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落遇、邵炎一人提着一袋尿不湿去串门。先敲落霄燕家的门。
“你们找谁啊。”一位看着跟李申有几分相像的中年妇女打开门。探出脑袋。上下打量落遇、邵炎。问。
“阿姨。您是李申的妈妈吧。”落遇笑眯眯问。
“是啊。你们是谁。”李申的母亲一点都沒有要把这两人先迎进门的意思。堵着门追问。
“噢。我是燕子的初中同学落遇。那是我老公。。”落遇笑着说。
“落霄燕刚睡着。你们趁她醒的时候再來吧。”李申的母亲打断落遇的话。“啪”得一声关上了门。
落遇跟邵炎两人。面面相觑。
“那。先去晓白家。”落遇有些不好意思。小声提议。
“好。”邵炎说。说完吐了吐舌头。
落霄燕家跟展晓白家对门。
两人转身。过去敲展晓白家的门。
开门的是展晓白的母亲。她眉开眼笑把落遇他们迎进门去。小声说：“昨晚宝宝闹。小如都沒怎么睡。刚刚才睡着。咱说话声音低点。”
落遇、邵炎笑着点头。一抬头。发现屋里满满都是人。
正好是周末。展雪、林然、展雪的爸妈、展晓白的父母都在。还有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位陌生的中年妇人。展晓白的母亲介绍说。那对夫妇是林然的父母。那位妇人是请的月嫂。
等相互介绍完。林然的父亲笑着说：“小邵。咱一晃好几年沒见了吧。”
“林叔好。姨好。是的。有好几年沒见了。”邵炎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说。
“这么一说。咱女儿也好几年沒回国了。”林然的父亲笑眯眯看林然的母亲。“你下回跟她通电话。告诉她今年回家來过年。”
“不知道她还有沒有放下呢。他爸。你就别逼她了。”林然的母亲小声说。
“你们女人啊。整天就知道情情爱爱的。沒出息。”林然的父亲说。
他挪了挪自己的身子。空出身侧的位子。招呼邵炎过去坐。
邵炎看了眼落遇。那眼神说：回去再跟你细解释。
落遇笑着点了点头。
邵炎过去。在林然父亲的旁边坐下。两个男人。头碰头开始交流商经。
“你哥呢。”落遇在展雪让出的位置上坐下。小声问。
“他呀。忙呢。整天忙。男人真不容易。要挣钱养家糊口。”展雪说。
“知道就好。你还不多疼疼你老公。”林然笑着开玩笑。
“就你。”展雪瞥了他一眼。“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公子哥。哪里懂得什么生活的辛酸。”
“我咋不懂了。我们以前都被送到乡下去体验生活的。那条件。比你老家还烂呢。是吧。邵炎。”林然说。
邵炎抬起头。惊讶道：“林然。你以前也参加过‘懂你’下乡活动。”
“是啊。我妹妹最早就是在那认识的你。”林然说。
邵炎挠了挠头。说：“我沒留意……”
“你那会一直跟秦风他们在一起行动。沒留意到我们也很正常。”林然笑笑。说。
“小邵。你爸妈身体咋样。”林然的母亲开口问。
“好着呢。姨。您和林叔身体也好着吧。我看你俩气色都超好。”邵炎说。
“嗯。都好着。慢慢上年纪了。身体都成了最关心的事了。你叔他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测血压。”林然的母亲说。
几人坐着闲聊了会。
落遇一看差不多快到饭点了。给邵炎使了个眼色。
邵炎站起身。说：“那你们聊。我和我老婆还有事。就先走了。”
“落遇。你们大周末大周五的能有什么事。”展雪笑眯眯说。
不等落遇说什么。她紧接着说：“还不是回家弄吃的。在这吃吧。一会晓白就买菜回來了。大家都來看他的娃呢。他不得好好招待招待。”
“是呢是呢。”晓白的母亲一直在厨房忙着；这会问声过來。应声说。“谁也不许走。就在这好好待着。我们家晓白一会就回來了。他要是看你们谁走了。肯定跟我们急。上回小如生孩子。得亏有你们在。你们可是我们的大恩人。”
邵炎跟落遇交换了下眼神。后者冲他点了点头。邵炎重又坐下。说：“阿姨。那就麻烦您了。”
“客气啥。”晓白的母亲笑眯眯又回厨房去了。
沒过多久。晓白提着一大堆食物回來了。有蔬菜瓜果。也有熟食。他朝大家打了招呼。就去了厨房。一会。端着两个果盘出來了。一盘是干果零食。一盘是切好的水果。他把东西放在茶几上。挨着邵炎。坐在沙发扶手上。笑着说：“上回我们公司有女同事在抱怨。自己的孩子怎么还不发动。肚子太大都不好翻身。每天都睡不好觉。我们单位的大姐说。等真的生下來了。才知道还在肚子里时。是多幸福的事。我当时还都不信。现在可算是知道了。为啥说孩子是來讨债的。我们家那小闺女。昨晚折腾了一晚上。今早才睡着。可把我媳妇给累着了。”
落遇这才留意到。晓白有黑眼圈。想來。也一起熬夜了。
“小孩不是吃了睡。睡了吃吗。能折腾你们啥。”展雪好奇道。
“小宝有点黑白颠倒。到了晚上十二点。你精神气能把屋顶给掀了。两只眼珠子圆溜溜的东看西看。要去探索世界呢。”展晓白说。
“那怎么办。”展雪问。
“还能怎么办。跟着一起熬夜呗。你小时候也那样呢。你爸爸就一晚上抱着你在屋里转啊转。要是把你放下。你就嗷嗷大哭。”展雪的母亲说。
“这么说。小宝随了我啊。”展雪笑。
“可不是。好的不学。尽学不好的。。不对。你沒好的让她学。她只能学不好的了。”展晓白开玩笑说。
“哥。你这么说可沒劲了啊。我怎么也是勤劳善良聪慧能干的。”展雪说。
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还有。貌美如花。”
“嗯。是的。貌美。。如花。。”展晓白幽幽跟了一句。
“你。。林然。有人欺负你媳妇。你不管管。”展雪找后援。
“那是你哥。我敢管吗。回头你不得又埋汰我。”林然笑嘻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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