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张胖子之间的处事,偶尔也影响了我的心里,毕竟我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正常男人,难免不时得泛起丝丝涟漪。胖子之间的故事,不知怎么成了我背后议论的猛料,实属不该是我做人的风格,背后说人一把刀。
今夜的宿聊畅谈,已是很久之前的感觉,到如今已有半年之久了。宿聊,自古有之,并且是一届传一届,从不间断。从住校开始,这种夜聊对我来说,就没有停止过,同时也所谓结束学生一天天乏味学习生活后,一剂最好的良药。
宿聊,解乏无趣的学习,就寝后的闲谈放松。宿聊也有着风险,那就是宿管老师,往往畅所欲言之际,不经意间便会被逮;之后的结果,可能是200米跑道一圈接一圈的绕,知道老师解恨为止;兔子跳,双手抱头,跳教室楼梯,或者是百米跑道来回跳;还有迎着夜风站半天,特别是冬天对着风口。
宿管老师会想尽办法,为如何折磨我们这些不睡觉的学生,可谓是伤痛了脑筋,往往心里还是希望我们能吸取教训,好好休息。可是就有那么的几个人,面对惩罚,疼并快乐着,时不时的挑战者宿管老师的耐心,绝对权力。
对于我,也有过寥寥可数几次倒霉被逮的经历,绝对很有挑战行。但记忆犹新的一次,冬天的一个晚上,天下着雨,寝室外面寒风呼号,肆虐地欺凌着大地,有点让人不寒而栗;寝室内温暖的被窝,聊得是昏天暗地,喊的震天响,外面的世界全然与之无关。
这时,忽然一下的安静了下来,我全然不知,还讲的真起劲。这时,我被人狠狠的拽了起来,竟然还轻声的对我说:“出来!”
这时,我才意识到,我被光荣了!我从走廊上影射进来的灯光,隐隐约约看清了他的脸---宿管老师!这回,我栽了,抓住了!走出寝室的之际,我隐隐的听到那些幸灾乐祸的人,偷偷的笑着。
走在廊下,听着风雨声,隐约见前方不远处,几个人影在晃动;此刻,我觉得:这回,看来我不会孤单了。我径直的走向人群,借着灯光,仔细地瞧了瞧,多么熟悉的面孔。
“哥们,这个点,你又上厕所了。”其中的一个同学说。
“又是你们一个哥们,怎么每次有你的份呀!人才呀!”我停住了脚步,站在了他的旁边。
“怎么了,你也过来陪陪我!”
“他是这地的老常客,没有他能行吗?”另一个同学说道。
“你少说他了,你还不是一个样,10次9不有你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过奖!过奖!”他得意的谦虚道。
我和边上的同学安静了下来,不敢发出一声吭响,看来还是忌惮宿管老师的威严的,因为大家或多或少听过和领略他的手段。我示意了下他,这时才感到有点不对劲,也便安静了下来。
“怎么不说,说个够呀!又是你们几个人,我都懒得与你们多费口舌了,反正说了也白搭,浪费我时间!”下面大伙都各自看了看对方,没敢做声。
“也好,还是老规矩,今天下雨,你们就在走廊上兔子跳吧!你们给我规矩点,不许偷懒,要被我发现,可要罚的!你们先开始跳吧,我先去喝口水,不许偷懒!说完便走开了。”
大家的执行力,还是蛮快的,双手抱头,蹲着跳了起来。大伙都不敢啃声,认真地跳着,只因宿管老师还没走远。等宿管老师走远后,大伙便开始肆无忌惮了起来。纷纷都偷懒了起来,装模作样的跳几步,便蹲在那里聊了起来;只有我是新手,心里有所顾忌,老实本分认认真真的跳着,不敢一丝的懈怠。
“哥们,休息会,不用这么认真,做作样子就好!”
“就是就是,装下就可以了。没关系的,我们聊会天。反正宿管老师不在,他看不到的。”
“哦!”心想:我怎么这么实在,死脑筋,“那我过来好了。”我正准备起身过去,便被拦住了。
“你就在哪里好了,不用过来,这样装了比较像!”
