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越疯狂的向屠苏索吻,柔软湿滑的舌,大胆的深入到屠苏温润的口中。
霸道的舔过屠苏整洁的牙齿,与屠苏娇小湿软的舌缠绵不放,一双大手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屠苏身上游走,逐渐
滑向屠苏的腰间,去解屠苏的腰带。
就在陵越的手忙乱的,去解屠苏的腰带之时,却被怀中的人儿猛地推开,擅自闯入屠苏口中的舌头,更因此受
伤流血。
陵越刚刚燃起的***,被舌头上突来的疼痛所浇灭,火冒三丈的看向屠苏,抬手擦去唇上的血珠,气冲冲的问
,“你干什么?”
“是我该问你,你要干什么?”屠苏满眼委屈的看着陵越,这不是他要找的大师兄,陵越绝对不会这样对他。
“当然是和你”陵越满脸惊讶的,看着屠苏含泪的双眸,已经冲到喉头的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只
能眼睁睁的看着屠苏,张着嘴巴却吐不出一个字。
“大师兄,你到底是怎么了?”屠苏双眸带泪的看着陵越,只觉得眼中陵越的眉眼越发模糊。
但屠苏清楚的这道,这不是因为眼中的泪水,而是因为陵越的作为。
眼前的人已经不再是他心爱的大师兄,他已经被血魔的妖法变成另外一个人,即是他自己口中的魔王之子。
“大师兄,我到底该做些什么,才能让你变回从前的大师兄?”屠苏看着眼前越发陌生的大师兄,心口就好似
百把利刃同时剜心一样的疼痛。
“扫兴,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陵越说着转过身,大力挥动衣袖来表示他此刻的不满。
“看你长得眉清目秀,讨人喜欢,可是说话做事都跟疯子一样,可惜上天赐你这样娇好的容颜,却给了你一个
秀逗的脑子,整天幻象自己是神仙,可以变来变去。”
陵越说着转回身,看看屠苏,继续说道:“我生来就是这般模样,就算是天王老子下凡,也不能改变分毫,至
于你,我是有几分喜欢,所以从现在开始,你愿意,就跟着我走,不愿意,就自便。”
“大师兄!”屠苏看着一脸不悦的陵越,知道多说无益,只得低头叹气。
“罢了,说好不离不弃的,几遍你变得不再是你,我也依然信守承诺。”屠苏低声嘟囔着。
“现在我要走了,你喜欢就跟上来吧!”陵越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陪着屠苏在这里回忆从前,说罢转身离开
。
屠苏看看已经走出的陵越,脚步没有一丝留恋,知道陵越不是和他开玩笑,当即抬手在身边的树上留下标记后
,拔腿追了上去。
雨后的天气潮湿闷热,空气中夹带着一丝泥土的芬芳,饥饿的蚊虫也终于可以得到进餐的机会,纷纷从藏身之
所飞出来,攻击远处走来的两人。
野草上残留的雨水,无情的打湿两人的衣裤,数不清的蚊虫,更是毫不客气的在两人身上聚餐。
屠苏眉头轻蹙的抬手,拍打着在他脸上聚餐的蚊虫,一巴掌下去,竟然拍死了五六只蚊虫,弄得手掌上全是血
水,可收回来的手上,也满上吃的肚皮溜圆,红潺潺的蚊子。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这么怕蚊子咬,就赶紧掉头回去吧!”陵越看着几乎开没蚊虫吸干的屠苏,抬手打在屠
苏的右颊,拍死蚊子无数。
“我想跟着你。”屠苏低低的说了一句后,就忙着抬手拍打蚊虫。
陵越闻言转身,不在和屠苏说一句话,只是带着屠苏往悬崖的方向走。
没人的天气继续陪伴两人前进的步伐,偶尔吹起的清风,却并未能吹散满天乌云,为天空带来一丝晴朗,只是
给两个汗流浃背的人,带来一丝清凉。
屠苏跟在陵越的身后,抬手将被汗水打湿,紧贴在额头的碎发拨弄到耳后,反手抓住衣袖,正想擦去额头上的
汗水,却听到一声微弱的呼救声,连忙出生叫住走在前面的陵越。
“大师兄,有人呼救。”屠苏看着前放停下脚步的陵越,收回手侧耳倾听,想要辨别呼救之人的准确方位。
“救命救命”
一声弱过一声的呼救声,从远处的草丛中,断断续续的传来,屠苏凝眉听着呼救声,抬手示意陵越在原地等他
,自己则顺着呼救声走过去。
屠苏在齐膝高的草丛中,寻找着呼救的人,可是齐膝搞的草丛,却在此刻成为屠苏搜救的最大障碍,如果这些
野草可以再矮一点就好了,那样屠苏就可以轻松的找到求救者。
可问题是这些野草并没有那么矮,而且声场的还很密实,就算偶吹过的清风,也不能让野草低腰。
无奈之下,屠苏只得弯下腰去,伸手拨开身前的野草,慢慢的向着求救声传来的地方走去。
“声音是从那边传来的。”陵越眉头紧皱的走到屠苏的身边。
“我也知道,只是觉得这样的地方,还是小心为妙。”
屠苏弯腰拨开草丛,并不是认为求救者隐藏在草丛里,儿是担心这草丛中,隐藏着让人求救的危险生物,毕竟
他们现在所处之地,已经是诡异非常。
如果不小心谨慎,很难保证他们不会在不就的将来,像现在这个呼救者一样求救。
“我看这草丛里没什么课担心的,虽然这里比之前那些光秃秃的地方,多了一点生气,但也只是些长得怪异的
花草树木而已,却没有什么过于凶猛的猛兽出现过,所以我觉得咱们可以放心走过去。”
陵越说罢抓过屠苏的手,向着求救声传来的方向走过去。
就在两人快要接近呼救者声音传来的地方时,走在前方的陵越,却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