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虞琦萱醒来的时候,是被赫连懿紧紧的拥着,她的嘴角列出一抹笑颜,手轻轻的附在赫连懿的眉毛上,以前自己没有仔细的注意,赫连懿竟然五官这么好看,她怕吵醒面前的人,这才悄悄的抽离了手,抬头看了一眼窗外,阳光微微的照射了进来,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悄悄的掀开被子,正准备下塌,却被床上的那人一把拉了过去。
虞琦萱惊了一下,双眸却无意对上了赫连懿戏虐的眼神,想起了昨日的事情,她脸上瞬间变红,她慌乱的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赫连懿的视线。
赫连懿自然知道她的想法,这才缓缓的起身,将她揽入了自己的怀中,下颚地上了她的香肩,微微闭上了双眸,声音却温柔至极:“萱儿,朕不是承诺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朕定不会负你。”
虞琦萱静静的窝在了赫连懿的怀中,点点头,泪水却从眼角流了出来,应该是感动吧,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将手附在了赫连懿的手上,紧紧的握住,这便就是自己的答案。
过了好一会,虞琦萱这才娇羞的推开了赫连懿,脸上的潮红依旧,声音却无比的温柔:“还是让臣妾服侍您束发更衣吧,只怕若是太迟了,待误了上朝的时间。”
赫连懿点点头,却在虞琦萱转身的瞬间拉住了她的手,看着前面的人,略有些心疼,那白绢染上的血红刺痛了他的双眼,这才淡淡的开口:“不必你伺候着了,让春公公来吧,昨日你也是累着了,今日好好歇息,朕待会便回来,要好好等着朕。”
虞琦萱愣了一下,闭上双眸点点头,能被他如此贴心的呵护这,不知道是算幸还是劫?不过是什么都不重要了,虞琦萱冲着赫连懿娇媚的笑了一丝,前面的人温柔给她盖上被子,这才下了塌。
赫连懿走了之后,虞琦萱却多一抹失落感,睡意全无,她喊了一声玉儿,却不见有人进来,她正准备下塌,下肢的疼痛却突然传来,脸上瞬间变成了痛苦的表情,她赶紧扶着床榻,转身却看见了白绢,虞琦萱嘴角列出了一抹笑颜。
‘咯吱’一声,门被推来了,玉儿看着前面的人,脸上多了一丝的慌乱,赶紧走了过来,扶着虞琦萱,紧张的问道:“娘娘这是怎么了?皇上刚刚走的时候还好生的吩咐奴婢,一定不能绕着娘娘休息,只是这下朝的时间也快了,奴婢正准备过来看看娘娘今日是否要与皇上一同用膳。”
虞琦萱听着玉儿的话,心里更是多少有了些安慰,这才转过头,对上玉儿的双眸:“玉儿,去将着白娟找个盒子收起来,吩咐春桃准备下皇上最爱吃的东西,服侍本宫更衣。”
玉儿愣了一下,这才看见床上的白娟,心中顿时明朗,以前她说日日皇上伴着,娘娘的月事却是依旧的,原来是这般的情况,玉儿脸上闪过一抹愉悦的笑颜,这般也好,只怕是日后娘娘也有好日子过来,这才赶紧应答到:“奴婢知道了,娘娘还是好生歇着的好,莫要让皇上担忧了。”
虞琦萱看着她的那眼神,不由的怒叱道:“快去做事,小丫头脑子里也不知道,每天尽是些什么东西,有这些个时间还不如好好打理钟粹宫。”
玉儿吐了吐舌头,脸上的喜悦却越发的明显,虞琦萱说的话也是左耳进右耳出。
待虞琦萱整理完了一切,也不见赫连懿来,不禁有些担忧,正寻这春桃去打听一番,便看着春公公急冲冲的朝着这边来,眉头微微皱起来,赶紧走了过来:“春公公,皇上呢?”