“哦,明白了!不错嘛,你们都有经验了。”我有点拍马屁的样子,以便套点更多的信息。
就这样,我们跳几步,又聊一会。时间还是过得蛮快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跳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寒冷的雨夜,最是让人难熬。
“好了,你们去洗洗睡觉吧!欢迎下次到来!”宿管老师很鄙视的样子,说出了这样的话,只因他知道,这些可不是善主。
一群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主,几天的安分后,又恢复了往日的无法无天,就这样无限的循环着,抗争着,生生不息;有些时候,我们也会有畅聊的机会,那便是宿管老师出差的日子;或者是宿管老师偶尔良心的发现,懂的放我们一码,那便是大考之后。
那时一个班的人住在一起,聊到共同的话题,便全班人都发动了。都说人多力量大,一般引起共鸣的话题,各个兴奋不已,喊的震天响,整个宿舍楼都能听到唧唧的谈话声,结果往往是怨恨在道。可想而知的结果,宿管老师偷偷摸进宿舍,最后讲的最响的人,便成了出头鸟;然后,一次破口大骂的警告后,终于安静了。
没素的宿聊结果,便是第二天上课的无精打采,哈欠连天。现在想想,那时老师也是为了我们好,考虑到大家经过一天的辛苦学习,晚上就要好好的休息,以免影响第二天的学习。真是良苦用心,可我们去不领情。
宿聊的话题,随着年龄的变化,在不断的调整着,变化着……从我们聊上下五千年,古代历史人物,或者那时的人们电视人物;在升级到聊聊我们心中所谓的国家大事;再后来,最多的就是男人和女人的话题,还有个人**……话题太广,无所不触及,但很多时候难以畅谈,直到升了大学才改变这种境况。
聊的太晚,怨恨也难免,宿寝的学霸小报告便满天飞;今天这几个被训,安分期间;明天那几个又被训,最终无奈只能换寝安排了。说实话,那时最讨厌的便是寝室长,往往会被人为的隔阂起来,因为很多时候被训多数认为是寝室长干的;但往往我们认为的是错误的,因为贼喊捉贼的事,那是常有的事。
在学习的中学时代,首要便是学习,为了不影响学习,所以这种畅聊,往往是很难存在的;到了大学时代,管理渐渐的松了,不再那么的死板,学习全靠自觉,这便为宿聊提供了更多的机会;在那时,我们便可以畅所欲谈了。
今夜难得宿谈,却还是老话常谈;我们忘记了时间,直到鸦雀无声,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睡梦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隐隐约约地听到有女人的说话,还有关门的声音,下意识以为自己在做梦,也就没太在意。
也许昨晚聊的太晚了,出现了什么睡眠幻听。隐约间,这个声音倒是很甜美,极富磁性地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不知怎么的,我竟然能在这么一个钢筋混凝土的城市,很现代的小区听到了很熟悉的声音,清晨公鸡打鸣声,太意外了。
鸡鸣并没有叫醒了我的梦,却被熟悉的电话铃声把我从美梦中拉回到现实。大二开始同寝室的“财政部长”粱有权打过来的。
我惺忪了下眼睛,埋怨他打坏了我得梦-——一个有美女的美梦!
“喂。刘筱,你在哪里?我们都到学校了,你差你找个领导了。你什么时候到学校”听老梁的声音有点急促,好像很急的事。
“快点过来,等会就发证书,你还要不要的,这么磨叽!”一听就是小飞。
“‘部长大人’,咋这么早就到学校了,我还在做梦呢,刚刚梦到一个美女,正准备做坏事呢。你小子,敢坏老子好事,小心等会我揍你。”
“啥!又在发什么浪呢,搞个啥。还早呢,你看下都几点了,快来大本营就等你,我们几个都到了。挂了,你快点,直接来系302教室。”王小凯抢过老梁的手机,催促道。
“知道了,你们这群老家伙,在那等着哥!”在埋怨声中,我挂了电话。
瞬间,点亮了屏幕,查看了下时间,自言自语道:“妈呀!都9点了。你个熊,看来昨天真是太兴奋了,各个睡得死猪一样,雷打不动!”
我喊醒了他们,个个都睡的死猪一样。看来真的是累了,况且昨天又聊了这么晚。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叫醒这个人,接着道:“赶紧起床去学校领证,忘记今天什么日子了,可是咱们“大喜”的日子呢。快起床咯!“
一听到领证,各个故作来了精神,揉了揉挂满眼屎的双眼,可哈欠连连骗不了人。他们最后艰难的起了床,饭可以不吃,形象不能不注重,一番精心打扮后,一伙人下了楼。
按照系规定的到校时间,看来按正常的公交龟速肯定是到不了。为了节省时间,尽早赶到学校,我们破费的打了出租车。很快,二十分钟便到了,我抢先付了车费,大伙速度的下了车,一起朝院系大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