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九江镇西侧,黄花岗军帐。
帐内桌椅齐整,冷热适宜,但身在帐中的张阳硕,却来回踱步,心神不宁自昨天带兵这地儿时起,他就没有见到那“项平恩”口中的什么“晴家援军”,只有一个拿着燕王令牌的小兵跑来告诉他:情况有变,晴家军已更换了驻扎位置,而燕王要他带兵原地静待消息;可这一天过去了,也没见燕王给他传什么消息,于是,他理所当然的疑神疑鬼了起来。
“郡守大人郡守大人”正当那张阳硕实在憋不住,想出帐去缓解缓解自己的焦虑情绪时,一个探子打扮的家伙冲进了他的账内,“禀,禀郡守大人锦,锦衣楼锦衣楼带了好多人,拿着家伙朝,朝我们这儿来了”
“锦衣楼很多人”探子这一番上气不接下气的话语,可教那张阳硕心中一颤,“他们不是后天才”
“郡守大人郡守大人”这时,又有一名探子冲进了账内,“禀郡守大人东边,东边有一队押着晴家官镖的官兵,正朝我们这里行来”
“押着晴家官镖的官兵”张阳硕闻言更加惊愕了,“嘁前不久那几个真一教的喽啰不是还跟我说什么镖丢了,他们正在找,目前尚未有任何线索么怎么这么快就难道我被耍了”思及此处,他眉头狠狠一皱,转向那后进账的探子问道,“那队押镖的人马,离我们还有多远”
“大约还有三里路”那探子忙回道。
“嗯三里路”张阳硕略一沉吟,接着便道,“你传我号令,教胡校尉带一千人马,去把那群押镖的家伙,连同他们所押的镖物,全都给我请到这儿来”
“呃那要是那群押镖的不肯来呢”探子想了想后问道。
“他河蟹妈的,你这还要我教”一听探子这问题,那张阳硕立时发飙了。
“是是小的明白了小的明白了小的这就去”见主子动了肝火,那探子的脑袋瓜马上开了窍,赶忙三跪九叩的领命退出了帐去。
“你”在斥退了一个探子之后,张阳硕再对另一个探子吩咐道,“你去告诉丁校尉,叫他带五百人马,拦住锦衣楼的人,问问他们想要干嘛另外,不要轻易动粗,除非对方先动手,明白了吗”
“是小的明白”于是乎,这另一个探子,也领命退去了;而就在他退出军帐的同时,张阳硕手下的侍卫首领,又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帐来:
“郡守大人,郡守大人,大事不妙,大事不”
“唉呀又怎么了直接说事儿,别废话”接二连三的“惊喜”,都让张阳硕有点儿不耐烦了。
“郡守大人,真一教,真一教的曹舵主,和一帮子真一教徒,正满面杀气的往咱们这儿闯呢”那侍卫首领急急说道,“他们那架势好像,好像是要来找咱们晦气的”
“什么叫好像是来找咱们晦气的”张阳硕浓眉一竖,“你他河蟹妈又不是不认识那个曹舵主,你就不知道把他拦下问问是怎么回事”
“小的,小的是叫了几个手下上去问”那侍卫首领忙解释道,“不过那曹舵主二话不说就叫人把他们给剁了”
“什么”一听这话,张阳硕怒眼一怔,“那然后呢”
“然后然后小的忙让自己的手下们全部压上,拖住了他们;接着,就马不停蹄的跑来向您禀报了呀”那侍卫首领一嗓子的哭腔。
“那他们这明摆着就是来找咱们晦气的了,你他河蟹妈的还说什么好像”张阳硕一边说着,一边飞起一脚将那侍卫首领踹到了地上,“你现在赶紧滚去找孙校尉,叫他点齐3000兵马,准备镇压真一教叛乱”
“是是”得令之后,那侍卫首领忙连滚带爬的窜出了军帐;而就在此时,又一名探子慌慌张张的窜进了军帐之中:
“禀郡守大人在我军东北方向,出现了大量打着齐王旗号的兵马”
“齐王”这下,这张阳硕真是懵了,“他他齐王怎么也他怎么会这这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同一时刻,九江镇荫萌客栈二楼包间;菜香扑鼻,茶馨满溢。
“呼~那边该开始了吧”
“嗯~差不多嘻嘻,逍哥哥,你是不是想去看看”
“咳~不想~那狗咬狗的场面,看多了也腻味~”
“嘻~也是,那我们就好好饱餐一顿~随他们去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