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姜婯婯点了点头。
杨明靠了一声,“你一开始算计好了”
“杨明哥哥,是你占有了我呢。”姜婯婯抱着杨明,眼神里倾泻出一抹抹柔情,像她受了很大的委屈。
杨明抱着脑袋,苦恼,姜婯婯总是让他心情复杂的,“好吧,算是我欠你的,其实我心里藏着很多女孩。”
“不要说,我都知道。”姜婯婯捂住杨明的嘴巴。
“好吧,我得回家了。”杨明看了看挂在墙的钟表,已经过了晚八点了,于是准备穿衣服。
姜婯婯拉住杨明的手,“今晚不是陪我吗”
杨明摇了摇脑袋,摸了摸姜婯婯的脑袋,“早点睡吧,我明天还要考试。”
“你明天考试跟陪我睡有关系吗”姜婯婯眨巴着眼睛。
杨明系一粒纽扣,姜婯婯解开一粒,她那双灵动的眼睛始终盯着杨明,动人极了。
姜婯婯扯住杨明的衣裳,不让他往外走。
“别这样,我爸还在家里等着。”杨明解开姜婯婯的手指。
姜婯婯眼泪却掉了下来,杨明很好,姜婯婯怎么说流泪流泪,一点征兆也没有,而且这种小事情,不至于流眼泪的地步吧而且杨明又不是说把她丢了他只是感觉自己一熬夜,杨父跟着熬夜,不能天天让杨父跟着自己一起熬夜。
不过看着姜婯婯哭得稀里哗啦的,杨明忍不住抹了抹她的脸,捏了一下鼻子。
姜婯婯突然却笑了起来,脸的眼泪还没拾干呢。
杨明愕然
真是被她打败了
“你不准走”姜婯婯憋着嘴,抱着杨明的脖子,贴了贴杨明的脸,跟着撒娇。
杨明心甜蜜,不过他得先给杨父打个电话,他摸了摸姜婯婯腰肢,手湿透了,于是跟黏在自己身的她说了一句,“你都出汗了,先去洗一洗好不好”
姜婯婯眼睛像一弯弯清月,柔美极了。#
然后光着小脚丫,“啪啦、啪啦”的跑到了卫生间。
“啪”
卫生间门被推开,
“哗啦啦”
姜婯婯连门也不关,冲起了澡。
水蒸气从敞开着的门缝里钻了出来,那个柔美的影子在门帘曲伏
杨明心一阵火热,捏着被子,强行安奈下去,无意,发现床有毛掸子。
撵了起来,白灰相间,有点像是兔子毛,又像是猫的毛发,柔柔软软的,不知道是什么动物身的,杨明也没在意,或许是租房人养的宠物在床睡留下来的,明天得让姜婯婯换洗一下,去超市买一套新的。
看着姜婯婯还未出来,杨明索性靠着窗边沿,掏出手机给杨父吧播了一通电话。
电话拨通后,“大明,今天怎么这么晚还没回家在哪儿呢”
“我在张兵家呢,今晚我和他一起复习功课。”杨明说的时候有些不自然,可能是因为说谎的缘故,记得杨明很小的时候,跟杨父撒谎的时候,总会不自然的去捏自己衣角,杨父一看知道这个孩子在撒谎。
其实杨明挺愧疚的,这是复习什么呢
“好,好大明,但是也要早点睡啊这是你朋友王兵的手机吧人家的手机,你可别跟我聊长了。”杨父听到杨明的话,乐呵呵的笑了起来,觉得杨明这个孩子真是长大了,以前半夜回去连个信都没有。
杨明说,“是是王兵的手机,爸,你也早点睡。”
杨父可不知道杨明有手机,这个手机都是他做兼职和生活费省下来的,而且杨父几次想给杨明配个手机,都被杨明拒绝了。
“恩,大明啊挂了啊别浪费人家话费了,下个月爸工厂里发工资了,给你也买一个。”杨父总是替别人着想,虽然他不止一次的从杨明口里提起王兵这个朋友,也知道王兵家里有不少的钱,不缺这么分分角角,但是杨父从小教育自己的孩子,既然是朋友,特别是这么好的朋友,他们之间更要分清楚钱财。不要老是让王兵请客,如果实在没钱,跟他张口。
