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瞿雨霏,是一个在上海长大的四川辣妹子,热爱古风,热爱rpg,尤其是《仙剑奇侠传》这部游戏,简直是永远不变的真爱啊。我自己也一直在写小说,也经常会给小说写写主题曲什么的。春游,这个词并不陌生,从第一次去春游到现在,一共也已经有九次了,这刚好是第十次,我的学号也正正好好是10号,还挺巧的。不过世间的羁绊,谁人知晓,又有谁人能解释得清楚?
“诶?怎么回事?老师脑子没出问题吧?让男生先上车?”我手中拿着我亲爱的手机,嘴里含着闺蜜刚给的棒棒糖,听见有人不断抱怨,我抬起头看了一眼,道:“嗯,都出问题了,汉子居然……没有一个坐在一起的?”说罢,继续低头玩手机,手机真是可以说是人类史上发明的最有用也是最好的东西。汉子都上去后妹子也开始跟着上去,不过很多妹子都是不愿意和汉子坐在一起的,总是说着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话,反正我是无所谓的,除非爱八卦的孩纸们在我旁边晃荡,然后老师说着不让早恋什么的,再然后就是告家长,然后我就整个人都game over了。我收起手机,走上了车。其实我在自己还没上车之前就应该考虑好坐在谁边上,即使跟汉子坐在一起,也要找一只让我不会被八卦的,毕竟老师就坐在最前方,回头一看就能看见我们一个个都在干些什么,但是我光顾着玩手机忘记了。我愣在那里,恍惚之间,一只手轻轻一拉,我便很自然的靠了上去,抬头一看,是臧雨轩,我曾经的同桌,也有过一段时间的绯闻,不过因为班里在搞家族谱他和自己的左右手在一起了,我也是很潇洒的当了她的女儿,不过,我对他……是有些感觉的,就是他让我不爽的是非常无节操,导致曾经和他是同桌的我也变得非常没节操,而且他比我高了起码一个头,在他面前我好像很矮很矮的样子,虽然我在其他几个闺蜜面前可以说是算比较高的了,但在他面前还是很矮,天知道他吃什么长大的,还比我小了将近一岁。
“小臧?呃不对,爹?”我感到奇怪,他不应该为了躲绯闻而离我远远的么?即使我是他女儿也会有绯闻的啊?果然我一个妹子读不懂汉子的心。“哎呀你们两个这么配干脆在一起好了,这门婚事我准了!”前排的某妹子转了过来,脸上充满了八卦的气息,我无奈地看了看前面那个人,道:“他是我爹啊。”他却很淡然的说道:“父女又不是不可以结婚的。”难道他?我没有说话,只是诧异的看着他,后面老师说了什么我不记得了,反正简单的说就是坐在一起的两个人为一组活动,到了2点在门口集合,每次春游都这么无聊,除了在车上看看游戏解说打打游戏什么的。
到了之后,我拉着他直接去草坪上坐下,开始那个所谓的野餐。我很懒,不喜欢走路,如果可以坐着绝不站着,况且幕天席地多“好玩”。我刚把东西放下,一阵风刮过,把我披在身上的校服吹走,我急忙一抓,幸好没飞走。紧接着一根墨色绸带缠住了我的右手,我寻着绸带望去,一个墨袍人立在树上,看不出男女。他似乎在暗暗运功,我直觉有隐隐压力从那根绸带传入我的身体,转瞬之间我身上的校服便变成一袭古装的白衣,头发也披了下来,刚好及腰。“怎……怎么回事?”我站了起来,看看自己一身行装,臧雨轩也站了起来,看了看我,却什么话也没说。那墨袍人飞身从树上落下,道:“果然是你,那么你最在意的那个人又是谁?我就不用找了吧。”我下意识看了看身后的臧雨轩,然后回过头,才发现草地上除了我们三人,所有人都不见了,似乎都是跑掉了,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甚至连跑掉的那些人或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开。“看来,是他咯?”魔袍人袖口一条墨色绸带飘出,缠住臧雨轩的右手手腕。“小臧!”我失声喊出口,心中不断道:糟了!我按照那个人的手法轻轻一甩,袖口中流出雪白的绸带,我可以算是看过很多武侠小说了,所以知道这便是金铃锁,是神雕侠侣中小龙女用的武器,我一直很喜欢,而且给我的正在写的小说里的女主就是用的金铃锁,虽然从头到尾基本没用过。最终,我将他的“黑蛇”打败,护在臧雨轩身前,警惕的看着那魔袍人,道:“你到底要干嘛?”他冷笑一声,道:“干嘛?自然是……有事咯。”他吹了吹口哨,一条巨大的黑色蟒蛇凭空出现,我立马转身,还不忘大喊一声:“啊!有蛇。”他摸了摸我的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我闲的胃疼没事干的时候都会到他的面前去晃两圈,他也就摸一下我的头,然后我再摸回来,但这次情况不同,摸回来不太实际。那魔袍人嘴角微翘,一脸得意的样子,手一挥,他便消失于风中,我发现自己似乎也化为点点萤火,臧雨轩也一样。一阵风吹过,一切好似都没有发生过,三个大活人外加一条黑蛇,全部消失于风中,周围没有一个人,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三个人加条蛇到底去哪里了,也没有一个人看见,他们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人看见,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