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时候就是如此的微妙,有些东西并不是你想躲就能躲避的,麻烦往往都是自己找上门来,没有人会喜欢它,但是又无法拒绝它,在它的柔虐之下,有人认命,有人抵抗,但不管如何最后都是会伤痕累累,就如强、奸既然你无法抗拒何不享受其中的乐趣,反正都是疼。
正因为人生多苦难,所以人们才需要懂得珍惜,需要坚定的信念在痛苦中活下去,正是这份执着于信念,支撑整个人的一生。然而依旧有不少人在迷茫,他们打从出生起就不知道要做什么,能做什么,如同行尸走肉般,浑浑噩噩,晃晃度日,过着混吃等死的生活。它有着鲶鱼的头,长长的触须在风中的摆动,挥舞着那双如同螃蟹一样的钳子,懒洋洋的在河边晒着太阳,扭动那毒蛇般的身子,六足在阳光的照射之下,舒服的胡乱挥舞。
跟很多人一样,这只只有拇指大小,全身披满鳞片和恶心毛发的虫子,正在日常休息,不断的鼓动身后那晶莹剔透的羽翅,如不细看,还真以为他没有翅膀。
这只能上天入地的海底生物,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物种,也没有那兴趣,因为它毫无灵气,连最基础的灵虫都算不上,没有价值,自然没有人来打扰。本应该会这样平平静静的过完一生,忽然天边飞来一道匹练,那东西如同流星般拖着长长的尾巴,狠狠的撞击在虫子的身上,深深的陷入他的身子之中。
飞来横祸并没有要了小虫子的小命,在他的胃中,一只小鼎正悬浮其中,散发淡淡的气息,一道道一样的知识疯狂的涌入虫子的脑中,如同强行塞入,让这只虫子灵智大开,如同拥有无边的智慧,而那知识并不是这小虫子的脑壳能容得下的,头疼脑裂就晕死过去了。
迷迷糊糊之中,它的身子被人轻轻的脱到手中,感受那温暖的热量,居然可以缓解脑袋的疼痛,舒舒服服的就睡着了。带它醒来,一切都将不同,这里没有参天大树,没有那个熟悉的池塘,有的只是一个人类的身影,不断的在她身上鼓弄什么,那柔弱的小手,带个她温暖。
“没事了,你怎么会突然晕倒,难不成中暑了”它惊奇的发现,居然能听懂人类的语言,不,它怎么知道这个衣着亮丽,两只脚走路的庞然大物是人类,而且它还感到非常亲切,仿佛它自己也是人类一般。
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声被激烈的破门之声吓得不清,以为中年男子急匆匆的将它打落在地,还用脚狠狠的踩踏,巨力的揉搓之下,它能感觉到它的肠子血液不断的标飞出来,全身如同散架一般,生不如死。
“洛儿,为父教导过你多少次,不要接近虫子,他们很有可能带着剧毒,带有疫病,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原来是女孩的父亲,担心女孩安慰,这才柔虐自己,疼痛的心听到这个关怀的声,恨意顿时消减了不少。女孩却急忙忙的掰开父亲的脚,不畏惧肮脏的将血肉模糊的虫儿捡起捂在手中,看着那那惨烈的模样,放声大哭,一点点的泪水湿透虫儿的心,让它暖洋洋的舒服不已,为了这泪水,即使被踩也兴不起怒意。
男子见到自己的女儿哭泣,于心不忍,又看到那虫子已经扁成渣,像来也不会有事,这才暗叹一声,悄然的离开的女孩的房间,只留女孩一人放声哭泣。
夜晚,一道能量从胃中的小鼎散发出来,游走虫子全身上下,那干扁的身体慢慢的膨胀开来,再度勃然焕发生机,本来应该死去的虫子,突然睁开双眼,如同做梦一般。
它能清楚的感觉到身子更加强壮了,周围的一切更亲切了,难道是死过一次,对生命更加理解了,感受月光轻柔的照应在他身上,如同爱人的手,轻轻的抚摸它的身子,舒服不已。
身上暖洋洋的,一道温暖的气流从那轮皓月之上慢慢的流淌在虫儿的身体上,洗涤他的心灵、身体,一层层肮脏之物不断的排除体外,最为明显的就是眼睛耳朵和那昆虫独特的感知,让它清清楚楚的看到方圆十丈之内的事物。
这种神奇的感觉难以言喻,但是它却清楚的知道,在死而复生之后,它突破了,能感觉到灵气的波动,成功的迈入了修炼的门卡,它不再是普普通通的虫。
女孩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唤作若芊,人如其名芊芊玉立,那邻家小女孩般的可人,眉宇间却时时刻刻带着忧愁,她天生体弱多病,一直靠草药为此着生命。
