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离开岩洞,整个身子暴漏在外界,立刻就被狂风吹得身体摇摆不定,要不是唐雨反应的快,就是这一下子就能把他给吹飞了,斗大的石块从唐雨的脸侧呼啸而过,拳头大小的石块就跟冰雹似得,铺天盖地的砸了下来,唐雨手忙脚乱的左右阻挡,很快身上一块块青红的斑块布满胸膛等地方,唐雨就这样迈步走入狂风中,身后呜咽的狂风卷起漫天的黄沙,像是在为他送行一般。
“砰砰”狂风中一个渺小的人在不断地腾挪着,躲避这些无处不在的砂石,唐雨对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熟悉,身体仿佛成了狂风中的一部分,被石块打在身上的概率越来越大,就这样唐雨白天行走在闷热的沙地上,饱受砂石的揉练,夜里气温骤变,就连砂石都能冻碎,唐雨只好躲在石洞或者不知是什么时候留下来的下水道中,一天天唐雨就这样走着,漫无目的,唐雨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要到何处,只是心里仿佛有一个声音一直在督促他向前向前。
一天两天,三天,五天十天,唐雨饿了就啃几口包裹中的肉干,渴了,幸好唐雨没有这种感觉,甚至就连最基本的排泄都没有感觉到,一度唐雨甚至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还不如以前那种野兽意识的时候,那时,自己还能感觉到渴和饿,到是现在自己身体莫名其妙的恢复了,并且还知道了自己的名字之后,身体变得就像那么的陌生。
这一天,唐雨来到一处庞大的废墟的地方,一眼望去,废墟像是没有边际,到处是残垣断壁,天空中高飞着的瓦砾,钢筋混泥土的高墙,孤单的在狂风中哭泣,像是在向过往的来客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唐雨使劲的揉搓了一把自己冻得发僵的脸颊,这段时间唐雨发现这样的方法可以缓解不少的冻僵作用,因此一道这时候,唐雨习惯性的揉搓着双手和脸颊。
气温变得越来越低了,唐雨身体快速的在断壁残垣中穿梭着:“希望能找到一个地洞吧!”唐雨把下水道之类的一律的称为地洞,唐雨并不知道这些是怎么形成的。很快唐雨发现了一个地洞的入口,神情立刻一震,搓着发红的双手,一个窜身,像一只被老猫追逐了很久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洞穴的老鼠一般,唐雨一进入地洞,耳边呼啸的风声陡然消失,身上立刻感觉到一阵的轻松,疼痛立刻远离而去,“嗯!”唐雨的鼻子猛地皱了起来。
一股刺鼻的气味,时不时的从地洞的深处传出,唐雨一皱眉头,这是他第一遇到的情况,一时间唐雨开始踌躇不定,终于唐雨脸上被浓浓的好奇心给替代了,循着气味飘来的方向,一步步寻了过去,唐雨越走洞穴越深,这里的温度居然开始慢慢上升,唐雨甚至都能感觉到暖洋洋的了“哗哗,”的声音突然从前方传来,唐雨心中好奇心大做,脚下步伐加快,前面一个拐角挡住了唐雨的视线,唐雨绕过拐角眼前豁然变得开朗起来”轰隆隆“的声音扑面而来,唐雨傻愣愣的站着一动不动,眼中吃惊的色彩越来越浓。
就见在唐雨的前方,一个碧绿的水潭赫然出现,在水潭上方一挂“银河”飞流直下雪白的水花狠狠的砸在下方的水潭中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在水潭边缘一个身穿一身蓑衣的老人手中拿着一个钓鱼竿坐在一块凸出的岩石上静静的钓着鱼,唐雨这才看清原来在深潭中一条条五颜六色的奇怪东西在欢快的游来游去,不知为什么,唐雨的喉咙居然难得的感到一阵阵的潮湿。
“小伙子!既然来了怎么不过来作呀!愣在那里作甚?”蓑衣老者头也不回的说道,声音温润慈祥,就像是老爷爷对自己的孙儿似的。
唐雨愣着的身体猛地醒来,他犹如一个好奇宝宝似的,双眼始终没有离开水里的那些五彩斑斓。
“哦!这些是什么呀!”唐雨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回答道。
“噢!年轻人,难道看到我在这里不觉得吃惊吗?”蓑衣老者鱼竿一抬,一条黑色的鲤鱼被他钓了上来,把鱼放入一旁的鱼篓中,鱼竿一甩有沉入深潭中,“轰隆隆”的瀑布声依旧毫不罢休,唐雨一愣: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想到这里唐雨不由得感到有点儿尴尬,不由地下意识的伸手挠了挠头,“嗯!头发又长了不少!”南宫无名低声嘀咕道。
“我为什么要想那种问题呀!可是你为什么要把那个东西从水里弄出来呀?”唐雨依旧感觉到有点儿那啥,自己好像有好多东西都给忘了。
“呵呵!小伙子,你是怎样来到这里的?”蓑衣老者问道。
唐雨:“走来的呀!就这样!”唐雨说着还做了一个走得动作。
蓑衣老者:“哈哈!哈哈!好一个走着来的!好一个走着来的!”,蓑衣老者放声大笑,仿佛瀑布的声音都变得欢快起来;“老夫是一个真正的人,而你也是一个人,只不过你这个人才是刚刚觉醒的,老夫名字叫共工,得水德,而悟通“人”之一字”,共工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唐雨,发现唐雨此刻正皱着眉头,一脸的思考状,接着道:“那时,和老夫样地人有很多,比如火德祝融,木德青帝等等,都是这颗星球上最早一批领悟了“人”指一指的先贤,我在这里只不过是因为当时我们打了一个赌,结果我输了,分出一缕神识在这里等待一个人的出现,你明白了吗?”共工说完把鱼竿放在一边等着唐雨的反应。
唐雨依然歪着头在盯着鱼篓中的那条黑色的鲤鱼在看,共工也安静的坐在一边等着,这里只剩下“轰隆隆”的瀑布声音和深潭中偶尔有那么一尾调皮的鱼儿,跃出水面,露出鲜艳的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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