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蓄势待发,目光如炬,四目相望,目光自空中擦出火花,观看之人自觉向后倒退为其二人腾出一片空地,听闻酒王之徒与云来酒坊房主斗酒,凤阳小镇瞬间沸腾,所有达官显贵,名流修士皆闻风赶来
“青剑白衣,剑圣赵非凡”
“天慕城,城主云飞扬”
“刑天宗,长老孤阎”
片刻过后,众多人物纷至沓来,二楼之上贵宾室座无缺席,观看之人议论纷纷,云来酒坊外已被人围的水泄不通,季云冷眼旁观默不作声,水东流对二楼众人拱手,酒坊之外门庭若市,一位少女陪着老妪在此路过,少女目光被如此热闹场景所吸引
“婆婆,这里好热闹,我们也去看看吧”
“你这小丫头,见什么都好奇,只是酒徒斗酒竟引你上前观看”老妪虽抱怨少女但却随其向酒坊走去,酒坊之外人山人海早已无插足之地,老妪冷哼一声,观看群人身体不受控制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哇,这个镇上的人太好了,知道我们前来观看,竟然为我们主动让出一条路来”少女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人群,心中尽是欢喜,闻听此言观看之人皆怒目而视,但当众人看到少女之时,神情瞬间惊呆
少女身穿一袭白裙,简单头饰置于头上,却难掩其超凡脱俗,乌黑长发自然垂下,清秀脸庞宛如天造,柳眉弯弯,美眸清澈,琼鼻高挺,红唇温润,晶莹肌肤吹弹可破
少女与老妪缓缓走向酒坊之中,所过之处无不引发一阵骚乱,勿需多时便出现在季、水二人面前,季云侧目观之,瞬间目瞪口呆为女子美貌所惊叹,不知不觉心跳增加几许
方老闻听骚乱远远望之,当看到老妪之时,心下一惊,面容迅速变幻,见其如此薛梵打趣道
“师傅,难道你还有这种爱好?”
而此时方老面露苦色,低头在薛梵耳边轻轻说道“我与那老妪有愧,为师先行离开,待此事完毕来兰苑客栈寻我,丹道试炼三天后举行,切莫忘记,还有小心那个姓季的小子”,不等薛梵发问,方老化为一道光霞消失不见,由于薛梵二人位于角落所以并未有人发现,而就在此时老妪却望向薛梵所处角落,二楼之上所有名人修士皆行至老妪面前深深一拜,齐声说道
“晚辈,拜见丹盟阡羽盟主,还请阡盟主上座”
“罢了,老妪我在此观瞧即可,各位无需多礼,落座吧”还未等众人回话,阡羽老妪双手一挥,各名人修士便已回到座位之上,季云望见走到阡羽老妪面前深深一拜,目光不时向少女望去,少女却未看其一眼,而是看着薛梵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遂让季云妒忌不已
“阡羽前辈,我与水兄今日斗酒,还未有人公正,前辈德高望重,晚辈斗胆,还请前辈为我二人做公证人”
“哼,油嘴滑舌,那卞庄小子怎会收你为徒,罢了,看在卞庄的面子上老妪愿为你等做次公正”闻听此言季云虽心中不悦但却莫不言声
“水兄,你我斗酒三局两胜,你看可否?”
“以何为题?”
“品酒识酒,制酒炼酒,创酒生香”问季云所言,水东流眉头微微一皱,品酒制酒他不曾在意,但创酒却非易事,一时间水东流默默不语
“怎么,水兄,难不成怕了?”季云戏虐的看向水东流,望其愁眉不展,心中暗暗冷笑
“水某有何惧,输赢只在一念之间,大不了孑然一身但却不敢毁了先师的名声,请”水东流心中微怒,迎上季云的目光,毫不退让
水东流将手掌须弥戒一挥,一只酒壶出现在其手中,酒水入碗香气四溢,季云单手一挥一只古朴的酒樽出现在其手中,酒气出樽而不散,酒香四溢而不缺
季云接过酒碗抿一小口,品味过后脱口而出“七成香,七年藏,七品景芝”
水东流微微点头,对其赞同,接过酒樽清品一口,酒水入肚脱口而出“六成香,十年藏,竹叶青”
“八成香,十年藏,汾酒”
“五成香,十五年藏,女儿红”
二人品酒十几个回合未见高低,就在此时水东流手中一道白光闪过,一只精致的葫芦出现在其手中,水东流淡淡说道
“季兄弟,你我往来十几个回合未见高低,水某这里有一酒,若你品出,则当水某输你此局,你看可否?”
季云默默不语,十几个回合他已看出水东流品酒技艺非凡,在此时兵行险招,却让其心下一惊,季云心中冷笑,单手一挥
“请”
接过葫芦嘴边一抿,心中若有所思,可就在此时季云面容一呆,瞬间惊异的看向水东流,眼神之中不可思议之色蔓延,而后季云拿起葫芦痛饮一口,方恢复正常
“佩服,此特等酒,季某品不出,此局是我输了”
水东流将葫芦收起,脸上微笑,缓和的看向角落之中的薛梵,薛梵上挑拇指,对其表示称赞,季云冷笑,走到随行老者身边悄悄呢喃两句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我宣布,此局云来酒坊胜”
至此观看人群近皆欢呼,欢呼之声还未停止,第二场对决已然开始,小型烧锅,制酒器具皆已放于二人面前,此番对决由阡羽老妪钦定,题目乃是高粱酒,不比技艺,只比所酿酒品
水东流将高粱拿起,打碎,盥洗,入曲,封坛每个步骤有条不紊,反观季云,将烧锅等物置于一旁,一枚药鼎突兀而出,高粱放入鼎中,无形之火涌入,除高粱本身之外所有杂志皆被燃尽,而后放入酒坛,无形火温煮,而后入酒曲,封坛,两人行而有序,望见季云所为,老妪眉头微皱
“这小子,所用技艺非卞庄所传”
烧锅火焰翻滚,酒香似有似无的散发,一时三刻过后,两天美酒出炉,开酒坛,酒香四溢,婉转绵长,让在场人员无不如痴如醉,两坛美酒自酒气相斗而不相上下,两坛被抬到阡羽老者面前
此时薛梵已悄然来到人群前面,站于老妪身后,观季云技艺已知自己师兄凶多吉少,心中不免担忧,老妪清尝季云美酒,嘴角微微一笑暗暗点头,而尝过水东流之酒后,眉头不禁一皱,虽不情愿但还是出口
“我宣布,此局季云胜”
水东流睁大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闻,来到两坛美酒之前,浅尝季云之酒微微点头,再尝自酿之酒,眼中光芒大亥,一口鲜血喷出,倒在地面之上,薛梵一个健步将水东流扶起
“我不心甘”一口鲜血在此喷出,水东流便昏死过去,薛梵当即将水东流送至内堂,观看众人不解,遂上前品尝,当尝过水东流之酒后,皆眉头紧锁,因为酒是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