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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数代人苦心经营的和河底古墓,就这样白白送了出去,却没有看到任何想看到的结果--在得知这个消息的瞬间,何秀城把手中喝水的杯子,狠狠摔在了地上,咆哮着点着银金‘花’的鼻子大骂,后悔那时候没有直接把高飞干掉。
同样,银金‘花’也很震惊,不过却没有像何秀城那样失态。
没有谁比银金‘花’更清楚,河底古墓那扇石‘门’是个多么坚不可摧的存在,香港龙师父名气虽然大,但却没有能打开石‘门’的钥匙。
那把经破军前辈高人‘精’心打造的‘钥匙’,就在银金‘花’手中--打个比方,让龙师父打开古墓石‘门’,就相当于让一个三岁的孩子,徒手打开一扇防盗‘门’那样,孩子根本不了解防盗‘门’锁头的构造,怎么可能会配得出钥匙?
可现实却像一根闷棍,狠狠给银金‘花’来了当头一‘棒’:古墓石‘门’,竟然被打开了,无法用金钱来形容的河底古墓,破军数代先辈的心血,就这样白白送给了高飞。
银金‘花’派去冀南的人,只能打探到这个消息,却不知道石‘门’是怎么打开的。
因为负责守护河底古墓通道口的那些特警,都是李承明‘精’挑细选,政治素质是绝对信得过的人,任何人都别想买通他们。
廖水粉活了下来,河底古墓被打开等,这一连串的事儿,都大大出乎了银金‘花’俩人的意料,迫使他们行事更加小心,周密。
当然了,也不是没有好消息,最起码高飞为了解红颜招惹1973,就让何秀城很开心。
为了一个残‘花’败柳,高飞得有多么‘混’蛋,才选择与1973相抗衡?
何秀城所处的位置,注定他比佷多人更了解1973所代表着什么:那是个强大的部‘门’,华夏没有任何一个豪‘门’世家与1973所抗衡。
何秀城断定,高家更不会因为一个解红颜,就把高家卷进去。
这样一来,失去最大依仗的高飞,在1973的眼里,纯粹就是小菜一碟:那些人,才不会因为高飞是高家的人,就不敢把他怎么着。
记得在四五年前前,何秀城就曾经听哥哥何落日谈起过神秘的1973:1973的前身,就是在十年风暴中立下贪天之功的‘峭壁’前身,部‘门’当前的领导,是无儿无‘女’,无‘欲’则刚的郑腐。
当一个没老婆没儿‘女’的人手握重权,能做的就把一生‘精’力全部用在他当前的工作上,别人或许会忌惮高家,但郑腐肯定不会,正所谓无‘欲’则刚。
而且最重要的是,郑腐本人的身份也是厉害的,他虽然比高老头小了十几岁,但也是历经战火的洗礼,如果不是因为某些意外,他现在华夏的位置,也是很重的。
郑腐领导下的1973,并不是人们所想象的那样,手下有类似‘影子部队’那样的部‘门’,而是好像一个超级大财团,触角遍布世界各地,所有的行业。
1973在平和时,不会让人感觉到它的存在,就像一条潜伏在草丛中的蛇。
可一旦有所动作,它就会用最快的速度扑出来,张开血盆大口,牢牢咬住猎物,不死不休!
现在,高飞竟然为了一个解红颜,招惹了这样一个庞然大物,何秀城能不高兴吗?
