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畔,望着鸠摩智渐渐消失的背影,韩烈欣然自语:“让一代高僧终于大彻大悟,回归佛法,我也是做了一场莫大的功德啊。”
此前于燕子坞还施水阁内,鸠摩智与韩烈一场激战,引得他内力暴走。
韩烈随后以北冥神功吸光鸠摩智的全部内力,将他数十年艰辛修为废于一旦,却也使得鸠摩智幡然醒悟。
他原本就是个大智大慧之人,得高明上师传授,佛学修为亦十分睿深,只因练了武功,好胜之心日盛,向佛之心日淡,至有今日之祸。这番后他猛地省起:“如来教导佛子,第一是要去贪、去爱、去取、去缠,方有解脱之望。我却无一能去,名缰利锁,将我紧紧系住。今日武功尽失,焉知不是释尊点化,叫我改邪归正,得以清净解脱?”他回顾数十年来的所作所为,额头汗水顿时涔涔而下,又惭愧,又伤心。
醒悟之后,鸠摩智谢过了韩烈救命点醒之恩,便要回返吐蕃,不再参与这江湖俗事。
韩烈随即翻检了一遍还施水阁,把包括书架上,机关暗格里隐藏着的所有秘籍全部打包收起,带着李青萝和王语嫣离开燕子坞。
登岸时,却发现鸠摩智仍在岸边逗留等候,见到他后,又留下一卷秘籍,封面上书“火焰刀”三个字。
将密卷交到韩烈手上后,鸠摩智道:“老衲刚才还忘记了,这门火焰刀乃是我密宗宁玛派绝学,此册乃老衲手书,附有老衲往日的习练经验与部分见解,便送给居士,以作参考罢,这是老衲现在唯一可以送给居士的答谢之礼了。”说完不等回话便径自离去,慢慢消失在韩烈的视线里。
李青萝已经彻底怕了韩烈,不敢多问,王语嫣虽然同样畏惧他,却仍旧有些不太甘心。
待韩烈回神后,王语嫣忍不住问他:“你到底要把我们怎么样?要怎么样才肯放我妈妈和我走?”
弹指点了点王语嫣的脑门,韩烈笑道:“想太多。”王语嫣不仅有仙灵美貌,还是个人形武学宝库,这么好的藏品韩烈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疏漏放弃掉的,更何况她还有个同样美貌的母亲,既然已经收藏了两对母女花,那再加多一对凑成半打自然再好不过。
懂了他的意思,王语嫣抿了抿嘴,不忿道:“要是让我表哥知道你绑了我和我妈妈的话,他肯定是不会放过你的。”
韩烈登时大笑道:“你觉得你表哥武功比我厉害吗?”王语嫣一愣,旋即黯然,心知慕容复的武功的确不如眼前这不讲理的男人。
他寒意森森地继续说道:“如果慕容复敢来,我就把他手筋脚筋全部打断,扒光他的衣服,吊在苏州城楼上,让天下人都看看,大名鼎鼎的‘南慕容’到底是什么货色。”王语嫣越听越怕,脱口而出:“不许你这么做,你要是敢害我表哥,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原本王语嫣还盼着慕容复会来把她救出去,听到韩烈的危言恐吓后,却又暗暗祈求:“表哥你千万不要过来,这人武功太高,又心狠手辣,你现在不是他的对手,唉,恐怕以后也永远都不是他的对手了,你还是不要管我了,躲得远远的,再也不要跟这人碰面才最好的。”
李青萝赶紧拉扯着王语嫣,捂住了她的嘴,人为刀俎她们为鱼肉,她不想女儿惹怒这个可怕的男人。耸了耸肩,韩烈毫不在意地笑道:“你乖乖的听话,我也就没闲工夫去找你那表哥的麻烦。”王语嫣心中一酸,止不住流下泪来,顿生哀愁。
为了表哥,只好先顺他意愿,可是,如果他有非分之想的话,我该怎么办…表哥…只愿你不要忘了语嫣…千万不要过来啊……
…………
骄阳高挂,阳光透过窗台,映出四具一丝不挂,肢体交缠的**。
卧床上,高大健硕,身材比例近乎于完美的男子压在一个体态修长,凹凸有致,肌肤莹白的长发美人身上,在他的两侧还有一对面容柔顺,双目空洞无神的少女依靠着本能追求**,不断地用她们那柔嫩的娇躯,对着交合的二人推波助兴。
男子正是韩烈,他双眸冒火,用力冲击。
健壮的手臂抚摸着在身下迎合着他的美人,游走在光滑柔软的各处,不断拿捏揉搓。
身下的女人是辛双清,她迷离地双眸死死地盯在韩烈的有力胸肌上,心神早飞到了天际。
左侧一具身着薄纱的火热身躯摇着柔软纤细的腰肢贴紧男人,胸前坚挺的让人难以置信的凝脂白玉不断的摩擦着他不断起伏的身躯;右侧另一具香汗四溢的女体仰着她的鹅颈秀项,肌肤红得发紫,下身那对足够霸占旁人整个眼球的丰润翘臀死死地压住男人余下的那条手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韩烈在一声暴躁粗重的喘息之中,奋力一挺。身下美人螓首猛的一抬惊叫一声,光滑雪白的背脊支着,弓起了娇躯,竭尽全力将自己修长的美腿缠紧在身上男人的腰部。然后如同被抽走了所有气力般,瘫软在男人身下,柔若无骨的修长娇躯一动不动,细细娇喘。
眼看辛双清已经不能支撑,韩烈立刻翻身压往左侧,将那火辣美人搂入自己的怀中,再次宣泄着自己的浴火!
