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日月如梭,弹指之间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过了一个多月,眼见春色昂然,冬色渐远。尽管天气依旧寒冷,可院子里的花草树木暴露了春天的行踪,那隐隐约约的嫩叶已经长了些许出来。
而在这一个多月里也没发生什么不如意的事,杨仆也没有来找麻烦,相反的是司马苏弘与比柔两人却是好上了,如今司马苏弘是有事没事就往她家里跑,也许是小女孩情窦初开,也许是司马苏弘的三寸之舌,两人浓情蜜意,一拍即合。
解开手上的手表瞧了老半天,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要是按照这汉朝的算法我来这里也有五个多年头了,想起当年雄赳赳的梦想,想要考上知名大学,出国留学。往事如烟,抖落一地风尘。她心中酸楚叹了口气:“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这时有人走了来,双手搂过她腰部,只因想事想得入神,突然被吓了一跳,手中的手表掉落在地上。她慌忙捡了起,确保没有损坏才平下心来。
路博德淡淡道:“那是什么东西,让你如此紧张?”她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忙把手表戴上说道:“这是我对家唯一的念想,也就只有它能让我想起往事的种种,清楚自己是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而生存着,这是我十岁时母亲送我的生日礼物,那一年我的生日是母亲和父亲陪我过的,可第二个年头他们就离婚了,虽然接下来的生日都有人陪我过,可是意义已经不一样了。”想了下又苦笑道:“不过也总比现在好,现在想过生日都没有了,汉朝历法一年才有十个月,而我的生日恰巧在十二月。”
路博德听得似懂又非懂,一把抱住她说道:“傻丫头,又说些什么胡话了,怎会没生日过呢!只要你想过,我每日给你过都行。”
这时听得脚步声向这便行来,她立马要推开了路博德的手,路博德也是一慌,撒开了手。
苏大娘笑笑走来说道:“这三书六礼的礼仪我们还得做周全,到时候风风光光把新娘子接到府上,你贵为九卿这婚礼可不得马虎,如今新娘子住在新郎家中可更是不符合规矩。”又看了下嘉惠和蔼的说道:“如今那比柔姑娘要嫁给司马苏弘,你看不如你先住入比柔姑娘家中可好?要是你两出阁日子一样,那就最好不过了。”
路博德很是无奈说道:“娘,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就不要被所谓的规矩给束缚住了,这新娘子住在哪里不都一样的的嘛!”
苏大娘一脸很是不乐意的样子说道:“这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就必须得遵守,这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这礼节可一样也不能少。”
嘉惠听得一阵眩晕,这古代的婚礼也太麻烦了吧!可听都没听过呢!心中很是苦闷。便无奈呵呵笑道:“苏大娘随你安排吧!我就准备待嫁就行了,那我现在就去收拾收拾东西吧!我等会就去比柔家。”说着便转身离去。
苏大娘笑道:“看!新娘子多识大体啊!”
路博德笑了笑扶着苏大娘的肩膀轻声道:“娘,这可是你儿子我要结婚,怎么搞得好像是娘你要结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