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明远看着前面的人也是心疼的紧,刚刚看着她微蹙的眉角,像是有事情一半,多日未见,脸上多了些许的沧桑,到是让人看着心疼,半天才揉揉了她的头说道:“好了,没事了,别哭了,让人看着了笑话。”
虞琦萱这才离开了虞明远的怀抱,还不停的抽泣着,她长这么大,在虞明远府,唯有二哥虞明远对自己不错,她自然是用心待的,这才抽泣着说道:“妹妹定是猜着哥哥今日回来,这才赶紧过来的,哥哥可有去看过淑妃。”
虞明远嘴角闪出一抹的笑颜,伸手从胸前逃出来一个信封,这才对着前面的人说道:“这个你收好,我还未去看淑妃,有着爹娘照应着,定然不会有差,哥哥今日只是想给你送着信,一会便离开了。”
虞琦萱愣了一下,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那封信,这才问道:“哥哥,这是是谁交给你的?若是顾子书交给你的,就不必了,你收着就好。”
虞琦萱想着前些日子顾子书对着她的顾子书对着她是照顾子书很是感动,但是脑子里却连着闪出了赫连懿和赫连辰的影子,不知为何总是心神不宁,便不想多事了。
虞明远微微顿了一下,哼了一声,嘴角抹起一丝不明的笑意,上下打量着前面的人,这才说道:“顾子书知道你定不会收着这封信,便再三交代不论你怎么咀嚼一定要让你收着的。”
见着前面的人并未说话,虞明远挑了挑眉,这才说道:“莫不是你和顾子书之间发生了什么?还在隐瞒着哥哥?”
虞琦萱愣了一会,这才将虞明远手中的信封接了过来隐在了胸前,对着前面的缓缓一笑,这才说道:“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宫中人言可畏,妹妹只是不愿多事吧了。”
虞明远听着虞琦萱的话更是心疼,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没有想到一如宫中,全然便了一人,连做事情都这般的谨慎了,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也好,宫中不比家中,你多多照顾自己就好。”
简单的交代了虞琦萱几句,便转身离开了,待她回去的时候,宴会正准备开始,她悄悄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静静的看着前面的表演,心中却早已飘在了这封信上。
宴会的半截,突然有人来报,说着淑妃的肚子有些灼痛,让皇上赶紧赶过去,赫连懿的脸一下子阴郁起来,今日的事情自己定时不能离开的,虞琦萱打量了赫连懿一下,不由的有些着急,这才说道:“皇上,还是让臣妾过去吧。”
赫连懿点点头,不由的更是多了几分的喜欢,宠溺的看着前面的人一眼,说道:“带着太医过去,若是有什么解决不掉,一定要告诉朕。”
虞琦萱嘴角抹起一丝的笑意,朝着裕太后微微行礼,却被白了一眼,她微微的朝着皇后行礼,这才赶紧离开,心里还是有些焦急的。
虞琦萱匆匆赶到暖玉阁的时候却看着虞琦婳躺在软榻上,落雪跪在一旁小心翼翼给捏着腿,享受的样子,哪里像是生病,得知是她过来,到是有些愤怒的看着她,说自己本来是肚子有些疼的,刚刚却突然不能了。
虞琦萱脸上的那抹焦急更甚,朝着身后的太医摆了摆手,这才对着前面的人说道:“还是检查一番吧,子嗣还是重要的很,莫不要不当紧。”
虞琦婳缓缓的起身,怒瞪了前面的人一眼,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本宫的孩子本宫自个知道,就不牢惠妃多加关心了,到是打扰您看宴会的情绪,到是妹妹的不是了。”
虞琦萱等着虞琦婳的话中句句带着刺,不禁有些伤心,嘴角抹起了一丝的苦笑,顿了一刻,这才说道:“既然妹妹没事,那嫔妾就不打扰了,您好好静养便好,等在几个时辰,爹娘应该会来看你。”
