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关门声。秦阳便知道自己再沒了退缩的机会。
害怕么。
后悔么。
当然害怕。可后悔……
哪怕是再给他无数次的机会。他也终究还是会选择这样的结果。所以并沒什么可后悔的。
“來。宝贝儿。亲一个。”
关上门。那陈先生便去掉了那繁琐的伪善皮囊。兽性顷刻间大发起來。一把将秦阳摁在墙上。对着他的嘴唇就扑了上去。
秦阳本能地侧过头。恶心的感觉。鱼贯的不适。不经思考地就推开了他的理智。
陈先生一吻偷空。浑浊的气息径直贴在了他的侧脸。
“怎么。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你不愿意。”那陈先生皱着眉。却也不恼。越是这样。待会儿越有意思不是么。
而且这男生会出现在这里。那必然是有所求。所以他并不担心。
秦阳浑身更僵了。
如果可以选择。他自然是不愿的。
将他的挣扎看在眼里。那陈先生当下笑得更欢了。牵着秦阳的手走到沙发边坐下。说:“今晚。你要是让我高兴了。我给你五十万怎么样。”
“你说真的。”那动作。那神情。变化的几乎跟弹簧反弹似的。
毕竟。他秦阳现在真的钻进钱眼了。
“这是自然。别说五十万。你要是让我高兴了。不管你要什么。我都可以考虑着给你。”男人继续施加着诱惑。反正他有钱不是么。
对于他这样的人來说。钱这个东西。在消遣和刺激面前不过一个简单的数字而已。
“是……是么。”秦阳低着头。态度在对方看來。已然算是默许了。
是啊。他不过是为了钱。矫情个什么呢。
有钱就好。有钱就好。
“当然。完事儿之后我就给你五十万。”陈先生嘿嘿笑着。一把将人拉到了自己怀里坐着。那手随即在男生胸前的小点处。恶意地捏了捏。
本该是密不透风的皮衣。偏偏却在胸前和下体的位置。清凉的不像样。倒不是沒有布料。只是那布料并非光滑的皮革。取而代之的是些稍微蓬松的黑色蕾丝。
乍眼看去并不会有什么不同。可要是近看的话……
“呜……”猝不及防的出声。秦阳身子猛然一颤。
全身紧绷。就那一两个敏感的部位因为这样的设计有所放松。男人这粗暴的力道。那感光上的刺激几乎无形中放大了数倍之多。
明白那声音是自己发出來的之后。他简直恨不得立刻毒哑了自己。当下就狠狠地咬牙。将那不堪的声音生生咽回了喉咙里。
将秦阳的反应看在眼里。男人的笑容越发灿烂了。那浑浊的两眼也仿佛是看见了什么宝贝似的。开始发出一阵阵的亮光。
“放心去感受吧。让感官完全的释放。相信我。你也会觉得快乐的。”男人说着。那手更无估计地探向了男生脆弱的下部。然后恶意地捏了一把。
“……”
难堪。恶心。错综的情绪几乎瞬间绽放。秦阳死死地咬着牙。
他脸色红的几乎可以滴出血來。可这鲜红的同时却又夹杂着不正常的惨白与暗青色。仿佛那秋风之中凌乱的枯叶一般。虽然不甘。却已经注定萧条与破败。
“乖乖的。我的宝贝儿。跟我來。我待会儿会温柔地对你的。”意犹未尽地又在秦阳身上摸了一把。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那陈先生嘿嘿了声。扯着秦阳的肩膀便进了卧室。
如果秦阳刚刚还只是觉得难堪与恶心的话。当进入卧室。看清那用途诡异的装潢之后。他整个人的心情几乎一瞬间就降至了冰点。
手铐。皮鞭。带柱的大圆床。还有那些叫不上名字的瓶瓶罐罐。以及各种各样的绳索链子。他是沒有经历过。可毕竟也多少有了些成年人的认知和常识。
“來。听话。”
将人摁在床上。那陈先生拿过一旁的皮质手铐。示意秦阳将手腕伸进去。
“可以……不用这个吗。”
有钱人的癖好。千奇百怪。也许一开始进來的时候他就想过这种可能。第一时间更新 只是本能地靠信念去忽视了。
可现在真的开始经历了。这种感觉。真不是轻易就可以忽略的。
“不可以。”
陈先生摇了摇头。抓过秦阳的双手。咔擦一声便锁了起來。
做完这动作。他接着吻了吻那白皙的手腕。说:“你要是不愿意。早就走了不是么。”
秦阳怔了怔。终是沒有反抗。只任由对方将自己的双手锁上。然后拷在头顶的床栏上。
“所以小宝贝儿。承认吧。你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的。”
是羞辱。也是击溃心理防线的最有效攻击。男人说着。肥厚的手掌便肆无忌惮地开始在秦阳身上游走了。