这美人即是丫鬟晴玉,她胸前珠圆玉润,挺拔的双峰上下晃动,极力迎合着男人的撞击。但她终究只是个少女,比辛双清这熟美妇人更加经不住男人的猛烈鞭挞,发出一声凄切长鸣,彻底无力瘫倒。韩烈再次转往右侧,扣住另一丫鬟晴岚的纤腰,梅开五度,毫不留情地继续冲刺,但相比自己的姐妹,同样初经人事的晴岚显然更加具有资本,她盆骨较宽,双臀浑圆饱满,韩烈与她正面相对,每一次身体的交缠都获得了最舒适的触感。
除此之外,更令韩烈感到十分惊喜,忍不住讶然出声的是:“原来晴岚你是天生名器,在床第之欢上比晴玉要更使男人快活。”
难怪晴玉、晴岚这两个小丫鬟,会从小一起被富户作为陪床丫头而调教,果然是各具特色,天赋极佳。
消化掉自鸠摩智那里吸来的内力之后,韩烈隐隐约约感到了一股没有来由的阻滞感,就好像浸足了水的海绵一样,韩烈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内功终于到达了一个瓶颈。韩烈自然而然地就知道了,如果不能突破这个瓶颈,提升自身的境界,那么吸取再多的内力也没什么大用了,反而有害处。
之前哪怕是步入先天,韩烈也是顺风顺水,突然遇到瓶颈,即便是在意料之中,却也让他颇为烦躁。
为了尝试下看是否还能在双修中突破,韩烈出关后,随手就抓过在门口等候的晴玉、晴岚两人,来到了离得最近的独院中。恰巧这座小院就是属于辛双清的,而她刚好也在,登时便一同落入魔抓,还来不及说话,就被韩烈撕碎了衣衫,推倒在床,不得不迎合起来。
瓶颈就是瓶颈,不会那么简单,发现双修毫无效果,韩烈不再强求,却愈发躁动,转而全力在三个女人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欲火与怒火。
在三女身上数次开闸防洪后,韩烈终于将那股负面情绪消耗一空,盘膝而坐,运起北冥心法,提息敛气。
辛双清首先恢复过来,她悄悄下床,重新取出一套衣衫换上,准备出去烧些热水为韩烈清洗一番。
晴玉和晴岚支撑着身体勉强起身,想要下床帮忙,却被辛双清给拦住:“你们刚刚破身,老爷又这般勇猛无敌,现在肯定身子虚得很,不要急着下床乱跑,多休息会,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两个小丫鬟的确感到疼痛不已,十分疲乏,听到她这番真情实意的关心,顿时感动莫名。
辛双清暗道:“甘宝宝和秦红棉那两个小贱人是师姐妹,又带着自己的女儿四个一齐上阵,我容貌不如,一个人不免更是有些势单力孤。瞧老爷对这两个小丫头明显很喜欢,正在新鲜劲上,刚好可以拉拢,不然日子一久,老娘还不得被那四个不要脸的给挤兑,那可不妙,一定不能让老爷被她们抢走。这么一想的话,前些天被抓回府上的那两个,长得极为标致,相貌又那么相似,应该也是母女,难道老爷偏好如此…唉,那可有些不妙。”
念头再一转,辛双清的目光慢慢移向晴玉和晴岚那稚嫩的脸庞,捋了捋发梢,喃喃道:“我如果有个女儿,那也差不多该是这么大的了……”
空气中还弥漫着荷尔蒙挥洒过后的**之气,辛双清一丝不苟地为韩烈擦拭身体,神情姿态仿佛是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韩烈早就调息完毕,静静等待辛双清擦拭完毕后,他睁开了眼,道:“让人去把韩岳给我叫到书房。”辛双清应是,端起水盆退了下去,约莫一刻钟后,身形矮壮的韩岳急急进了韩府,身后还跟着两个少年人,三人来韩烈的书房门口,韩岳抬手正准备叫门,门却突然无风自开。
