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你娘的。周彦尧。你他妈以为你是个什么玩意儿。老子……啊……”
正骂着。臀部猛然被人抽了一巴掌。
“靠。老子艹你大爷的。”铺天盖地的羞耻与愤怒。周彦尧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大少爷的尊严和面子早已被踩得支离破碎。
“以后不许骂人。你要是再骂。我就干的你哭爹喊娘。再也骂不出來。”
“你丫的。啊。”身后巨疼。一瞬间大少爷疼的瞳孔猛烈地收缩起來。他竭力的挣扎着。然而彼此接触的部位却因为他的动作。而无意识地咬合更紧了。
周彦尧牢牢地扶着他的腰。整个人呼吸也有些紊乱。尤其注意到他那开始抬头的小兄弟之后。嘴里的话语也不知不觉地下流粗鄙了起來。
“看吧。允翔。你嘴上骂骂咧咧的。可其实你的身体是喜欢我艹你的。我就只是这么插进來而已。你就已经有反应了。承认吧。你的身体就是这么欠艹。就是这么的淫荡。你喜欢我艹你。喜欢我把你插的死去活來。你天生就是下面的那个。”
他的语调和情绪依旧不高。那声音依旧如寻常一般的刻板与平静。就仿佛正干着霸王硬上弓般下流行径的这个人。完全不是他本人一般。
硬生生的羞辱与刺激。大少爷反应更大了。胸口哽出一口血气。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尤其他还行动不便。所以只剩下骂。撕心裂肺般地叫骂。第一时间更新
“我艹你娘的。你丫的给老子。呜啊。”
周彦尧面色沉静。一边酣畅淋漓地开动着。一边说:“你总是这么不诚实。身体明明已经控制不住了。可嘴上依旧不饶人。也就我心情不错时能忍得了你。要是别人……”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了顿。嘴角一直钳着笑意的笑意更加的深沉了起來。
“在我沒想好怎么处置你之前。我是不会把你送给别人干的。”
“你。你什么意思。”沒有错过对方的言外之意。李允翔几乎是老鱼翻身般。狠狠一撞居然就把周彦尧撞了开去。
“你不是喜欢玩儿么。不论是一对一。还是np你都荤素不忌。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你说要是被干的那个人是你。会不会也很有趣呢。你看啊。现在就我一个人在**。你都这样了。要是将來很多个人同时……”
“你丫的变态。周彦尧。老子弄死你。”
愤怒。前所未有的愤怒。
如果刚刚他只是吃了炸弹的话。
那么现在。在知道对方打算报复自己的手段之后。他已经再也冷静不下來了。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必须尽快解决掉周彦尧这个麻烦。
见李允翔火气腾腾的。周彦尧轻松一把将人制住。摁在床上。又一次狠狠地侵犯说:“弄死我之前。先让我艹个够本儿吧。也许还沒等我艹的你精尽人亡。你的身体就已经离不开我了。”
“艹。啊……”
房间里。气氛火热。
糜烂的味道。随着两人间的你來我往。肆意地挥洒在房间的每一处角落。大少爷凄厉的辱骂到了最后也只剩下干哑的呜咽。
宿命轮回。他阴沟里翻船。一次便已英名尽毁。节操尽碎。
而另一边。后半夜好不容易回到住的地方的秦阳。过的也并不轻松。
在车上折腾了大半夜。他早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可齐老大却偏偏沒有打算抱他。
草草地套好那之前被撕开的衣服。齐老大单手握着他的腰。几乎是拖行的将他带进电梯的。
本就是为数不多的高档小区。后半夜自然更沒有什么人。尤其他们住的顶楼还是单独的电梯。
可秦阳依旧觉得不舒服。尤其行走间。每动一下。身后那个部位就会趟出明显的温热來。
难堪。羞耻。尴尬。心塞。
千百种情绪。如同乱七八糟的颜料般混杂在心里。然而他终究不敢忤逆和反抗半分。
进屋。客厅里耀眼的水晶灯灯光。晃得他几乎眼晕。
齐慕繁径直把他丢进了浴缸。转身离开时说:“半个小时后。我在客厅等你。”
秦阳‘恩’了一声。这才伸手打开一旁的水花喷头。
恒温的热水。喷涌而下。眼前缭绕的雾气渐渐淹沒了视线。一如他那越來越不分明的复杂思绪。
齐慕繁不干涉他情事后的清理。第一时间更新 原因只有一个。
那就是给他时间。去准备和适应接下來可能发生的事情。
这些事儿。还沒完。
他知道今天自己是躲不过了。可到底哪里惹到齐慕繁了呢。
想到这个。心中不免又是一阵苦笑。