春公公微微做辑,顿了一刻,这才说道:“回惠妃娘娘,皇上今日早朝刚下桂嬷嬷便将皇上带去了慈宁宫,皇上怕您担忧,这才特意让老奴过来知会一声的。”
虞琦萱淡淡的‘哦’了一声,微微抬起头,冲着春公公淡淡的一笑,失落感却莫名的增加,这便是许下心的后果吧,她深深呼了一口气,这才说道:“不碍事,还是让皇上早些处理事情吧,春公公要好好照料着皇上的龙体才是。”
春公公又交代了一堆的事情,还带着好多的礼品,全部都是赏赐给虞琦萱的,可是她却多了一抹的忧愁。
慈宁宫中,长孙太后身着一袭深色凤袍头上的插的凤簪端坐在锦塌上。
她是上了年纪人头发微微泛白脸上也多了些许的沧桑,但是仍然遮盖不住往日的风韵。她淡淡的开口:“皇儿,哀家以近几年没有过问后宫里的那些事情了,哀家这个亲娘只怕是比裕太后还要孤落寡闻。”
赫连懿并没有吱声,他只是端着手中的茶杯脑子里满满的都是虞琦萱的影子。
长孙太后见他不言语只是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然后朝着桂嬷嬷使了个眼色。
不一会,一个身着翠绿衣裙的妙龄女子便出现了赫连懿的眼前,那个女子头上的装饰简单精致,看上去比起虞琦萱更加的年轻漂亮了几分。
长孙太后瞧着赫连懿还是没有反应,她有些不悦这才轻轻的咳嗽了两声:“皇儿,哀家或多或少也听说了敏贵人的事情,你何必要为那样的女子感到烦心呢?哀家觉得对那样的人定该满门抄斩的。”
赫连懿这才回过神来自然是注意到了长孙太后身边的那个绿衣女子,他的脸上多了一丝疑惑还是淡淡的说道:“她这一生也算是不易了,人都没了就必有在为难她的家人了。”
长孙太后不悦的瞪了赫连懿一眼叹了一口气,这才把身边的绿衣女子拉了过来:“皇儿,这些个事情哀家也就不过问了,这是哀家替你物色的枕边人‘青青’。”
长孙太后对着张青青淡淡的一笑然后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柔声说道:“青青,快去见过皇上。”
张青青点点头脸上却多出了一抹的害羞,她唯唯诺诺的走到了赫连懿的面前欠身行礼一副大家闺秀的气派淡淡的说道:“青青见过皇上,愿皇上龙体安康。”她的声音柔柔的像是抹了蜜一般,赫连懿赶紧伸手将眼前的人扶了起来缓缓的牵到他一旁的凳子上。
长孙太后的嘴角多了一抹笑颜,她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开口说道:“皇儿,青青以后可就你的人了她是你舅舅的女儿也是你的婊妹,你可不能欺负她不然哀家可是绕不了你。”
“回母后,朕身边的嫔妃已经够多了,朕也不敢保证能日日宠着她。”赫连懿带着戏虐的眼神瞧着眼前的人。皇上又怎能不知道呢?敏贵人虽说是家世显赫但是比起眼前的人确实是相差甚远,长孙太后将这女子留在身边无疑是想给自己插了一颗眼线而已。
先帝在世的时候长孙太后只是先帝的宠妃,赫连懿是侥幸成为皇帝的,他将这一切都隐忍了下来在怎么说她也算是自己的生母。
张青青的眉目微微沉了下去,赫连懿嘴角上的笑颜更加明显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般,人长的算是眉清目秀只是不该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出现,若是在其他的地方自己定能一眼就看中她。
“你……”长孙太后怒气更甚,她一手恶狠狠的指着赫连懿声音却拉的很长。
“罢了,你若是不要青青哀家自然也是会给她许个好人家的,犯不着你这般的做派。”长孙太后有些喘不上气来,桂嬷嬷赶紧将手中的茶杯端了过去,她端着茶杯喝了几口茶这才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转过头瞧着眼前的人。
赫连懿愣了一下,虽然自己在和长孙太后闹脾气,但是从来都没有想到她的身子会有什么不好?长孙太后刚刚的作为还真是吓了他一大跳。他犹豫了片刻,慰问道:“母后可是身子有什么不适?”长孙太后闭上双眸靠在了锦塌上不去理会他。
桂嬷嬷见着太后不说话心疼的紧,她大步走到了赫连懿的身边欠身行礼,这才说道:“回皇上,这些日子太后的身子大不如从前了。原本想着可能是天气的变化,可是这些日子天气转好了也不见太后的病情有好转太医也没有好办法。倒是太后日日念叨着皇上您,惠妃倒是经常来陪着太后说说话,她近些个日子可能是身子不适并未来慈宁宫,太后更是担忧至极已经连着两日没有好好吃饭了。”
赫连懿听着桂嬷嬷说的这些心里隐隐作痛毕竟是自己的亲娘,自己不该这般的不孝。他这才缓缓的站起来走到了长孙太后的身边将手附在长孙太后的手上,淡淡的慰问道:“为何不好好吃饭?母后若是想吃什么,吩咐桂嬷嬷就好。”
长孙太后不悦的瞪了前面的人一眼一把打掉了赫连懿的手,这才开口说道:“你不气我就是万幸的了。”
赫连懿的嘴角却多出一丝笑意,到底是自己的母亲又怎么会轻易的生自己的气呢?他转过头去看着桌子旁的张青青依旧是刚刚的那副神态,他便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母后替儿子想的儿子自然是明白,朕一会儿便下旨暂且先是个贵人吧,青贵人,就安排住在咸福宫吧。母后觉得这样安排可好?”
长孙皇太后脸上多了一抹的喜悦这才点点头朝着张青青招了招手,张青青赶紧小步移到太后的身边。
“青青,日后你可要好好服侍着皇上不必过多的与他人计较,若是有什么事情便来找哀家哀家会替你做主的。日后你还是应该常过来陪着哀家坐坐,哀家年纪大了自然是不愿老是一个人。”长孙太后缓缓的开口嘱咐着。
张青青赶紧点点头同意了,她侧眸瞅了一眼前面的赫连懿见着他也是正在看自己便赶紧慌乱的低下了头。
很快这件事情便传遍了整个皇宫,晋封当天赫连懿就准许张青青不用拜会皇后只是差人通知一声就可以了。皇后气急了确不敢多加言语只能这般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