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越三人趴在县令大人的卧房上面,从拿开的瓦片中看下去,只见卧室之内,年约十八的,县令夫人娇艳如花
,身穿一袭薄如蝉翼的纱衣,玲珑的的身型一览无余。
三人在看过县令夫人,婀娜的身型后,都不禁脸红起来,可是现在他们又不能别开头不看,因为他们来这里是
搜集证据的,若只是因为看到县令夫人的**,就红这脸跑掉,那岂不是太没出息了吗?
三人因为孩子丢失的事情,才勉强自己的眼睛,一直盯着县令的卧室里看,希望可以在这里查处一点蛛丝马迹
,也好快点制止恶人的恶性,避免无辜的孩子,再受到伤害。
可卧室之内,现在就只有县令夫人一个,根本就没看到这里的县令,也不知道县令这么晚了,还会去什么地方
,竟然把这样花容月貌的美娇娘,一人扔在家中。
三人看到这里抬起头,互望一眼后,继续低下头看着房间里,县令夫人的一举一动
同时,一个可怕的想法,在三人的心中同时发芽,也许县令就是那个采阳补阴的人?
传言中,男人若是经常与女人行鱼水之欢,那这个男人身上的阳气,就会被女人吸收干净,这个男人身上的阳
气就没了,非要吃掉几个足月的男孩儿,才可以重新恢复精力。
这个县令夫人面容姣好,若说这县令贪欢,倒也不足为奇,这样看来县令,就很可能是那个抓孩子的凶徒。
可事情到了这里,就有有一个问题产生,就是丢失的孩子,年龄都不一样,这又是现在让三人不明道的事情,
到底是县令吸了孩子的精气,还是这房中的县令夫人,吸食了那些孩子的精气呢?
三人心中都因此出现一个谜团,一个千丝万缕难以解开的谜团,现在就只能趴在这个房顶上,在承受夜晚冷风
狂吹的同时,尽量从县令夫人的行动中,找出一点答案。
就在三人胡斯乱想的时候,耳边传来了走路的声音,陵越,听着那凌乱的脚步声,断定来人是个醉汉,也断定
这就是县令,可是这县令的年纪,可是有点偏大了,现在看来这个县令晚归,是因为出去应酬。
伴随着一声开门的声响,一个足有七旬的老者,出现在卧室之内,那个县令夫人看到那个老者进房,娇声喊着
相公,便轻移莲步迎了上去。
三人在听到县令夫人的那声相公后,均觉得世界好恐怕,竟然会有这样年轻的美娇娘,嫁给一个七旬的老者,
就算现在老少配不是什么问题,可是这两人之间的年龄,未免相差的太大了。
“去给我倒杯茶,今天喝得多了点。”县令被美娇娘扶到床边坐下后,醉醺醺的说着。
“我马上去给你倒。”美娇娘说着去给县令倒茶。
美娇娘走动之时,身上的纱衣也随风带起,里面的**,被房顶上的三人一览无余,从未见过女子身体的三人
,只觉得脸烧的难受,却也不敢把头转开,生怕错过什么。
美娇娘倒了一杯茶,回到床边的时候,那个县令已经躺在床上,美娇娘端着茶水坐到床上,吃力的扶起大醉的
县令,将茶盏送到县令的口前,却没想那县令,突然抬手将茶水打翻。
“我现在不想喝了。”县令说着倒回到床上,那身穿薄纱的美娇娘,被那一杯茶弄湿了衣衫,曼妙的**被勾
画的更加清晰。
躺在床上的县令,在此时侧过身来,看着站在床边,正想脱去外衣的美娇娘,伸手将她拉到怀里,翻身压倒身
下,轻轻吻上美娇娘的唇,瘦骨嶙峋的手,也滑进美娇娘的衣内。
看到此处三人是怎么都无法坚持下去了,只得将琉璃瓦放回到原处,一起坐起身来,听着卧室内美娇娘娇喘的
声音,互望一眼后从房顶跃到一边的回廊上,从回廊上离开。
三人顶着露水,回到客栈之中,聚集到少恭的房间里,点上蜡烛坐到圆桌前,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
“这个县令夫人虽然年轻,可这也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那个县令年老娶娇妻,似乎也没什么可疑的地方
,我看可能是咱们想错了方向?”陵越皱眉轻声的说着。
少恭听言看看陵越,又看看屠苏,虽然觉得这话问不出口,但是看陵越和少恭的关系,也一定是互相爱恋,所
以有那样的事情也会很正常,当即出声问道。
“陵越,有件事儿我想问问你,不知可不可以?”
“有话你就尽管问,我一定会回答你的。”陵越也不知道少恭想问什么,只是依稀觉得是和案情有关的事情,
这才会说全力配合的话。
“我是想问问你,和屠苏做一次要多久?”少恭说这话的时候,一双大眼紧盯着蜡烛上,徭役的烛火,却是不
敢看陵越和屠苏一眼。
“少恭,我和屠苏没有做过你说的那种事情。”陵越看少恭的表情,就知道少恭在说什么,可屠苏却还不清楚
,瞪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看着陵越。
陵越看看屠苏,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屠苏说,只好抬起手握住屠苏放在桌上的手,轻声的说;“我们是在讨论案
情。”
“你们没做过,那我就只能明说了!”少恭说着看看两人。
“你们也看到那个县令了,你们看他年有七旬的样子,走路恐怕都会不平稳,可是床弟之事,鱼水之欢却如此
卖力,是不是很可疑呢?”少恭看着两人问,两人听了少恭的话,互望一眼点点头。
“的确是有点可疑,这要是寻常人,恐怕是睡觉都觉得累,可他竟然还有心情做那样的事儿,的确是有点可疑
。”陵越看着少恭说。
“是的,所以我觉得咱们方向没错,只是地点选错了,没人会把自己的家,当成犯罪现场,咱们要想找到真相
,就一定要跟踪那个县令,看看他经常出入哪里。”
少恭看着两人轻声的说。
两人看看少恭点点头,“那就按你说的办。”
“只是这样还不够,明天咱们还是要分开行动,依然是你们两人一组,我自己单独行动,我可以化身江湖郎中
,或是算命先生,看看能不能混进县衙中去,也许县衙里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少恭觉得那个七旬的县令,是绝对干不出什么事儿来的,所以他一定还有同党,一个指引他这样做的同党。
“那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如果有什么事发生,就尽量拖延时间,我们也好去营救。”陵越看着少恭,虽然不想
少恭单独行事,可是一起出现三个算命先生,不是太可疑了吗?
“放心吧!我身上有赤练蛇,就算是你陵越,只要被它咬上一口,也会立马玩完儿!”少恭说着拍拍自己的腰
间的腰包,那里可是有许多致命的毒物,只要有它们在,就没人能伤害得了他。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明早准时出发。”陵越看着困得,如同小鸡吃米般的屠苏,站起身弯腰扶起屠苏离开。
少恭关上房门,走到桌前吹熄了蜡烛后,从窗户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