也许根本沒有所谓的惹到与沒惹到。他们俩之间的相处。的确不必从前了。
沒敢耽搁。匆匆清理完毕之后。虚浮的双脚仍然有些无力。
扶着墙壁。秦阳几乎是步履蹒跚的走到客厅里的。
齐老大早已经洗完澡了。一身深蓝色的睡袍。衬得他本就浑然强烈的气场更加鲜明了起來。
他看着他。目光平静而悠远。仿佛在看他。又仿佛看的不是他。
秦阳心底打鼓。却还是挪着歪歪扭扭的脚步走了过去。
“说好半个小时。你晚了三分钟。”声音沉静。半点不辨喜怒。
明明是轻飘飘的力道。却仿佛骤然有泰山压顶一般。
秦阳心头一跳。忙硬着头皮说:“我知道错了。”
不解释。不掩饰。完全从自己身上找毛病。
这些日子里。他已经学会了第一时间开始认错。
“你总说你知道错了。可却始终一而再再而三的继续犯。”齐老大摇摇头。仿佛不过是寻常的对话般。伸手拍了拍一旁的座位。示意秦阳坐下。
心虽忐忑。但秦阳还是急忙过去坐下。
齐老大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秦阳一怔。忙会意地挨着坐了过去。
齐老大这才满意似的。冲着他笑了笑。伸手拿过一旁的袋子。
秦阳心中一颤。忙一把拉住对方的手。说:“我知道我让你不高兴了。但我确实并不是一个有天分的聪明人。如果我真的有什么不对。你告诉我。我可以改。你不要……”
受够了对方不按常理出牌的手段。他的心里除了忐忑之外。更多的则是害怕。
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就像是隔着一层窗户纸的光明与黑暗般。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只要轻轻一捅。他本身的一切就会消失殆尽。
“你怕我打你。”神态平静。面容自若。仿佛不过是随口一句的对白。又仿佛带着深沉诡异言外之音。
清冷的目光仿佛一盏烛灯。火辣辣的。似乎随时都会将人灼伤般。
秦阳整个人一僵。
“你是不是怕这个。”
单手抬起他的下巴。齐老大的声音依旧淡淡的。然而却沒有给人半分拒绝的可能。
“说话。”
“恩。”冲动地。固执地点头之后。他几乎是本能地就抱住了自己脑袋。
沒人喜欢挨揍。他的确是怕了。
“既然害怕。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那就别惹我生气。”
简单的一句话。明明是灯火通明的情况下。明明是近在咫尺的距离。他整个人反而无比的深不可测起來。
“可是我……”
申辩。在对上对方那强势与冷酷的双眼之时。彻底地被淹沒殆尽。
他明明只是正常的生活。
至于啊麻烦为什么生气。又怎么才能不生气。他真的一无所知。
“我不喜欢无谓的解释。与其如此。你不如老老实实的呆着。”
话语强硬。更仿佛冷若冰霜。
秦阳心尖剧凉。一滴泪。啪的一声滴在了手背上。
他也想好好和他相处啊。可是现在不比从前了。
虽然以前的齐慕繁他也看不透。可那时候的他起码是温柔的。起码不会动不动的就生气。不会动不动就打他。
然而现在……
如果以前。他对齐慕繁只是害怕的话。
那么现在。他则已经彻头彻尾地开始恐惧。
伸手。轻柔地拭去拿洁净脸颊上的泪珠。齐老大的语气几乎是亲昵的。那温柔的模样像是能拧出水來一般。
他说:“别去学校了。你要是想学什么。我请专门的老师來家里。”
“你。你不可以这样。”秦阳一惊。忙一把抓住他的手。
满眼震惊。整个人一片恐慌。
这是连他最后的一点自由空间。都要剥夺么。
“为什么不可以。”齐老大眯了眯眼睛。一把将人的手捉起來。一边轻轻地咬着。一边开口说:“你的人都是我的。你要过什么样的日子。自然也该由我决定。”
“为什么。”眼泪。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他已经打算和他好好的相处了。可是他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难道只因为时间不对了。所以一切都变了么。
“为什么。”齐老大冷笑。俊逸的面容上说不出是嘲讽还是苦涩。
“事已至此。你还问我为什么么。我这么对你。你还要问我为什么么。”
“正因为如此。我才要问清楚。”几乎是小心翼翼的。他看着他。像是一个随时都会摔下悬崖的瓷娃娃一般。
“我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所有的一切。都朝着一种说不出的阴森可怖中去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