见着虞琦婳并未说话,虞琦萱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暖玉阁,急冲冲的回到钟,感觉自己有些乏,便吩咐玉儿不让有人打扰着,这才想起了那封信,赶紧打开来,她一字一句的读下去,却越看却发抖,心中并未提及顾对着她的感情,只是一字一句都写着上次祭天之事,那些个凶手竟然是虞琦婳派去的,而幕后指使者竟然是母亲傅氏。
她看完那封信之后,便一把瘫坐在了椅子上,双眸的泪水却不自觉的留了下来,她不明白为何自己母亲和妹妹要这么对她,当初为了保护妹妹的位置,她可是二话不说便从静心寺进入着深宫后院,便落的个这样的结果,心中的恨意却越发的明显,她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将那封信拿到了灯烛下,燃尽,疲惫的爬上了床榻。
躺在床上虞琦萱久久不能入睡,嘴角的苦涩更加的蔓延,一声沦落自此,也算是她的命了,但是她就是不甘心却被自己的父亲和妹妹如此捉弄着,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反击,这种日子她在也不要过来。
一夜未眠,眼睛有些肿痛,可是却也比不上心的疼痛,她深深呼了一口气,转身走下了床榻,外面的阳光依旧如昨日,但是她却不能在像以前那般的,虞琦萱的嘴角微微扬起,似乎在嘲讽这世态。
‘咯吱’一声,门被推来了,玉儿并不知道虞琦萱的心思,只见她倚在窗台边,静静的看着外面,玉儿嘴角勾起一抹的笑颜,悄悄的走到了虞琦萱的身边,双眸充满笑意:“娘娘,这是干什么呢,一大清早这般。”
虞琦萱并未回头,她怎么可能不知道玉儿进来,只是不想回头,莫让玉儿看着她失落的双眸,可是并未注意玉儿竟然走到了她的身边,她这才抽泣了一丝鼻子,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依旧看着窗外,淡淡的说道:“玉儿,这腊梅为何飘落了一地呢”
玉儿微微皱起了眉头,她还正在为这些花儿发愁呢?昨夜并未起风,为何今日起来竟然是一地的落花,她不由的长谈一声:“不知道这些个花儿怎么就落了,奴婢正准备潜人去收拾一番的。”
虞琦萱注视这窗外,一脸的落寞,并未言语。
玉儿见着前面的人半晌没有说话,疑惑更是加深几分,她微微抬头,扫过虞琦萱目无表情的脸,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却不知道为何不对劲儿,难道是为了窗外的花儿,这才喏喏的开口:“娘娘,莫不是玉儿要收拾了这花让你伤心了?要是如此,那玉儿放着不动?”
可是虞琦萱儿还是一句话未说,双眸等着窗外的花儿一动不动,玉儿有些着急了,她什么时候见过虞琦萱这样,有些慌了心,声音颤抖着:“娘娘莫要不开心,你若是喜欢,奴婢给您捡来,做个锦枕也是好的,兴趣还有淡淡的梅花香呢。”
虞琦萱这才微微垂下了双眸,将视线收了回来,嘴角拉出一抹苦笑,声音却冷谈极了:“罢了,既然落了,就不要在糟践它了,等会待本宫出去寻个地方将它埋了便是。”
玉儿愣了一下,虞琦萱何时对着花这般的重视了,难不成出了什么事情,可是回想昨日,并未什么事情,这倒是让玉儿有些纳闷了,柔声道:“娘娘莫不是心情不好,可以讲给玉儿听,奴婢虽有不能未娘娘解决什么,但是玉儿绝对不许娘娘受欺负的,若是这样,玉儿一定会找她拼命去。”
虞琦萱见着玉儿愤慨的样子,心中有些微微动容,脸上浮出一抹的笑颜,自己的家人还不如一个丫头,玉儿自幼跟着她一同到静心寺,却并未有过半句的怨言,后来又跟着自己来到这深宫后院,虽然做事有些许的鲁莽,但事事都是为她着想的,倒是一个可以贴心的人,微微抬头对上玉儿的双眸:“莫急,没有心情不好,只是有些累了,玉儿日后在宫中定要留个心眼,不能不明不白的。”
玉儿微微皱着眉头,并没有理解虞琦萱的意思,只是以为还是在因为阮贵人的事情懊恼,虽然玉儿也有些气愤,但是事情也过去好久了,玉儿都有些记不得,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对上虞琦萱的双眸:“娘娘,还是快些去洗漱吧,今日春桃给您做了您最爱吃的点心,莫不要因着这些个事情伤了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