因为自己是药罐子,富裕的家庭很快就衰落下来,若芊深深的知道是她拖累了家,曾经想过死亡好减弱家庭的负担,可老母亲那张慈爱的脸,父亲的关怀等,加她如何割舍得下。
她经常独自一人外出,希望能靠自己的双手找到一些草药,这样子也能让她的心理好受一点,天生的悲惨命运,让她有着一颗悲天悯人的人,看到受伤的牲畜终会细心照料,放回自然。
这是她的那副心肠,让虫子对它兴不起恨意,甚至希望能够帮助她,不让他在这般痛苦,在月光的指引之下,体内的小鼎嗡嗡的转动,一道诡异的能量游走它全身,期初还舒服不已,后来却火辣辣的,如同几千万只蚂蚁不断的骚动,疼痛不已。
肌肤开始撕裂,这次比被人踩还要疼痛一千倍一万倍,身上涌出滴滴鲜血,如同火燎般将身上每一个地方刮过一遍,让他那小小的身子开始膨胀难易覆收。
破而后立,大难之后虫子还没有来得及享福,就被这惊人的灵气撑得向一个皮球一般,蹦的一下就砸开来,身体上的零件散落一地,碎成一点点的沙。
他难呢过感觉到自己好没有死,那点点沙尘正慢慢蠕动这,一丁点一丁点的拼接在一起,想要重新凝聚身子,虫儿看到床上的若芊,顿时灵光一闪,依葫芦画瓢,这次拼接成的不再是虫子,而是和若芊一样的人类。
“啊”还没有等虫子从喜悦中缓和过来,一声刺耳的吼叫之声响彻整个村落,却是床上的若芊听闻动静后,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入眼的却是一个男子清洁溜溜一丝不挂的站在窗前,这那还得了才有此一吼。
宁静的村庄顿时亮起的灯火,黑夜也如同白昼般的明亮,最先到处的若芊父母看到这个淫贼,不断的挥舞手臂,一副仍然要对若芊动手的样子,立马抡起了木棍,怒气匆匆的对这个胆大包天的人,狠狠的抡下。
可怜的虫儿,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说什么,尤其是看到若芊那张惊恐的脸,他于心不安,可还不等他有动作,只觉得脑袋被巨力狠狠的撞击,疼痛蔓延全身,就这般晕死过去了。
次日清晨,若芊的小院已经挤满了人,对于宁静的村庄,若芊夜晚遭色、狼的事情很快的就传荡开来,村中的父老乡亲正手握器械,死死的将这个色、狼围住,只待他清醒过来严刑拷打。
若芊的父母正紧紧的将她护在怀里,看着众人的指指点点,本来就柔弱的女孩,本来并没有什么事的,可此刻显然已经身败名裂,如同妓、女般为人所不齿,这以后还叫她怎么生活下去
‘恩’虫子疼痛的呻、吟一声,后脑勺的剧痛依然没有消减,可见当时若芊父亲下手之重,白天被他踩,晚上又被他差点打死,想要用手抚摸那疼痛之处,这才发觉依然被五花大绑起来。
看着那些面目狰狞的老乡将手中的棍棒撰得紧紧地,就等他这一醒来,“等等”眼见这么多人就要动手,一位老者立马出声呵斥,他可是村中的村长颇具威望,要是让打下去,岂不是废了对方,还是问清楚在说,“你这淫、贼是何人,为什么来我们寒村采、花,奸、淫女、孩”。
他能说自己是虫子变得?那不更找死,当下只得摇头不语,信口微张欲言又止的样子,更让老者心中一突突,难不成对方是有预谋的,说不定还有同伙,这才肆无忌惮,即便这么多人围着也不怕。
见问不出缘由,又不敢贸然出手,不然这些个亡命之徒说不定会血洗村落,老者无奈之下,只好望向若芊,“芊儿,你可认识他,他为什么深夜会出现在你的屋中”
那赤、裸裸的询问叫若芊一个小女儿家家如何回答,那有损清誉的事情怎么难在大家伙面前说道,她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人啊,可那村长威严的眼神,只叫若芊生畏不敢直视,落在他人眼中却是心虚。
见到若芊那副‘心虚’的样子,让老者疑惑不已,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敲击地面,这事情可大可小,容不得马虎,“难不成他是你招引进来的,不然寒村地处偏僻,四面穷山恶水,这外族人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老者这么一说,当真有那种**的问道,叫那些个爱八卦的妇孺,不由瞎嚷嚷起哄,本来这种事情就难等大雅之堂,更是坐实了若芊的偷、腥,就连她的父母也不由望着她,眼中的怀疑展现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