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最后还是转了回来,把门关。 #
姜婯婯窜入杨明的怀里,不出意料,两人又扭成了一团,姜婯婯风骚无,即便是杨明都很难让她满足。
满城风雨后,杨明枕着脑袋,疲乏极了,“如果我背叛了你会怎么样”
姜婯婯双眼迷离,躺在床,满脸醉态,都要昏死过去了。
过了一会儿,昏昏沉沉的她,反回了杨明一句,“如果你背叛的话,会是因为那个叫刘嫣女孩”
“不知道,假如是因为她呢”
姜婯婯盯着杨明眼睛,斩钉截铁的回答,“你不能背叛我,让你背叛我的人都得从这个世界消失”
“喝臭丫头”杨明心一凛,然后却只能当做玩笑般的笑了笑,因为这话说得让他觉得太不真实了。
姜婯婯却非常认真强调,“你如果背叛了我,我会一辈子缠着你的。”
杨明听了,脸都变了颜色,不会吧
杨明心里很沉重,然后想说句笑话缓和一下气氛,“你又不是鬼,鬼才缠着我呢。”
姜婯婯见杨明笑了,脸也扬起的一丝丝笑容,“真的,我会让你一辈子都不得安宁,我要让你痛苦一辈子”
“啊你也太厉害了吧”杨明心里想,照现在情况而言,想我心里只有你,恐怕有点难
两人随便聊了一会儿,又闹了一阵子,姜婯婯安静了许多,一会儿便睡着了。
杨明可睡不着,满脑子烦心事情多着呢。
大概等到午夜的时候,外面银光乍地,柔和极了。
杨明睁开眼睛,悄悄的穿好了衣服从床爬了下来,把被子盖好,然后把门掩,溜了出去。
杨明以为姜婯婯睡熟了。
可是前脚刚踏出去,将门掩的时候,姜婯婯眼睛便也睁开了,眼睛如刀子一样犀利,泻下的月光一样冰冷,盯着缓缓合的门缝,眼神里闪烁着杀意,凛然
缓缓的掀开被子,一双美腿伸出被子,踏在冰冷的地板,翻开枕头,枕头下面藏着一把匕首,是昨日那把出门随身携带的匕首,随着杨明身后,跟着背后走了出去。
杨明走在大马路,夜班的洛阳分外宁静,路边偶尔有几辆疾驰的汽车在身边飞奔而过,那个穿着一身素衣的姜婯婯跟在杨明身后,一直到了医院门口。#
杨明拐过一道弯,便往医院正大门走了进去。
白天医院人流攒动,晚显得寂寞极了,格外的肃穆,除了霓虹的作伴,剩下孤寂了。
杨明穿过大厅。
后面倒三角的三栋楼房,最前面的这栋楼说不出的诡异,有一种煞气,让杨明情不自禁的绕过林荫道避开往里走。
不过,这里面究竟是放什么的
杨明很怪,为什么会如此的阴冷冰寒每次到这里地方,心情凝重,不由的紧张导致呼吸急促,他隐约觉得这栋灰色大楼方圆几百米之外,都有一种怪的威慑,心理再过于强大的人都会慌张,一种强大的荒地感觉。
杨明决定过去看一眼。
缓缓的往那栋楼靠近,他想透过窗户,瞧瞧里面到底摆着的是些什么。
蹲着墙角,扒开墙角的草垛,将脑袋沿着窗户下面缓缓伸了去,透过印花窗户,将眼睛往里看。
月光洒在玻璃,光线透了进去,昏暗,巨大的大厅内摆放着许多的担架车,空旷极了,最里头都已经结满了灰尘,杨明想仔细看,光线太暗,怎么也看不清。
杨明试图去推玻璃窗口,打算翻进去掀开盖在担架的白色帷幕。
“咔”
“呜呜”
手刚好贴在腐烂变形的木质窗户时间,忽然背后树像是窜下来一个影子,杨明扭头去看的时候,那影子跑得飞快,他依稀看到了拖着长长尾巴的
自从杨明出门之后,感觉身后有个东西一直跟着自己,让他倍感压抑和恐惧。
杨明不死心,再度将脸贴在了冰凉的玻璃,扒着往里看。
然而好像真有东西在阻止他,外面瞬时刮出一阵阴风,酥睡的多叶木轻轻摇曳,发出“哗啦啦”的响声,月亮却偷偷的藏进了薄薄的阴云里,云朵顿然镶了一层银边,格外的皎洁。
