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刁民竟敢在本吏管辖范围内闹事真是不知死活”衙役们的“包围阵”刚一定型,其中一个头头模样的家伙就“雄赳赳气昂昂”的嚷开了,“你们快给我把他们统统拿下”
“是”一众衙役们应得那叫个整齐划一而一见此情形,本来正在“互掐”的乌孙客和青衣人立马停了手,且那乌孙客中的持刀大汉还当即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牌子,晾在了那衙役头目的脸前:
“哼抓我们认识这个么”
“嗬张张郡守的印牌”一看清那乌孙大汉手里的东西,衙役头目心下即是一颤颤得连他自己的表情与“气质”都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呃原,原来几位是郡守大人的贵客啊小,小的”
“少啰嗦”乌孙大汉一脸不耐烦的打断了衙役头目的话,同时伸手一指旁边的那三名青衣人,嚣张道,“这三个贱民与老子为难,你说说,该怎么办”
“哎呀呀这三个刁民居然敢与您几位为难那肯定是邪徒奸党”衙役头目先谄媚的向那乌孙大汉鞠了一躬,尔后即转向自己身边的衙役们,高声喝令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将那三个穿青衣服的刁民拿下”
“且慢”衙役头目此令一出,青衣人中那面上带疤的青年赶忙上前了一步,并以恭敬一辑拜向了前者,“这位官爷我等是九江锦衣楼的弟子,方才”
“去去本吏才没工夫在这儿听你们这些刁民瞎扯淡你们要扯,就去公堂上扯吧”完全不给青衣青年解释的机会,那衙头脑袋一扬,手一挥,其身边的衙役们便蜂拥而上,将那三名青衣人给逮了起来其实,以后三者的身手,面对这一大帮的差役,虽然胜算不大,但也绝不至于毫无反抗能力;不过,他们却好似不想公然与衙门中人大动干戈,因此,在被“逮捕”时,他们只是破口大骂乌孙客无耻,官差无良,倒并没有以武力拒捕。
“岂有此理云盟主我们这会儿该动手了吧”这时,那在酒店三楼,目睹了二楼所发生的一切的王千卉坐不住了。
“不。”晴书韵这话回的简短而淡然。
“啥那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
“是。”王千卉疑句未结,晴书韵就很果断的给予了她答案。
“这这,为,为什么”面对晴书韵此种“冷漠”的态度,王千卉大惑不解,而坐在她身边的东方俊,却似明白了点什么:
“云盟主您是怕打草惊蛇”
“难道怕打草惊蛇,就连毒蛇伤人都不管了吗”王千卉不服气。
“咳咳,王姑娘你先别急~”晴书韵闻言清了清嗓子道,“我有一法,只要诸位循之而行,便可叫那毒蛇既伤不了人,也受不了惊~而且,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毒蛇窝给烧了呢”
“噢是什么方法快说快说”听得晴书韵这话,王千卉双眼一亮,东方俊等人亦同。
“嘻嘻,那各位~就且听我慢慢道来吧~”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九江镇府衙大牢。
阴暗潮湿的狱所监管室之内,无所事事的牢头正百无聊赖的抠着自己的脚皮;这时,一个狱卒忽然慌慌张张的冲进了房来,并凑到了他的面前:
“老大,老大外面有两个人,要见那刚刚被抓进来的三个锦衣楼门徒”
“嘁,肯定是锦衣楼的其他傻子想要来保人出去了~哼~他们也不看看他们自己得罪的是谁~切,不用理他们”牢头不屑的回道。
“不,不是,他们不是锦衣楼的人”狱卒连连摇头,“他,他们拿着燕,燕王殿下的令,令牌呢”
“什么”那牢头被吓得一下子从自己的椅子上弹了起来,然后一把抓住那狱卒的衣领急问道,“你你你你这小子看清楚了吗真是燕王殿下的令牌”
“是是这种事儿,小的我怎敢怠慢啊”那狱卒一脸委屈。
“那他们现在在哪儿”那牢头追问。
“我,我先让他们在院门口等”
“什么”一听这狱卒的回答,牢头大惊失色,“你还说你不敢怠慢你居然让燕王殿下的使者在大门口站着你你他河蟹妈干嘛不直接拿把刀把老子杀了算了”
话毕,牢头狠狠的将那狱卒往旁边一摔,然后连滚带爬的穿上了鞋子,同时直往府衙大牢前门奔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