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儿，我在这里。”慕容妙灵对着玥妃投来灿烂的一笑，转而看向了玥妃身边的长歌，慕容妙灵与长歌两人正好眼神在空中交汇，后者也是有礼貌的一笑。
“是你！”这语气用的是肯定。
“是我，五公主，咱们又见面了。”长也不否认，当初她就知道，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
只见慕容妙灵看着长歌楞了好一会都没有说话，反而是眼中起了点点晶莹，随之眼眶也红了起来。旁边的玥妃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今天看见丽妃柔柔弱弱哭也就算了，这平时爷们到家的慕容妙灵哭起来，她就。。没辙了。
“小。。小柔真的死了。”慕容妙灵哭的有些抽泣，而原本还是微微笑着的长歌却也笑不出来了，她早就已经料到小柔的结局，可让一个初衷是想救人的人知道，她不仅没有救人反而还害了人。
“我知道。”长歌冷冷的开口，她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
“你怎么能这么冷血，一个人活生生的就这样死了，如果当初你早点提醒我，小柔她不会死的。”慕容妙灵看着长歌满不在乎的样子，她心中就有团火，为什么她能做到无动于衷？
“公主希望我如何？”长歌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心中却已想了许多。慕容妙灵，一国公主，真的会因为逝去的一个生命自责？还是慕容妙灵没有见过这皇宫的血腥。
“哼。”摸干了眼泪，慕容妙灵竟扭过头不再看长歌，长歌也不再说话，唯有玥妃的眼睛在两个人身上扫来扫去，她只是想不明白而已。
就这样，三个人相对站着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慕容妙灵打破了沉默。
“对了，你怎么会在皇宫？”
“妙灵，看来你与怡姐姐是认识的咯，诺，怡姐姐就是皇上的贵妃了。”玥妃虽然不明白两人前面在说什么，但她的智商告诉她，两个人以前应该就是认识的。
“贵妃？你就是大将军的女儿殷长歌？”慕容妙灵双眼在长歌身上上下打量着，那嫌弃的眼神不要太明显。
“是。”长歌打定主意，以后有慕容妙灵的地方，她就是高冷的女神。
“大将军英明神武，会有你这样的女儿？”
“公主何出此言？”
“难道一定要本公主说你见死不救吗？本宫觉得大将军是不会教出这样的女儿。”
“公主，小柔不过是咎由自取。”长歌就知道慕容妙灵是个认定了一件事就死心眼的人，就如上一世慕容妙灵对苏珍儿的信任，即使她派人挑拨，想进了办法，愣是没让慕容妙灵对苏珍儿改变印象，反而更加信任苏珍儿。
“小柔还小，她那里想的到那么多，她不过是想多为自己想一点，难道这样也有错吗？错的是那个死胖子，最好别让本公主找到他了，否则本公主不宰了他才怪！”长歌自然知道慕容妙灵口中的胖子是谁，可不就是张富贵。也不难想象，那张富贵应该是被慕容妙灵逼的没办法，只能是跑到其他地方躲起来了。
“公主，当生存是规则，而不是选择。”长歌话说的又那么些飘渺了，声音很轻很轻，给人的感觉竟是这声音的主人会随时飞走。
而慕容妙灵整个人都往后退了一步，她。。何尝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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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多字有点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