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钱多多对谢福禄所描述的有家饭店,表示十分感叹。
能把生意做到这个份上,可以证明饭店的主人,是个不容小觑的人。
钱多多也对这个饭店有些好奇。
谢福禄在回去的一路上又给钱多多科普了许多,看上去十分开心。
好像在给别人安利自己最喜欢的东西。
钱多多只是笑着听着,没有再说任何话。
因为现在的谢福禄就像是一个小孩子,说话啊语速也很快,钱多多想插话都插不了。
而衡市内,于坤在医院检查后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损伤。
之前被钱多多打的时候,他的确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
在衣服上也能发现钱多多的几枚脚印。
可是脚腕和胸口,连个皮都没有破。
“钱多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来!”于坤捏着检查报告,在详细看过后没有找到任何不适的地方,直接伸出另一只手将检查报告撕碎。
于坤在原地走来走去,脸上表情阴晴不定,感觉随时都要爆发。
在过了一会儿之后,于坤停下脚步,阴沉的脸上突然流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不想活,那我就送你去死!”
因为施家的事情,于坤已经好久没有联系那些酒友。
要不然他也不会跟着龚铭荣这些人一起去吃饭,而是和酒友一起去。
“有家饭店啥来路,我能不能动?”于坤等酒友接了diàn huà,开门见山问出声。
今天的事情就是因为报警的饭店经理先表示误会,然后又各种强调,jǐng chá才会相信。
还有就是饭店没有jiān kòng,这才没了置之钱多多于死地的证据。
钱多多现在人绝对已经不在衡市,于坤想要先解决有家饭店。
至于龚铭荣和林塔,等解决了施家才能有空去解决他们!
有家饭店这种小饭店,只要背后靠山不硬,那想要把这玩意儿搞破产,岂不是分分钟!
然而于坤想的好,还没等他具体想出要咋样对付有家饭店,那头酒友就十分惶恐的回答道:“你怕不是脑子被车撞了,你爸都不敢动有家饭店。”
于坤心中一惊,连忙问道:“怎么,这饭店背后的势力很强?”
可是于家在衡市就已经算是最强的,比于家还强,难道是外地的势力?
“我是不知道有啥势力,但是之前打过他家主意的,现在都不在了。”酒友悠悠开口,“你爸之前还有个别的首富,就是被他家搞下去的。”
能搞下去一个首富,自然能搞下去第二个首富。
更不要说现在于家和施家的斗争正在风口。本来就一脑门的官司,现在再惹上有家饭店,那于坤绝对能被于腾达打死。
于坤只能把这件事放在后面,等有机会再找有家饭店麻烦。
酒友那边有着暧昧的音乐声以及女人低声说话的声音,于坤嘿嘿一笑,“那你忙你的,有空咱们再聊。”
都是男人,自然知道对方现在想要干啥。
酒友也不含糊,应下于坤的话就挂了diàn huà。
挂了diàn huà,于坤又打给另外的一个酒友,让他带一些壮汉,晚上一起出去找个乐子。
至于乐子是啥,那自然是让人倒霉的事情。
衡市医院内的施雅君早就死了于腾达会来的心,施家现在的态度也十分微妙。
施雅君把母亲支回石市,然后梳妆打扮好,穿上了一件十分xìng gǎn的衣服,外面用大衣遮住。
“腾达你在哪儿,我今天出院,想要给你做些好吃的。”施雅君语气很开心的说着。
在diàn huà接起的一瞬间,施雅君敏锐的抓住了一声shēn yín。
这样的声音太短,短到让施雅君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于腾达的语气很冷淡,“那你现在家里等我,我一会儿就回去。”
于家和施家现在在打擂台,但是于腾达还是给施雅君一点儿面子。
毕竟施雅君因为他和施雪有了间隙,现在只能依靠于腾达。
再加上施雅君听话,长得也漂亮,于腾达就暂且顺了施雅君的心意。
施雅君回到别墅时,整个别墅的佣人都跟着她,像是害怕她在没人的地方做啥手脚。
被人监视,施雅君就当做完全不知道,脸上流露出一个幸福女人一般的笑容。
眼底却是一眼看不透的死寂。
施雅君吩咐佣人去买食材,然后在另外一个佣人的监视下煲汤。
于腾达在半路就回来了,看到施雅君还在厨房,就先去了书房。
等施雅君煲完汤,直接端着东西去了书房。
人还没有走进书房,汤所带来的香气就已经弥漫了整个书房,引诱着于腾达的口水。
比香气更诱人的,就是跟着汤一起进来的施雅君。
几天没见,于腾达感觉施雅君好像又漂亮了几分,在骨子里就透着和之前不一样的气息。
于腾达打量的眼光里带着些许炽热。
和于腾达的目光一接触,施雅君就羞涩的低下头,小步走到于腾达桌前,将托盘放下。
这一低头,就让于腾达看到了风衣下的无限美好。
“腾达,你最近忙了不少,喝些汤补一补。”施雅君的声音很低,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见。
这个样子,和以前没多大区别。
施雅君之前也是很爱害羞的样子,也经常给于腾达做饭煲汤。
这让于腾达享受了很久,一个小女生的爱慕是啥样子。
这些日子啥都变了个样子,但是施雅君看起来啥都没变。
就好像流产的事情没有发生。
施雅君把碗和勺子摆好,然后给于腾达乘了满满的一碗汤。
于腾达捧起汤碗深深嗅了一口,然后赞叹道:“雅君的手艺一直都这么棒!”
施雅君低着头没有回话,但是整个脖子都红透了。
许久之后,施雅君才抬起头,结结巴巴的开口:“我……我今天……”
一直到施雅君整个人都像煮熟了的虾子,她的话还是没有说完。
最终施雅君眼一闭,把身上的风衣脱下来,漏出那件xìng gǎn的裙子。
施雅君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一点儿都不敢动。
于腾达看惯了施雅君一直清汤寡水的样子,穿衣打扮也是或者可爱或者文艺,第一次见到施雅君如此xìng g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