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骆呈解释,当初救回骆昂,他便听了栾毅的话,带着骆昂不眠不休连夜赶回圣中。
如今骆昂经过太医的调养,身体已经好了太多,唯有记忆有些紊乱,有时能记得谁是谁,可是有时又谁都不认得,幸好是宫里的太医医治,若不然非让人以为骆昂是为了保命而装出来的,也幸好现在因为骆昂的病,皇上已经不在像之前那样猜忌骆家了,而太子又发奏折解释了原委。
今天栾父栾母来到骆府,原是因为骆老夫人胡雪贞得知骆昂的事,当即病倒,一连卧榻多日也不见好。
曾经一直顺风顺水的骆家,在这一年里可谓是祸不单行,先是骆家最疼爱的女儿骆凝被休弃,后是骆昂被俘差点成为南疆驸马,之后一向身体健康的骆老夫人病重,这两天那个邓家的老女人又频频来添加一些小麻烦。
身后,栾柔和骆凝并肩而行,刚刚还一脸凄苦的骆凝此时又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简单听着骆凝的解释,栾柔才知晓事情并不是她所想的那般简单。
在她离开的这两个月,骆凝做了个大胆的事,报复邓炳华,原本这些事,栾柔打算替骆凝做了,却没有想到自己这小姨母这般坚强,能在短时间调整好自己,而亲手去处理邓炳华一家。
随后,骆凝简单的跟栾柔讲述了一下关于骆昂的事,骆昂回来这几天天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里。
——
进入骆府内,栾母和栾父在后堂侍疾,骆老夫人因为这次的打击,患病卧床,模样仿佛老了十岁之多。
就连一向以硬汉著称的骆翔庆,在胡雪贞病倒后,天天守在其妻榻前,生怕老妻这一病过去,留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爹,您都熬几天了,先去休息一下,这里有我和夫人俩人在这就行了。”
骆老爷子摇了摇头,“不,我要在这里守着,要是老婆子醒了看不见我,会害怕的,我得守着。”
栾柔一进门便看见这一幕。
“祖父,姑父,姑母,大表哥和柔儿来了。”
柔儿,一听柔儿俩字,栾父和栾母立即绷紧神色,相互对望一眼。
栾柔也看见栾父和栾母,下意识羞愧的低下头,不敢去看俩人的目光。
“祖父,爹娘。”
栾毅对其施礼。
栾柔紧跟其后,“柔儿见过祖父,爹,娘。
栾母下手十分重,毫不怜惜,一柳条便抽在栾柔的两只手臂上。
“一个还未及笄礼的女儿家,为了一个男人留书出走。”
栾柔痛的钻心,大声哭叫,“娘,女儿错了。”
只可惜栾母根本不停解释,抬起手臂又抽打了一下。
“你离家出走时,可想过你爹娘。”
“娘……。”
每次栾柔叫喊娘时,栾母就更加用力的抽打栾柔,直到抽打整整十下后,
一旁一直沉默的栾父,实在不忍,上前把栾母手中的柳条夺过来。
“够了,不要再打了。”
栾母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为什么不打,一个大姑娘,为了一个男人不顾父母,竟然留书出走,这么丢人的事她也做的出来,今天我就算打死她也不为过。”
“好了夫人。”
栾父瞥见那十条血淋淋格外醒目的印子。
实在不忍心继续看。
挥了挥手,“柔儿,你太让爹娘失望了,你有没有想过,这一路上若是有个好歹,让爹娘如何面对你死去的父母。”
栾柔哭花了一张小脸,满脸泪痕,声音抽泣道,“爹娘,女儿知错,女儿再也不敢了。”
屋里的哭声撕心裂肺,屋外,栾毅十分心疼,却又什么都做不了。
栾柔足足在屋里待了一个时辰,才听见栾父叫喊金枝。
当栾柔再次出来时,两只雪白的手背已经被血染红了。
“柔儿。”
眼泪模糊了双眼,听见栾毅的声音,却看不清栾毅的脸,“大……哥。”
“少爷,奴婢要带小姐去上药。”
“去吧。”
金枝扶着栾柔离开,栾毅眼底隐晦,转身走进祠堂。
“老爷,咱们当初留下柔儿的决定是不是做错了,当年是不是应该让她的亲人把她带走。”
“你胡说什么,那些所谓的亲戚来路不明,当年恩公临死前把孩子托付给我们,应该就是不想让柔儿回到那所谓的亲人身边,在说,若是把柔儿送走,咱们哪里还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儿。”
“可是,这次的事,我真的是怕了。”
“傻瓜,是我们疏忽,我保证不会再有类似的事发生。”
走进祠堂门口的栾毅,没有想到会听见父母的谈话,原来柔儿还有其他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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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二月的最后一天,这个一个月更新的太不正经了,断断续续的,看的我自己都累的慌,从明天开始,天天更新,更新时间早上六点,日后再有变故,会提前发布公告,万更这个,不敢保证了,就算我想承诺,我自己都不相信,天天更新还是可以保证地,日后早上六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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