当然了,何秀城也知道,高飞肯定也很清楚1973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既然为了解红颜不惜与它对峙,那么就肯定有他自己的底气。
高飞的底气,无非就是安归教、地下楼兰罢了。
可那些人--想到那些人时,何秀城心里就晒笑:呵呵,那些人,怎么可能与1973所抗衡?高飞,你也太自大了,这次你输定了。
失去高家支持的高飞,输定了是必须的,依着他的狂妄脾气,说不定连小命都得丢掉,就算死不了,他也会实力大损。
那时候,恰好就是何秀城这个袖手旁观者该出动的时侯了。
目前,他就是在跟银金‘花’商量这件事。
不过,当银金‘花’十分钟内第二次忽然改变模样后,何秀城猛地想到了什么,愣愣的望着他,眼神很复杂,有愤怒,心伤。
这些天,他已经忘记了银金‘花’主张放过高飞的理由。
现在他想起来了:银金‘花’不杀高飞,就是为了控制他。
她在河底古墓中时,给高飞下上了青人蛊。
青人蛊最大的特点就是,主人必须是‘女’‘性’,是用她的‘精’血,与灵魂(也可以理解为思想)培养出来的,青人蛊只忠于它的主人。
青人蛊是多情的苗‘女’,用来惩罚负心汉的:负心汉一旦中了青人蛊,在过了七七四十九天后,就再也不能想除了苗‘女’之外的任何‘女’人了,一想,就会全身疼痛,眼前出现幻觉,会把别的‘女’人当做是一种极为恶心的猛兽。
在青人蛊发作时,负心汉只会想到它的主人。
对青人蛊的可怕,何秀城可是深有体会的:堂堂的何家三少爷,相貌英俊,气质潇洒,再加上他超凡的身份,自然会获得众多美‘女’主动投怀送抱。
但问题是,只要他对某个美‘女’一旦升起那种心思,他就会心疼,恶心等症状(就像高飞想跟解红颜亲热时,所感觉到的一样。高飞当前之所以能想他那些‘女’人,则是因为他中蛊的时间,还没有超过七七四十九天,所以唯有在付出实际行动时,青人蛊才会发作),心里只能装着个银金‘花’。
他追求廖水粉,是获得银金‘花’同意了的。
何秀城还知道,在潜伏在他身上的青人蛊发作时,蛊毒的主人(银金‘花’),就会感受到,无论距离多么远,都能感受到,然后她本人就会发生变化。
现在,银金‘花’就发生了变化。
她没有掩饰自己明显的变化--在跟何秀城挑开了说后,她就不想再掩饰什么了。
银金‘花’发生了变化,何秀城又没有想那种男‘女’之事,那么就证明远在冀南的高飞,让她发生了这种变化:高飞,正在做某件事,只是他身体里潜伏的青人蛊,立即发作,与银金‘花’这边遥相呼应。
历经了太多次的挫折(专指男‘女’之事)后,何秀城已经把银金‘花’当做了他的唯一。
现在,他唯一的‘女’人,正在与别的男人遥相呼应,也就是说,她正在跟高飞一起‘享受’那种甜蜜的男‘女’感情,所以何秀城愤怒,心伤。
银金‘花’虽然邪恶,他有这种感觉固然是因为青人蛊起了作用,但他真的不想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有什么。
“唉,秀城,你别生气,好吗?”
看出何秀城心中在想什么后,银金‘花’心中得意,表面却幽幽叹了口气,走到他面前挨着他坐了下来,温柔的搂住了他的腰,附在他嘴边喃喃的说道:“你放心,我只是你一个人的,我只是控制那个人为我们所用罢了,决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请相信我。”
何秀城的呼吸有些急促,抬手推开了银金‘花’,嘎声说:“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
“傻孩子,你又在耍小‘性’子了。”
银金‘花’被推开后,毫不在意的咯咯‘荡’笑着,重新搂住了他,右手熟练的动作了起来,眼神‘迷’离喃喃的说道:“秀城,我想了,就想现在。”
银金‘花’说着话的工夫,她的相貌、皮肤迅速改变,浑身散发着让何秀城无法抗拒的魅力,终于在嗓子低吼了一声,猛地把她扑倒在了地毯上。
两个人纠缠在地毯上,都飞快的脱着衣服,很快就坦诚相见了。
“‘弄’死你!”
何秀城低吼一声,猛地压下去时,银金‘花’却猛地抬手架住了他,大张着嘴巴,双眼翻白,口吐白沫,好像犯了羊癫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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