“嗷嗷啊”
这一刻,杨明好像听到了凄厉的嚎叫,像是里面有东西发出警告,在阻挠他闯入。
杨明心跳如鹿,快速的蹲到了墙角,等风声小了一点,然后又探出脑袋往里面看。
杨明这回扒在窗台,巨大的好心想让他直接透过那白布,然后看到里面。
掏出手机,借着微弱的光亮照在了都发黄的玻璃,玻璃很平滑,杨明的脸蛋投影在镜面,可是
“啪啦”
“妈呀,鬼啊啊啊”杨明瞳孔放大,咧着大嘴巴,手机掉到地,
“啪啦”
杨明贴着墙壁,身体像是一坨泥巴一样,缓缓的划了下去,他刚才竟然看到镜子里扒着一张放大得惊人,尖嘴猴腮的脸,脸长满了毛,一双血淋淋的爪子疯狂的抓着玻璃,冲自己做着无声的咆哮狰狞极了
“呼”
杨明蹲在墙角,掐了自己手心一下,“疼”
这不是做梦,可是玻璃那血淋淋的东西怎么回事出了名的杨大胆,今天真的后怕了。
杨明想找个熟人。
扫视四周,万籁俱寂,在杨明左侧大概一百英尺外有个保安亭,保安亭的灯长夜通明,远处看,方圆半米之外,泛淡黄色的光晕。
远远的,杨明透过玻璃,能够看到保安亭有一个人趴在桌子睡觉。
杨明沿着墙角爬了一会儿,然后一溜烟跑到了保安亭旁边,用手急促的敲着窗口。
“啪啪啪啪”
可是保安像是死了一样,趴在桌子熟睡着。
激动的杨明打量了一番小小的保安亭。
里面摆了一张老式掉漆的朱红色长方形桌子,靠背座椅,椅子背却套着一件老式长军大衣。这种军大衣杨明小时候试穿过,足够有一床棉花被子那么厚,穿在身起码有七八公斤重,这大热天的怎么会有人穿这些,而且在桌子,放着一衬古朴的煤油灯,灯壁古黄,灯底的铁罩子锈迹斑斑,玻璃罩子却积满了厚厚一层的尘埃,像是经过时间的锤炼,已经有千年历史,不过,为何灯芯却依然招摇不定,随风摆动,保安亭淡黄色光晕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长明灯
杨明脑袋里突然浮现出一个怪的名词。
不不不不
杨明摇了摇脑袋,再扫了扫将手枕着脑袋,趴在桌子睡觉的保安,由于保安栽在桌子,脑袋和手都藏在了虚面,看不清晰。
杨明只得使劲的将这个人给敲醒。
“啪啪啪,啪啦啪啦”
并没有反映,杨明急了,在外边兜了一圈,然后从地拾起一根圆木,将玻璃支开一条缝,沿着窗户将木棍子塞了进去去捅那个人。
开始杨明只是戳了那人后背,不过戳了半天没反应,杨明有些着急,手又有些颤抖,然后用力过大,一下子戳到了脑袋。
“咕咚咚”
那人闹了似乎动了动,杨明一阵兴奋,现在哪怕有个说话的人,也算是壮壮胆不是
于是杨明边拍窗户,边呐喊,“叔叔,叔叔”
那人好像真的动了动,一只手从脑袋下面捶了下来,像是断了一样,掉在桌边。
从皮包骨头的手来看,这是一位了年纪的爷爷,杨明又是胡乱的一阵乱捅,顶在了头皮,用力一推。
“啪啦”
杨明用力过猛,椅子被推翻了。
“吱嘎”
啊啊啊啊
杨明吓得将木棍子扔了,转头逃
那个伏在桌子的人却像是散架了一样,人头却像个皮球一样,被杨明直接戳得掉到地,在地滚了滚,桌子半截身体诡异的苏醒了,那双手在桌子拼命的摸索着,脑袋在地板龇牙咧嘴,拼命的尖叫,一对大招子盯着杨明,
“蹭”
“蹭”的两下窜到了玻璃,想冲破玻璃,将杨明脑袋洞穿。
“哗啦啦,呯嘭”
玻璃碎成片撞,泻成了一地,那对眼睛也随着掉入草垛里,然而里面那只掉在地断成半截的大手却飞出来,让杨明来不及反应,掐住了他的脖子,直接将推到了对面一颗树干
迟到了,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