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婉手忙脚乱一番,从衣柜子里拿出仅剩的一件月牙白的儒裙,给南宫惜换上,又给她打扮了一番,梳了个普通的倭堕髻,一跟蓝色发带从发间穿过绑成一朵花,侧面插着珠花,谁能想到简简单单的头饰,衣裳,用的都是剩下的,表面风光,其早破旧不堪,吃穿都成问题。
青婉手握梳篦正想将自己小姐后边的青发梳直,屋外就响起东西倒塔的声音,青婉一惊,手一抖扯下了南宫惜的一根发丝。莫不是二小姐又要来找**麻烦了?
南宫惜眼神还空洞的看着铜镜里陌生熟悉的脸庞,,,这幅身躯才刚过豆角年华,面貌如黄脸婆,没有丝毫的可爱、漂亮可言,尤其是那枯燥的皮肤笑起来都像是老人一般。听见声响僵硬的把视线看向屋外
发丝揪落,蚂蚁啃咬的疼,一瞬间的疼痛。南宫惜不以为然,站起身,拂拂襦裙,跨步走向院子外,青婉一见放下手中梳篦,尾随南宫惜去院子里。
小院子里。
南宫惜踏入院中,眼睛寻着嘈杂声望去,那一袭粉纱落入南宫惜的眼帘,几多清丽的玉兰花绣上裙摆处,粉纱的主人,一张水嫩嫩的小脸,五官细腻、柔美,黛眉修长,朱唇一点桃花殷,额间勾画着落梅更显得万千妖娆,那一双宝石湛蓝的瞳眸正怒瞪着南宫惜。
南宫惜可从没忘记过这张脸,正是她好二姐南宫敏,她的好二姐身后还跟着一众子的家仆,南宫惜想今日要旧事重演了吧。
南宫敏今日在大姐南宫蕊那里受了点气,心高气傲的她没处发火,便想起了可怜的南宫惜。南宫敏一见南宫惜就心生厌恶,挑眉,假意关心道:“妹妹可好些了,前日,姐姐不知妹妹身子赢弱,才让妹妹下水捡丝绢,妹妹可否原谅姐姐?”
南宫敏一番说词把一切推的一干二净,若不原谅岂不是成了薄情寡义者。
南宫敏见南宫惜没有反应,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优雅的甩着丝绢,大家闺秀的气质显露无疑,踏至南宫惜身前,伸出纤手,欲拉南宫惜,因动作幅度,手臂处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南宫惜眼神不知不觉冷了起来,身子却不受控制的打颤,怕是从前‘我’对这个二姐的恐惧导致的。南宫惜不着痕迹的往后挪移了一步。
南宫惜伸出的手尬尴的停在半空,咬牙切齿道,“妹妹,你这是何意?”
南宫惜无言以对,只能频频摇头。另一边青婉焦急的出来为自己的主子解释,换来的是,,,,,,只见南宫敏拎拎袖口,眼角的余光瞥向青婉,不曾正眼看过她一眼,讽刺道:“大胆!你家主子都还未开口,你这婢子怎么如此不知礼数。”
南宫敏身后侍女好像早料到,上前搭了一话:“小姐,您这话可就错了,三小姐是个哑巴,话当然说不出,那这婢子的话不就是三小姐的意思吗。”
她们明摆着要给南宫惜难堪,活生生讽刺了南宫惜是个哑巴的事实还暗地里骂南宫惜低贱的像下人。
南宫惜已经很久没遭人讽刺过了,还是自己的亲人。南宫惜扬手一快到惊人的速度当众给了那侍女一巴掌,清翠的巴掌声一响,让人们震惊住了。南宫敏看到这一刻有点慌神这还是那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人欺压的废物?
被打的侍女,手捂着脸,手指指着南宫惜:“你···你····你”半天说不出话来。
南宫惜看着碍眼的手指,伸手握住,轻轻一扭,‘咔嚓’院子里传出杀猪般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侍女痛晕倒在地上,南宫敏掩住怒火招手让几个人把侍女抬下去,随后唤道:“来人。”
南宫敏身后的家仆气势汹汹的冲上来,南宫敏则笑盈盈开口:“妹妹,敬酒不吃,那就只有罚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