古言有说,亲兄弟,明算账,这肯定是很有道理的,杨明也言听计从,不过王兵这个朋友不大一样,他为杨明花钱,大多数时间,都是出于义气,若是杨明不愿接受,那倒才不好,他会觉得杨明这个人跟他见外,久而久之,两人关系可能会疏远的,所以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这句话也不完全正确,要看什么时候。
杨明让杨父不要担心自己,电话挂了之后,姜婯婯也洗好了。
姜婯婯跟杨明相识的时间不算太长,可是在房里,她竟然不穿衣服,光着身子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身体被热水烫得通红,发出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不是冰凉的薄荷气味,很明显刺鼻,腥骚
玩了一会儿,姜婯婯便将脑袋扎在杨明胸前睡着了。
杨明看着熟睡的姜婯婯,却连动都不敢动,生怕惊醒了。
瞧着扎着两个冲天辫的黑发,柔嫩的脸蛋,根根硬生生的睫毛,眯成一条线的眼,搭配着挺的小翘鼻子,樱桃红小嘴,桃心儿下巴,整张精致的五官,呼吸匀称,随着呼吸,杨明发现姜婯婯嘴边竟然长了薄薄的胡须,忍不住用手摸摸,硬朗极了。
特别的那双指甲,尖锐而刚硬,杨明放在手心摸了摸,不知为什么,搭配这张脸,齁着的腰,让杨明想到了杨母小时候抱回来的那只猫。
杨明看姜婯婯睡得很沉,于是小心翼翼的抽出被压着的手臂,揽了揽被子,将她冰凉的小手藏进被子里,躺在床头,望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灯,陷入沉思。
“恩不要,不要啊”刚将姜婯婯那双小手塞进被子里,立马又拿出来抱住他的手臂,闭着眼睛,舔了舔嘴唇,还说些胡话呢。
杨明笑着摸了摸姜婯婯黏在额头的头发,刚才都出汗了,突然觉得,姜婯婯那么像个孩子,她需要的只是自己的保护,她爱的并不是自己,依赖的是一份安全感。
不管怎样,既然开始了,要负责。
杨明枕着脑袋,望着外面川流不息的车辆,人来人往,他想了许多,最多的还是王微澜,这个问题很苦恼,很困惑
翻个身,从未合的窗户外吹来一阵清凉的晚风,困意席卷而来,他眼皮开始打架了,渐渐睁不开,脑袋也迷糊了起来。
夜渐深。
“啊啊啊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杨明尖叫了一声,“腾”的坐了起来,呆若木鸡,浑身都是汗。
“什么啊,杨哥哥你没事吧”姜婯婯挠着头发,杨明点亮着卧室的灯光,让姜婯婯眼睛睁不开,眯着稀里糊涂的问。
许久,杨明才吐了一口气,傻愣愣的说,“没,没没事做了个噩梦而已。”
“喔~~~”
杨明将卧室的灯关了,重新躺在了床,窗外北风倒灌,楼底下一排排灌木叶子被吹得呼啦啦作响,小区保安打着盹,锈迹斑斑铁门为合紧,无休止的发出,“嘭、嘭”的金属碰撞声音。
一点动静杨明都听得清清楚楚,是整个小区内的一点点动静,哪怕草丛里的蛐蛐怪叫,后堂里的青蛙呱呱乱叫一清二白。
黑暗,杨明那双眼睛却透亮,毫无睡意。
刚才梦见补胎张年发师傅拿着平时剪内胎的剪子,从窗帘外边蹑手捏脚的冲他们逼了过来,黯黑,张年发亮出剪子,往被子刺了下去然而,听见,
“瞄”
尖叫一声
杨明被子里,一直白色的长尾巴白猫裂开银白色长牙,从窗口反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