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赌谁气的回答最终在猪丹的突然醒来后不了了之。
“老庄,你们在吵架吗?”睁着一双惺忪睡眼的猪丹迷蒙蒙地望着我,脸上是睡到正香被人吵醒的不爽。
我走回她身边,把手往她眼睛一盖,哄道:“没,我们在讨论问题,乖,你继续睡吧。”
两人相对无言,直到猪丹闭眼重新入睡,萧熠才轻轻说道:“我送你回去。”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清冷的眉眼染上些许无奈,炯炯的眸光令我浑身有些不自在,快速回身拿起暖水壶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缓了缓有些慌乱的心情,我摇了摇头:“不用了,你先回去吧,张丹刚做完手术,身边不能没人,我得在这里陪她。”
“那我陪你。”萧熠说着,迈步在我身后的沙发上坐下。
我没理他,可浑身却觉得更加不自在起来,总感觉身后有道目光一直紧攫注视,偷偷斜眼睨去,却见萧某人正姿态闲逸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并没有在看我,难道是我想多了。
移眼往外望去,窗外墨色浓重,夜已经深了,耳畔,猪丹均匀的呼吸声成了绝佳的催眠曲,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如此天时地利人静,不知不觉地,我的脑子也有些晕沉起来,迷糊中好似看到周爷爷他老人家正卖力地冲我招手,为了不辜负他的一番好意,我决定跟他聊会儿天,畅谈一下人生。
清晨是被一阵响动吵醒的,费劲地睁开迷蒙的睡眼,一缕朝阳正透过窗户照了进来,有些亮眼,我眨眨眼睛,适应了片刻后才动动四肢,准备起来。
刚一抬手准备伸懒腰,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啪’的闷响,好似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我翻头垂眸一望,是一件西服外套。
我俯身捡起,感觉这外套有些熟悉,淡淡的松木清香萦近鼻端,猛一醒起,这衣服是萧熠的,下意识地起身四处打量,却并无发现他的身影,他人呢?
“老庄,你醒啦?”猪丹在床上扭动着身体,表情略有些痛苦,“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
我赶紧把衣服放在床**上,上前扶起她:“你怎么了?”
猪丹有些难为情:“我,我想上厕所。”
我赶紧去拿床底下放着的小便器皿,可猪丹却涨红着一张脸,死活不肯在床**上解决。
“老庄,扶我去厕所,我快憋不住了。”猪丹憋得脸色都发白了。
我急:“憋不住就赶紧上啊,你刚做完手术,不好下床啊。”
猪丹郁闷得都快哭了:“可是,可是,我在床**上尿不出呀。”
没办法,我只好把小便器皿扔回床底,伸手试图去抱猪丹,奈何这家伙实在太重,几番努力无果之下,气喘吁吁的我只好往外去搬救兵。
“老庄,不要去叫人,你扶我去吧,我快憋不住了。”猪丹一把扯住我,有气无力地哼着。
两难之际,一道身影悄然靠近,伸手将张丹抱了起来:“我来吧。”
“长……单良,怎么是你?”这长毛不是说在外地出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