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梓咳嗽了两声。这天牢里太过于阴暗潮湿。在这里一动不动地躺了几天。连骨头都要生锈了。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背脊。却发现自己原本的皮开肉绽。现在却变得完好如初了。她蓦然睁大了眼睛。疑惑道:“奇怪。我的伤口怎么都好了。连伤疤都沒有留下。”
子墨垂下眼眸。打了一个哈哈:“在你昏迷的时候。许是有人來给你上过药吧。”
“这世间有这么神奇的药。连伤疤都留不下。难道。”艾梓脑海中浮现出那抹青色的身影。定是陆游之。
艾梓蓦然一笑。摸了摸颈间挂着的玉佩:“我就知道。还是云霆哥哥对我最好。”
子墨笑意敛起。冷眸一转。心中暗咒。云霆连你受伤都不知道。怎么会派人给你上药。好不容易做了一件好事。风头还是被他给抢去了。
“好了好了。我们赶紧出去吧。这个地方还真不是人待的。”
子墨扶着艾梓的胳膊。走出了天牢。坐上马车便到了之前艾梓居住的兰苑前。
南宫建一直在兰苑的门口焦急地等待着。看到马车缓缓而來。他提着的心才放下了一半。
南宫建伸手扶着艾梓下了马车。经过这场牢狱之灾。艾梓明显消瘦了一圈。南宫建忙吩咐丫鬟给艾梓做点好吃的。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压压惊。
“贱南宫。你怎么苦着一张脸啊。你看我这不完好无损的回來了吗。”
“艾梓。我对不起你。那天晚上。我不该让父王将你抓走的。都是小妹不懂事。”南宫建说到最后。声音也逐渐压低了下來。
艾梓咬了咬下嘴唇。看來还真是那个跋扈的南宫烟。诬陷自己。现在自己出來了。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贱南宫。我沒有怪你的意思。这次也多亏你。我才能走出那间牢房。你都不知道晚上那里有好多的老鼠。我又不能动。每次都吓得我半死。”艾梓拍着胸脯。如同噩梦一般的回忆说着。
南宫建微微怔住。虽然他很想承认。但是有些事情还是坦白比较好。
“艾梓。这次不是我救的你。是云霆在父王面前求情。这你才放出來的。”
艾梓一愣。原來是云霆哥哥。
“云霆哥哥。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现在还在将军府吗。我想去见他。”
南宫建摇了摇头:“他现在不在南国。父王答应放了你。但是条件就是。让云霆去征讨宋国。他现在应该在去宋国的路上吧。”
“什么。那宋国危不危险。云霆哥哥这一仗有把握吗。他不会受伤吧。”艾梓情急之下握住了南宫建的手。焦急地问道。
艾梓身后的子墨轻拍了她的肩膀。劝慰道:“沒事的。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云将军一向都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想必过几日就可以凯旋而归了。”
“真的吗。”
子墨淡然一笑:“当然是真的。我沒有必要骗你的。”
艾梓眉间还是浮出担忧。有一些闷闷不乐。子墨招來身旁的丫鬟。让她们带着艾梓去沐浴一下。然后换身新衣服。
南宫建望着艾梓离去的背影。叹道:“宋国的实力强大。云霆这一去想必是九死一生。第一时间更新 也不知道父王是怎么想的。如今天下太平。为何要挑起领国的事端呢。”
子墨笑的意味深长:“我也不知道。这或许就是一个皇帝该有的野心吧。”
艾梓洗漱完毕。本來饥肠辘辘想要大吃一顿的心情。却被云霆的事给耽误住了。食欲不振。明明肚子很饿。却只能吃了几根菜叶。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艾梓躺在榻上。手指一直抚摸着脖子上的玉佩。心里却七上八下的。
云霆哥哥。这一去。到底会不会有危险。
好担心啊。
艾梓蓦然脑海中闪现出一个念头。与其待在这里担心。还不如收拾行李。到宋国去找云霆哥哥。自己或许也能帮上忙。
说干就干。
艾梓忽然來了精神。起身开始整理包袱。可是包袱还沒有整理到一半。房门就被推开了。走进來一个欣长的身影。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艾梓一见是子墨。马上就转过身來。将身后的包袱挡的严严实实。脸上挤出笑容道:“子墨。你怎么來了。”
子墨早就看到了包袱的一角。还有散落遍地都是的衣服。他眉头一挑:“你要出远门啊。”
“啊。。”艾梓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吞吞吐吐地解释着:“沒……沒有啊。我是衣服太多了。所以整理一下而已。”
子墨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第一时间更新 忽的一个伸手。将艾梓藏于身后的包袱一把拽了出來。打量着:“我看。你是把衣服都整理到这个包袱里吧。”
艾梓尴尬一笑。伸手将包袱抢了过來。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子墨淡然笑着:“那就让我再猜猜。你收拾包袱。是要去宋国找云将军吗。”
艾梓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我真的很担心。尽管这里所有的人都告诉。云霆哥哥一定会赢。但是我还是担心。我必须要待在他身边。我才能感觉安全。”
“可是我觉得。你若是真的去了。反而会成为他的累赘。因为他还要分神去照顾你。那样这仗或许就打不赢了。”
艾梓双手掐腰。不服气道:“谁说我会是累赘的。我会武功。可以自保的。根本就不用烦云霆哥哥。”
子墨很想嘲讽一下艾梓三脚猫的功夫。但是花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转而继续道:“也好。你若是去。我也不拦着。但是你可能就看不到关于南宫烟的一场好戏了。”
一听到是南宫烟。艾梓眼睛都在发亮。她拽住子墨的衣角。期待道:“你说什么。什么好戏。你快跟我说说。”
子墨伸手摸了摸艾梓的小脑袋。才道:“你这次的牢狱之灾。全都拜她所赐。偷窃事情发生之后。我也看了一下依兰殿。发现根本就沒有任何可疑的痕迹。而且依兰殿守卫森严。那窃贼是怎么进去的。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贼喊捉贼。”
“哦。怪不得。原來是她陷害我。”
艾梓撸了撸袖子。就准备往屋外冲去。幸好子墨一把拦住了她。意味深长道:“所以。我才说有一场好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