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打了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可心感觉这一觉睡得很舒服,很踏实,为什么?不应该是很冷吗?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她慢慢地睁开眼,就看见那张坚毅的脸庞,闭着眼睛还在睡觉。
这样的情况看来她,好像是被他抱着睡觉的。
真的是很不错的样子呢,她微笑着。
好像吵醒了他,他缓缓的睁开眼看着她愣了一下。
晴天赶紧将她松开。
“那个,昨天晚上看见你很冷,所以我就这样子,呵呵呵”晴天有些尴尬地对她笑了笑,她千万不要以为我是基老啊,不然我的名誉就毁了……
可心看见他这样子,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发现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失落的感觉。
“好了,准备一下我们赶快走吧”
吃完最后一顿早餐,背囊里的食物就空空如也。
慢慢的将出口打开,一大堆沙子掉了下来,等了一会儿,没什么动静便爬了上去。
现在差不多是早上五点六点左右,天色还不是很亮,有些阴沉。
风,不是很大,蛮凉爽的
,是除了晚上和正午之间最凉快的风。
四周跟昨天一样荒芜,但是晴天却发现地上多了很多具尸体。
七零八落地摆在那里,都是一些生物,沙漠毒蝎,曼陀蛇,还有一些其他的生物。
这些死物死的时候都异常的惨烈,有的生物甚至死了嘴巴还保持着撕咬的动作,整个身体都扭曲了。
很多具尸体都露出了斑斑的白骨,看来晚上生物之间的捕猎异常的残忍。
晴天叹了叹口气,幸好有带这个箱子,要不然的话真不知道地上会不会多出两具尸体。
收拾好东西,背上背囊,他们寻找着飞虫,鸟儿的踪迹,跟着它们走,这样有可能找到水源。
寻找之路无疑是艰难的,特别是当他们什么都没有的时候
这种心情更加的急切。
因为他们要是再找不到水再找不到食物他们就要饿死,渴死。
就这样走了三四个小时他们还是一无所获。
太阳已经高高挂起,炽热的照在他们身上,他们又累又渴,但是却不敢停下休息,只希望尽快能找到水源。
“晴天。找到了没有啊?”可心跟在后面有气无力的问道。
“没有…”
晴天眼睛里透露着一股不甘,难道真的要求救吗?真的要这样放弃吗!
坚持了这么久,这么久…
突然一抹棕黄色出现在他的眼里,那是弯弯曲曲的树干,底部都是枯萎的,但是顶部全长出了棕色的枝叶。树根粗厚庞大伫立在那里。
“胡杨!胡杨啊!”可以兴奋的都快跳了起来。
“胡杨…胡杨…”晴天看着那棵树沙哑的说道,他喉咙都快冒火了。
他们俩赶快跑了过去,总共也才几百米却让她们感觉好像几千米那么远。
“呼…呼”可心一屁股坐在树根上在那里喘息着。
晴天折断了一根树枝,把树枝熬成两半里面流出绿色的树液。
含在嘴里使劲吮吸着,有些咸有些清甜,但是总归能喝的。
没过多久就把它喝光了,晴天也坐在可心旁边,即使喝完之后嘴巴很渴,但是身体里面的,水分却已经补充了,只是渴难受。
可心见状也掰下一根放在嘴里吮吸。
“好咸!”不然一会儿她大叫到差点把它扔了。
“只是很咸而已,但是它却能补充你体内的水分”
忍住口中的**不停的折下树枝吮吸,没过多久底部的树枝就被他们喝光了变得光秃秃的。
这么多喝下去他们终于感觉不到**了,那种令人快要烤熟的感觉也没有了。
躲在绿茵下真好,就是肚子还有些饿…
看见晴天突然跑到别的地方,回来的时候手上还抓着几具蝎子的尸体。
“你这是干什么?”可心这才发现有的蝎子还没有死,只是苟延残喘着。
“抓鸟”
“抓鸟干嘛”
“当然是吃啊,要不然我们吃什么”
“鸟还可以吃的吗”
“不然呢?”晴天叹了叹气,“再不吃东西我们就要饿死了。”
把蝎子放在地上,做好其他的工作。
“嘘,接下来一动也不要动,看见有鸟上钩就抓住”晴天朝可心说道。
可心哦的一声点了下头,然后两个人像木偶一样傻呆着。
可是过了好久,还没有看到有鸟,只是远远地听见有鸟叫声。
“会有鸟上钩吗?”可心小声的问道。
“首先你别说话”晴天嘴巴撇了撇小声的说道。
又过了一会,连晴天都要呆不住的时候只听见一声鸣叫,远处一个小点飞了过来。
飞近了才发现原来是一只沙鸠,喙又短又小,只有一个食指那么长,和它两米的身躯严重的不符合。
两双小眼睛里面透露着凶残的目光,爪子黑的都能反光,又尖又利,谁都不会怀疑它的锋利。
沙鸠以蝎子蛇等爬虫为食物,有时候也会吃一些大型的动物,肉极为的香甜,但是要小心沙鸠的力量很大,这是教官跟他们说的。
他们不敢喘气,紧紧的盯着那只沙鸠,好家伙,一来就是这么大个,抓到了一天都不用愁了,但是被抓一下…
沙鸠看见地上有着好几只蝎子,这可是它的美味,四肢发达的沙鸠可没有管为什么它会乖乖呆在这里让它吃。
一声怪叫俯冲下来,叼着一只蝎子立马飞上天空。
晴天没动,他知道这只是沙鸠的第一步而已。
果然,吃到肚子里,免费又安全,沙鸠又飞了下来,站在沙子上慢慢的享受着美味。
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都没见过,长得这么奇怪。沙鸠边吃边看着两人想到。
“嘎嘎”沙漠毒蝎那坚硬的外壳在沙鸠嘴里没几下就被咬碎吃完。
仅有的一只蝎子还在挣扎着,但是注定是徒劳的,沙鸠饶有兴趣地玩弄着蝎子,那锋利的爪子没用力,只是轻轻的拨弄着。
就在它低头的一瞬间,晴天动了,原本还是个木头一个呆立着,便猛地扑上去,静若处子,动若脱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