韩岳身后的两人对视一眼,心中一惊,谨小慎微地低头走了进去,恭恭敬敬地跟着韩岳弯腰拜倒:“叩见主人万安永福。”
为了寻些手下来给自己做事以及充当眼线,韩烈便命韩岳统合整个苏州城内外周边的所有混混青皮,创建“韩门”。不过这上边的“韩”是韩岳的韩,不是韩烈的韩,虽然是同一个字,意思却是不同的。韩烈可不大瞧得上这群青皮小流氓,他让韩岳当了这些人的头目,自己则隐居幕后。
见韩烈放下书卷瞥向自己身后,韩岳赶忙上前向他解释道:“得主人吩咐,在门内提拔些骨干弟子,我看这两个小子资质颇佳,年纪尚轻,值得花费些精力,便领来给主人看看,到底该怎么处置他们,还望主人示下。”韩烈“哦”了一下,绕开书桌走到二人身前。
始终低着头的二人呼吸不由一滞,觉得身前似乎移来了一座万丈高山,一股渺小之感深深笼罩住他们的内心。
瞧见这两人在自己的刻意释放的气势压迫下,虽汗流浃背,却并没有失态,韩烈点了点头:“还不错,你们叫什么名字?”话音刚落,泰山压顶般的感觉猛地消失,二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听到韩烈问话,心情激荡之下,竟然一时愣住,没有回话。韩岳大急,双臂一摆挤开两人,忙不迭地接过话头回韩烈道:“他们两人是孤儿,分别姓张、王,自幼父母双亡,名字粗鄙不堪,上不得台面,我不敢擅专,还请主人能够赐下新名。”
韩烈自无不可,不过他没心思去多想,又不是自己儿子,随意道:“便以龙、虎为名吧,你且先将《五形破法劲》的外八套口诀传给他们。”
这次,两个少年倒是颇为机灵地反应了过来,听到赐名传功,立刻噗通跪在地上大声喊道:“张龙、王虎,谢主人恩赐。”
五形破法劲就是韩烈改进自创的五形拳,又名韩式五形,这些日子,他遍观诸门诸派的拳法秘籍,见识大为开阔,一气呵成,已经成功地将这套拳法给推演完善。共分内外各八套,外八套包括心法总纲、招式拳架、以及应敌套路,内八法则是核心的运劲法门与三记威力极大的绝杀之招。
韩烈轻轻颔首,挥了挥手,韩岳随即低头跟二人耳语了一番,张龙、王虎两人小声应是,然后再向韩烈磕了个头,躬身退了下去。
两人被小厮引到外边,回头一望韩府森严的大门,面面相觑之后,顿时长舒了口气,心思才终于松懈下来。
个头高壮,看起来忠厚老实的是张龙,他喜不自胜地说道:“从今天起,我们总算是混出头啦!”
王虎年纪比张龙小一岁,矮一些,相貌清秀,他摸了摸后脑勺,也呵呵笑着,心里同样欢快非常,他应道:“张大哥,我们去喝一杯吧。”
张龙欣然道:“好!我请客,刚好昨天给龙头跑腿,赏了我二十两银子,今儿叫点好酒菜,吃个痛快!”
王虎赶忙建议道:“不如把门内熟识的那些兄弟也一起请了,我这还有十几两碎银。”张龙犹豫了一下,旋即点头同意了:“行,平时一起的都叫来吧,没交情的就不用了。”商定后,两人再也压抑不住心中喜悦,哈哈笑着,勾肩搭背地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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