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你那个花粉,可不可以把配方转让给我?多少钱你随便开!”柳岩说道。
“对不起柳小姐,这个配方我是不能转让的。”胡澈说道。
“放心,多少钱都可以,五十万怎么样?”柳岩本来想说五万,五万或许能骗到胡澈,但绝对骗不了乔丽丽,何必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你误会了,这个药方祖上传下来的,不可以转卖的。”胡澈笑着说道。
柳岩开始时也没抱着太大希望能拿下药方,也是抱着试试的心态。
“如果这样呢,你负责生产,我负责销售,咱们四六分成如何?”柳岩觉得这样胡澈一定会接受的。
“三七!”胡澈说道。
“五五!”
“三七!”
柳岩想了一小会,一瓶药粉市场销售价格差不多在三万到五万之间,而且她也不用费什么力气,三七分倒是也可以,利润也是蛮大的。
“好,三七就三七。”柳岩开心的笑了。
“那我可以走了?”
“我送你!”
离开完美女人会所,胡澈并未让柳岩送自己,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向乔丽丽的家赶去。
----------------
次日,胡澈打完拳回来,只有乔丽丽和秦花花两人在房间,乔君豪下部队去了。
“伯母,早!”胡澈很有礼貌点头。
“嗯,早!”秦花花怎么看胡澈是怎么顺眼。
“伯母,我出来已经有段时间,要回村子了。”胡澈坐在一边,说道。
“别回去了,村里能有什么发展,伯母在城里给你找份工作不是挺好的?”秦花花听胡澈要走,紧忙说道。
“城里的生活不适合我,我觉得还是回去的好。”胡澈说出了心里话,他来城里也有一段时间,大人物,大世面也见了不少,但在城里,他想专心钻研医术确实很难。
“胡澈,真的不留下来吗?”乔丽丽泪眼汪汪的,实在惹人生怜。
“我会回来看你的。”胡澈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吃完早饭,胡澈来到了汽车站,买上了回乡的车票,没过一会,胡澈坐上了班车。
一路颠簸,不是很远的路也走了两个多小时,等胡澈回到平安村时,已经到了中午。
先到诊所看了一眼,门还是锁着的,苏雪还要在县城照顾苏青青一段时间。
步行回到自家的小院,原来的猪窝已经焕然一新,三间小砖房虽然不大,但他一个人住已经足够了。
“胡澈娃子,胡澈娃子,别走,快等等。”
刚走到院子口,胡澈听到有人喊自己,回头一看是村头的杨大爷,看他忙三火四的样子,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胡澈娃子,等等……”
“杨大爷,慢慢说,怎么了?”
“我家闺女,我家闺女她服毒了。”杨大爷急坏了。
“你说裳苒姐服毒了?”胡澈皱眉。
“是啊,快走快走,咱们路上说。”杨大爷急忙的说着。
村头李家,也是杨裳苒的家,胡澈赶到时,屋子里没什么人,杨裳苒躺在床上,脸蛋有些发青,看症状确实是服毒没错。
“那个该死的李贵,害苦了我这闺女啊。”杨大爷哭哭咧咧说着。
住在一个村,胡澈自然也知道李贵,最近两年,李贵在城里包了一些小工程,赚了一些钱,有了钱就很少回家了,村里人说他在外边又找了女人,而且在外边又重新组建了家庭,对新婚妻子杨裳苒也是不闻不问,杨裳苒突然服毒,多数是和李贵有关系。
“杨大爷,什么事一会再说,你给我准备一盆清水。”胡澈皱了皱眉说道。
杨裳苒的中毒不深,估计也就刚服毒一会就被杨大爷发现,只要服一些他炼制的清胃药丸,在吃些解毒的药丸不会有什么事的。
捏开杨裳苒的嘴,将两粒药丸放在她嘴里。
十分钟后,杨裳苒淤青的脸蛋逐渐变得红润,其实她挺漂亮的。
皮肤很白,瓜子脸,双眼皮,身材也不错凹凸有致的。
“娃子,她怎么样了?”杨大爷问道。
“没什么太大事,一会会好的,不过,她是自己服毒,你要开解开解她。”胡澈长出了一口气。
“娃子,你替大爷开解开解她行不,好多话我这当父亲的是不能说的。”
“好吧,不过能不能说好,我也不能保证。”胡澈苦笑。
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她们喜欢走极端,得不到的就要去毁灭,毁灭不了的就自我毁灭。
女人也是自私的,自己的男人绝不能让任何女人分享。
而男人就不同,虽然也很自私,我的老婆是我的,别人的老婆也想是我的,这就是女人和男人之间的区别。
“娃子,你现在这看着,我回去杀只攻击,给你们炖了。”杨大爷唉声叹气的走了出去。
老人最怕的就是这种情况,女儿养大了,他也老了,本该到了享受天伦之乐儿孙满堂的年纪,女儿却要服毒自杀,那种失落,是一般人体会不到的。
等杨大爷走了,胡澈坐了下来,心里也在打鼓,一会杨裳苒醒了还要自杀怎么办?一心求死的人,即便救活了她,她还是会选择死亡的,除非能打开她的心结。
治病救人他还可以,但给别人上心理课还从来没有过,当下也是有些紧张,盼着杨大爷能早点回来,他也好离开这是非之地。
“水……”杨裳苒突然说话。
胡澈稍微愣了一下,赶紧拿了一杯水给递了过去。
“你为什么救我,为什么不让我死了……”
杨裳苒眼角两边流下了眼泪,胡澈看着一阵心酸,这也是个苦命的女人,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是杨大爷让我来的。”胡澈吸了口气,说道:“死并不能解决问题,如果你死了,杨大爷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胡澈的声音很平和。
“我活着也是他们的负担,就让我死了算了,我不想成为他们的负担。”杨裳苒哭着,很绝望的说着。
“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要死要活有必要吗?”胡澈叹了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