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飞很失望,自然是觉得少爷骗了他。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我说的是实话。”
少爷没有辨认,淡淡的说:“我知道,你现在把解红颜当做了你的‘女’人来珍惜,其实她在我眼里,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扫货。”
说到这儿时,少爷忽然笑了,笑的很银当,一下子破坏了他本身具备的那种绅士气质:“你知道她在破军的这些日子里,与多少个男人有过那种关系了吗?每次被男人压在下面时,她又是一副什么‘浪’嘻嘻的样子不?哈,说出来你肯定会生气的,因为我觉得她比岛国那些爱情明星更加出‘色’。”
“我才没有把她当做‘女’人,只把她看做是一条狗,一条母狗。只是没想到你会这样看重她,看来她被你上之前,是不是也会装做贞‘妇’的样子?啊?哈,哈哈。”
少爷说着,仰天大笑起来。
他身边的齐开山等人,也都知趣的哈哈大笑,有的还伸出舌尖‘舔’‘舔’嘴‘唇’,好像在回味曾经的华夏第一美‘女’,在他们身下发扫的样子。
少爷或许没有撒谎,毕竟解红颜太漂亮,太‘迷’人了,又在破军内呆了那么久,为了活下去,她肯定要付出一些代价。
而现在呢,高飞已经把她看做了自己‘女’人。
任何一个男人,在听到很多别的男人,当着他的面说他的‘女’人,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当‘妇’时,都会感觉被侮辱了。
高飞也是这样。
但他却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过去,只能在何秀城等人的放声‘阴’笑中,用力咬紧了牙关。
他觉得他得忍,他得理解解红颜那时候的处境,不能因为男人的尊严,而让愤怒冲昏了头脑,从而上了少爷的当。
高飞没有猜错,少爷的确是想‘激’怒他,借着解红颜来打击他,不过却没打算借用这件事来给他挖坑,就是单纯的恶心他。
正如少爷自己刚才所说的那样,他很嫉妒高飞比他优秀,比他运气好,区区一个佣兵出身的家伙,竟然获得了地下楼兰、安归教双王的青睐,为他不惜去做任何事,更是在短短两年多内,就创建了好像印钞机一样的天涯集团。
听说你‘混’得比我好了,我就非常的不高兴--男人基本都有这种情节,少爷也是,所以他才藉着要整垮破军的借口,不住的找高飞麻烦。
现在,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直接打击高飞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了。
大笑声中,少爷眼角一直在观察高飞,看到他腮帮子一鼓一鼓后,心情更加愉悦,说出来的话也更加过份:“哈,哈哈,高飞,虽然我看你很不顺眼,可还是一直把你当做我当世唯一的对手。可是现在我才知道,你没有资格被我看重。我玩腻了,不玩了,又把她赏给几十个手下玩,玩的实在玩不‘花’来的‘女’人,却被你视为心上人--哈,我真的很想问问你,刷锅水很好喝吗?”
刷锅水这个词,要是与‘女’人挂钩,它的意思就会升华到一个很喔龊的地步了。
看着得意洋洋的少爷等人,高飞眼角不住跳动,勒着银金‘花’的左臂,不由自主的紧了起来。
银金‘花’的脸,立即因为无法呼吸而涨红了。
刺啦--就在少爷等人越笑越开心时,忽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裂帛声。
高飞右手一把撕开了银金‘花’的衣服。
人在愤怒时,力气总是出奇的大。
就拿银金‘花’身上这身衣服来说吧,料子质量还是不错的,高飞平时要想一下撕碎,还真不怎么容易,不过现在却像是在撕一张废纸。
轻而易举。
一下子就把银金‘花’雄前的衣服撕开,甚至还扯下了一块,把里面的黑蕾小罩也直接扯下,一对结实饱满,好像两个半圆的白‘玉’球,一下子就颤啊颤的暴‘露’在灯光下。
不得不说,银金‘花’的身材愣是要的,快四十的人,那对傲人仍然是那样的结实,庞大--嗯,必须得用庞大这个词来形容她的那对傲人,毕竟她也算是‘精’通养生之道,在看出何秀城特别‘迷’恋她这对东西后,懂得该怎么‘激’发出它们成长的全部潜力。
银金‘花’的这对骄傲,比高飞所拥有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大,而且形状还特别好看,完全可以称为那啥的霸。
尤其是白‘玉’球上那两颗宝石,血红‘色’的,在灯光下轻颤着,颤着让人心悸的风情。
不过左边那个白‘玉’球上,却有一道明显的青黑‘色’抓痕。
那是被高飞抓得,淤血还没有散去。
雪白嫣红中,夹杂了一道青黑‘色’的抓痕,说起来应该是很突兀,要破坏那种绝美才对--可事实上,正是因为这道青黑‘色’,一下子让人想到暴力的征服,瞬间就会热血澎湃。
少爷笑声嘎然而止,齐开山他们傻兮兮的瞪着银金‘花’,片刻后醒悟了过来,赶紧看向了别处。
“笑啊,你们怎么不笑了?说啊,你怎么不继续说了?我听着很不错的。当然了,能够守着你们几个男人,做我此时想做的事儿,或许才是最爽的。“
高飞说着,忽然低头张嘴,一下子咬住了银金‘花’左边那个白‘玉’球。
高飞刚撕开银金‘花’的衣服时,本意是用来打击报复他可劲儿的羞辱解红颜,但当看到那对从没有看到过的傲人后,蔵在他灵魂深处的烈阳蛊,立马苏醒了过来,吼吼咆哮着,致使他本能的做出了这个动作。
一口咬下后,鲜血迸溅。
烈阳蛊在完全发作时,高先生就会变成一个只知道可劲儿摧残‘女’人的牲口,不懂得什么叫做惜香怜‘玉’,只有魔鬼般的凶狠。
只一下,高飞就咬出了鲜血--鲜红的血,小蛇般的从白到让人心悸的半球上,蜿蜒淌下,带着说不出的邪恶,与沸腾。
已经快要窒息的银金‘花’,依旧疼的发出了一声鼻音:“啊--哦!”
她是因为疼痛无法忍受而申银,但听在男人的耳朵里,却很自然的想到了那方面。
刚挪开眼神的齐开山等人,再次下意识的看向了那边。
“放开她!”
少爷猛地一声厉吼,双目圆睁,脸‘色’狰狞的很吓人。
高飞没有理睬他,就像一只捕住猎物的恶狼,依旧趴在那儿,用力的撕咬着,鲜血沾满了他的嘴角,银金‘花’也因为疼痛,以及陌生男人的侵犯,身子有了少爷那种熟悉的颤抖。
那是一种渴望被他狠狠惩罚的颤抖,本来只属于少爷一个人的,现在却被佷多人看到了。
就像最最宝贵的东西被高飞抢走,少爷正要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时,高飞及时抬起了头,邪邪的笑着时,鲜血从嘴角流下,吸血鬼那样,桀然笑道:“咯咯,没想到这老‘女’人这么有味道,让我‘欲’罢不能。”
“高飞,你死定了!”
看到高飞松开嘴巴后,少爷也停止了要扑上去的动作。
“佷多人都这样说,可我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高飞抬手擦了擦嘴角,在放下手时,手掌却不由自主的盖在了那个白‘玉’球上,很粗暴的搓着,声音很怪异的说:“少爷,你该知道我现在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处境,所以你最好不要‘激’怒我,因为我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如果一旦守着你,上了你‘女’人,就算你把我杀了,你也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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