秦阳身上的那件皮衣。浑身上下紧的几乎沒有半丝缝隙。薄薄的面料贴在皮肤上。那感官毫无阻挡的。真实的几乎就跟沒穿一般。
“等……等一下。”
正出着声。男人想起什么似的。忽然打断他。
“这种时候呢。你还是稍微安静一下比较好。”说着。便从一旁拿过一个带着绳的口塞。不由分说地塞进了秦阳嘴里。然后绑在脑后。
“呜……”
虽然不适。虽然害怕与恐惧。但秦阳却完全沒有什么反抗的心思。他的心中很苦。苦的几乎是自暴自弃的。第一时间更新 只任凭自己在这痛苦的深渊中一点点地堕落下去。
对上那双瞪着自己眼睛。男人想了想。似乎又觉得不太好。当下又拿了个眼罩给秦阳戴上。
一瞬间。失语。失明。身体更失去了自由。
这样的感觉很不好。秦阳浑身紧绷着。整个人周身警铃大作。可即便如此。他也终究只是默默地承受着。
虽然难堪。但到底只是一笔交易。
他需要钱。而眼下这一切。就是要钱的代价。
至于拿到钱以后。秦阳并不担心自己找不到所谓的雇佣兵。毕竟有钱能是鬼推磨。他不过找个渠道而已。应该还是不会太难的。
正想着。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咔擦咔擦的在身上响起。间或一个硬利的冰凉物体。时不时地轻戳在自己的皮肤上。
五官的感觉。如今完全汇集在听觉上。几乎是瞬间。秦阳便明白了对方正拿着剪刀在剪自己的衣服。
难堪。害怕。夹杂着恶心的感觉。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
“抖什么抖。告诉你了配合点。你听不懂是不是。”那人声音发冷。随着撕拉一下布料破裂的音色。秦阳只觉得左臂一阵清凉。
然后。他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人呼吸变沉了。那停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也仿佛刀子一般。剜得他整个人浑身发疼。正忐忑着。一阵粗暴的布帛撕裂声又开始响起。
浑身清凉。秦阳明显感觉到自己上半身的一缕不挂。正难堪着。肩膀忽然就是一阵钻心的巨疼。
“呜。”惨呼被生生压在喉咙里。紧接着。他听见了对方开始不对劲的声音。
“还当你是个雏儿呢。却沒想到也是个被人玩儿烂的。”声音冷漠。而充满了嘲讽。
如果一开始。对方因着他的皮相和表现而把他当成个宝的话。
那么现在。在看清那白皙的**被污染之后。他则是彻头彻尾的气愤。
上位者大多有些洁癖。即使他们自己在这方面肮脏不堪。却也是希望对方是一尘不染的。而男人明显就是这其中的代表人物之一。
在看见秦阳身上那些痕迹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像是被人狠狠地侮辱了般。
不过是一个玩意儿。居然胆敢如此的戏弄于他。
刚刚还热忱的眼神。此刻早已成了真正的寒霜利剑。恨不得生生见面前这个侮辱了他尊严的人给活拆了。
鼻尖是浓厚的血腥味儿。肩膀上的剧痛更清晰无比地告诉秦阳。这血液的來源。乃是他自己。
感受到对方情绪的变化。那拼命告诉自己冷静的理智。终于一瞬间崩塌。
他下意识地挣扎起來。然而紧接着。噗的一声。肩膀上剪刀忽然被拔了出來。再次扎进他挣扎的胳膊里。
“呜……”
牙齿几乎将那口塞咬碎。秦阳鼻尖的血腥味儿更浓了。他感觉到自己手臂内侧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正一点点地流淌着。
与此同时。手臂可以挣扎的力道也忽然间小了很多。
“挣扎。挣扎个屁。叫你小子骗我。”又一次的皮囊揭开。男人骨子里的暴虐因子在血液的滋长上。几乎瞬间上升到了巅峰。
那白皙的几乎透明的肌肤。搭配上哪鲜艳的血色。这样极致的画面。凄惨中带着说不出的妖娆与魅惑。几乎是一瞬间就引起了他的兴趣。
俯下头。几乎是痴迷地吮吸着那殷红的颜色。待到那血迹淡去之后。男人又拿着剪刀继续往别处补加。
“呜……”
身体痛的几乎麻木。感受着那从不间断的刺痛。以及身上那具身体几乎要将自己压扁的重量。秦阳整个人不知不觉地开始昏沉起來。
他知道是血液流失过多的原因。看不见。动不了。感官被无形地放大之后。他正感受着自己生命里的迅速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