一个明明病得那么重的人,怎会忽然之间这样这是不符合常理的。
仔细想来,是从工部李大人近来开始的,他吩咐情况,处理事情,写下三道奏折有条不紊那时候,他压根就不像一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